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森遞給他一支菸,他擺了擺手:“你忘記了,我煙酒不沾,煙傷身,酒誤事,我勸你也少碰。”苟森尷尬地笑了笑:“我是介不掉的,人生苦短,該享受就享受唄,漆老闆,是不是‘爵士’有什麼指示?另外,我在雷州還要呆多久啊?”
漆老闆看了他一眼:“怎麼?才來幾天就坐不住了?我知道你怕華夏的軍警,不過暫時你還不能離開,有件事情必須得你去辦。”
苟森有些失望,姓漆的沒有說錯,他確實對華夏的軍警有著畏懼,一旦被發現,在華夏他是沒有自信能夠逃脫的。不過既然姓漆的這麼說,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還是‘黛色’的事兒,我聯絡了幾家買家,他們已經陸續到了雷州,可是其中有兩家卻沒有守我們的規矩,想著那貨還沒到我們的手上,就準備自己先捷足先登,‘爵士’很是生氣,想著是不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漆老闆說到這兒,又端起了杯子,那杯蓋在茶麵上輕輕地划著:“一個是‘南亞聖戰同盟’,另一個便是小日本的‘血紅戰魂’,‘爵士’想讓你以他的名義給這兩邊一個警告。”
苟森聽完,知道不是讓他和華夏的軍警照面,心裡才踏實下來。
“沒問題,這事情就交給我吧。漆老闆,‘爵士’他老人傢什麼時候來啊?”苟森輕聲問道。
漆老闆淡淡地說道:“他不會來,這種小事情還不值得他親自出馬,有我們就行了。好了,這沒你的事了,你先走吧,姓呂的我留下了,假如他真沒事,我會讓你來接他的。”
此刻在另外一個艙裡的呂無病卻不知道,危險正慢慢地向他逼近。
他並不知道,漆老闆是那樣的精明,竟然會懷疑他是京城呂家的人,不過好在呂無病在呂家是深居簡出,知道他的人並不多,但以“郵差”的手段,呂無病這次卻是凶多吉少。
呂無病的身手是利害,可是對於這些人他卻接觸得並不多,不知道這些人的狡詐與狠毒。
他端著手裡的茶杯,豎起耳朵想聽清楚隔壁艙裡的談話,可是這艇上的船艙隔音太好,他什麼都沒聽到。
過了很久,他有些坐不住了,他看了一眼守在艙門口的人:“苟哥出來了麼?”那人搖了搖頭,也不和他說話,他站了起來就準備出去,那人攔住了:“你最好還是坐在這兒等著。”
第108章身陷險境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呂無病的心裡開始有些忐忑了,他多少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這是被晾起來了。
“我要見苟哥!”呂無病再次走到了艙門邊,那人還是伸手攔他,呂無病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一拳就打在了那人的面門上,把那人打了個踉蹌。
那人怒瞪著眼睛,手就在身後摸索著,卻不曾想呂無病的速度更快,他已經欺身到了那人的面前,一隻手卡住了那人的脖子,另一隻手奪下了那人剛剛掏出來的一支槍,槍口抵住了那人的腦門。
那人嚇尿了,嘴唇哆嗦了兩下,說不出話來。
“啪啪!”有人鼓起了掌來:“不錯,好快的身手。”
呂無病抬眼望去,是那個被苟森叫做漆老闆的男人,而他身後兩個年輕男子冷冷地望著呂無病,沒有任何的動作。
呂無病這才放開了手裡的那人,把槍扔還給他:“以後別他媽在我面前拔槍,不然我弄死你!”呂無病才不管你什麼七先生、八先生,反正他現在只認苟森。
他望著漆先生:“苟哥呢?”
漆先生淡淡地說道:“他有事先走了。”
姓漆的說完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直覺告訴呂無病,這姓漆的沒憋什麼好屁,他不由得提高了警惕,這些天與苟森接觸得多了,苟森是什麼樣的人他會不知道麼?那是個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相信,誰都能出賣的主,他不會把自己給賣了吧?
不應該啊,苟森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像自己這樣的人不正好符合他的要求麼,呂無病早看出來,苟森是想吸納他,利用他的,應該不會對自己不利吧?
還有就是這姓漆的到底是什麼來頭,好像他才是苟森後臺老闆似的。
呂無病聽說苟森已經走了,他沒有半分猶豫:“既然苟哥走了我也告辭了。”
說著他就想下船,漆先生身後的兩個年輕人攔住了他。
呂無病皺起了眉頭:“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漆先生笑了:“苟森把你留下,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你的底細,你說,他可能把你這樣一顆隨時都會引爆的炸彈留在身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