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 宋予白終於在不知因為什麼情緒而愈演愈烈的心跳中,找到了自己遊離在外的注意力和聲音。 “拾音。” 他叫了聲她的名字。 然後,他很自然地關上冰箱門,像一個非常樂於傾聽小孩心聲的家長,溫和地對她微笑,循循善誘地開口:“這兩天有朋友過來找你玩嗎?” 心跳 “叔叔為什麼會這麼問?” 裴拾音若無其事地走到他身邊, 從即熱的飲水機裡,倒出一杯45c的水。 然後, 她開啟冰箱,找到看看就好了,沒必要真把自己踐行成苦行僧。” 宋予白溫柔的目光仍駐留在她的身上。 “你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鍋裡的熱粥已經在循序漸進的攪拌中停止了沸騰,而他也像是跟自己達成了一次和解。 “先吃飯吧。” 不能逼得太緊。 這一切,不過只是她遲來的青春期叛逆。 慢慢來。 牛肉粥做的是兩人份。 有一說一,就單單一份粥,就能看出一個人在烹飪這件事情上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