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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漢族人固然好,不醜陋,但漢族人有個毛病——窩裡鬥。有人記得從秦始皇的老奶奶開始——戰國時期,就開始打鬥,這是說大的。說小的到家庭鄰居,整天家爭吵不休,鬧得不歡而散,重者鬧出人命來才甘罷休!難道有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非得爭衡?不錯,爭風吃醋,爭權奪利是漢族人的特性,婆媳間拌嘴鬧得死去活來只是為了誰說的算的事。這事就不好說了,婆婆媽媽都在為了權勢爭鬥,那,男人都在幹什麼?是否都在那裡下力氣地賣力掙錢養家餬口就不得而知了?

明朝滅亡後,大清帝國進入北京城,明朝的太醫們,大清帝國全部錄用了,何以要用?這很好回答,漢醫學是中華民族的精華,是幾千年來先人們傳授下來的心血。漢醫學這一宏大的中醫技術,不是某個人一朝一夕,一生所能完全掌握的。太醫院裡的太醫們個個都身懷絕技,這不可否認,但相比之下是否有個醫術好壞?海再大,水再深,也總有個浪高浪低吧?太醫院裡肯定有高手,但也難免濫竽充數混進庸醫,這無可置疑。

在社會的層次中,從社會的高層到社會的低層和社會的各個角落,都有這種凡庸的人存在。他們沒有實際本領,靠刮取民眾的利益而存活,刮取就是他們的本領。人類社會就是這樣,自古以來有本領的使本領,沒有本領的為了生存只有搜尋枯腸想方設法地琢磨人。

女真族人在進北京城前把自己裝扮了一番,把女真改成了滿字,滿字有限度和全的意思,這不難看出女貞族人要達到限度全面統治漢人。滿清人學了幾個漢字,為了顯示才華,讓漢人的書生,文人們折服他們,便刻意地玩起了文字遊戲。康熙,乾隆都玩過文字遊戲,搞過文字獄,坑害了幾個與他們不合轍押韻的書生文人。明朝的那幫子太醫們淪為奴僕侍侯著這些滿清人,慢慢地摸透了他們的習性。有個庸醫無甚特長,見那個擅長針灸的太醫在皇上那兒挺受寵,心裡不是滋味,很是妒忌。他根據滿清人的心理和對漢醫學文化得不透徹,向滿清皇上討好,卑賤得諂媚阿諛,道:“皇上貴為天子,天子的貴體是龍體,龍是中國人的圖騰。皇上的龍體欠佳時,在龍體上扎針猶如在皇上身上搠槍。針和槍都是鐵器,同屬器械類,針實屬刀槍得縮影,在皇上身上扎針如同往皇上身上搠刀槍,太殘忍,不吉利!萬一攮出個好歹來對大清國不利。皇上的龍體欠安時應以補養為主,藥物輔之,十病九虛嘛!養病是真,治病是假,病人最後都是叫醫生治死的。”這本奏得不無道理,而且還套用了命運學說,用了吉利二字。吉利的反義詞那可就是兇了,吉凶二字可是命運學說中的兩個關鍵字——是預測人的一生中,生老病死,進取與失敗的字元。一個國家,一個家庭,一個人,誰不圖個吉利?誰不想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六六大順,恭喜發財,萬事如意,凡事都是吉字在先?誰總是想著巴望著自己家破人亡?破衣爛衫,渾身疾病,半身殘疾,到處流浪,死無葬身之地,把那兇字揣在懷裡喜歡得不得了?人的生死,富貴,禍福等遭遇,是否命運學說中的命中註定的咱先不說,只說大清的這位皇帝,皇帝是人不是神,他在深宮大內閉不出戶,宮外的事他知道什麼?皇帝知道的事都是他的那幫子臣子和太監們奏上去的。有哪個臣子和太監在跟皇上說事時,以天下為公?拋棄了自己的利益,而使自己受到損害?“難得糊塗”這句格言不是來自官場嗎?從這句話裡就可以推測出,那些臣子們上奏的摺子大概是百無一正,都有偏差。更何況那位心懷叵測嫉妒心裡的太醫了。

時至那位萬歲爺正在出天花,天花是由天花病毒引起得烈性傳染病,透過呼吸道傳染,是終生免疫性疾病。因為它是烈性傳染病,所以很多人是很難逃過這道關口的。再者,天花是血液發炎的炎症,血液炎症是不能針灸的,容易造成感染。針灸的範圍是些閃腰岔氣神經痛之類的筋骨病,如果用它來治療天花,那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驢唇對不上馬嘴了。這位萬歲爺他哪裡懂得醫術,在染天花之際見各位太醫都獻了方,惟獨這位針灸太醫沒獻方,心想: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大清國養太醫是為了治病救命,今天我快病死了你連個方子都不獻,我要你何用?於是龍顏大怒,下旨把這位針灸太醫攆出了宮去。

那聖旨也傳得太遠,各州縣的官爺們見皇上發了怒,趁勢把古人黃埔謐的《針經》也進行了查抄,現存的《針經》是後人根據殘存的孤本整理的。

三十年前我跟著鄉下民間的祖傳師傅學郎中時,師傅曾叫我去看那些古人遺留下來的專著,我去看了。但中醫是經驗學科,著重於實踐,光熟讀王叔和的《脈經》不行。那麼這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