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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負義之人,無奈楊逍教主不允,範遙那個小子,也連番阻攔,只道是為光復大業有礙,他奶奶的,他指著咱們鼻子罵,卻不許咱們反擊,這也忒的憋屈。”

齊御風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施耐庵先生,現在我委任他為咱們永昌的管家,這位便是明教法王,韋蝠王。”

施耐庵連忙起身施禮道:“小人見過韋蝠王。”

韋一笑淡淡看了施耐庵一眼,問道:“你就是施彥端?”

施耐庵點頭道:“不錯,小人正是。”

韋一笑略微沉吟片刻,突然問道:“你們江相派這是打的什麼主意,想趁著天下大亂,奪取江山麼?”

施耐庵身軀微微一抖,連忙道:“小人不敢,小人唯念當今天下,多薄情寡義之人,相互攻訐;只為了一家一戶之榮華;唯獨西涼一軍,於一隅奮起,振我大漢雄風,心仰慕之,是以從之。”

韋一笑聽到這話,微微點了點頭。似乎甚為滿意,接著又搖頭道:“那你的師兄劉伯溫,怎麼不來扶保西涼,反倒投奔朱元璋去了?”

齊御風聽到這話,心中“我艹”了一聲,心道這施耐庵原來也是個有根蒂之人,是什麼江相派的人物,怪不得能文能武,當得了大神作者又打得了數十流氓,而且他居然與那個劉伯溫還是什麼師兄弟。這等奇聞。可當真沒有聽說過。

施耐庵微微搖頭道:“道不同,不相與謀。我來之前,已經同他透過信箋,只不過他執意認為朱元璋能奪取天下。卻是不肯隨我同來。”

韋一笑微微點了點頭。就此不理。

當夜散了酒席。等施耐庵出門,齊御風尋了韋一笑,問道:“這什麼江相派是個什麼來頭?”

韋一笑淡淡道:“江即使江湖。相便是宰相,這江相派出自錢塘一帶,以張良、諸葛亮、孫思邈為祖師。都是些窮酸文人,以說書、行醫、看相算命為生,搞不出什麼名堂,且任由他去。你趕緊打點好這裡,都交給田再鏢等人處置,我陪著你,這幾日便去吐蕃。”

齊御風微微一愣,問道:“這麼快,不拖延他幾天麼?”

韋一笑搖頭道:“眼下夏國有變,明玉珍那糊塗兒子,不知道要搞什麼名堂,咱們與吐蕃若能連成一線,儘可自保無虞。”

齊御風怒道:“怎麼,那明升吃了狼心豹子膽,還敢今番咱們西涼?”

韋一笑搖頭道:“明升是個草包,就算眼下即位當了皇帝,也是個金草包,他手下大將戴壽、萬勝兩人,才是夏國的話事之人,眼下他們蠢蠢欲動,咱們也不能不防備。”

齊御風此時傾國之軍,也不過兩萬,這還包括了黑風寨的友軍,想要將永昌整頓出來,再練精兵,至少也得一年,當即他聽到這話,當即鄭重起來,點了點頭。

當即不過三日,齊御風留下施耐庵、田再鏢把守永昌,招納兵馬,收集流民,那施耐庵來到永昌不過數月,比齊御風快不了幾分,但他記心極好,說起這永昌所轄州縣的具體情況。再擴充套件到沿邊諸路,人口多寡,物產如何,可用者有幾,須注意者是什麼。在齊御風刻意鼓勵之下,直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齊御風見到他這般能耐,當即也放下心來,囑咐他切勿為了寫小說到處採風,而忘記了治民,便與韋一笑、杜百八等人迴轉了武威。

那拉康與仁波切聽說齊御風居然就此平定了永昌,面色都是驚異不定,當即眾人休息了一日,四人便一同騎著快馬,奔向日喀則。

那波巴拉傑駐錫之地,並非吐蕃首府,卻是在吐蕃西南一地,位於雅魯藏布江及其主要支流年楚河的匯流處。

齊御風此來,並未帶得伽璽真和西天僧人,只是由韋一笑護衛,兩人輕功高絕,劍技無雙,即使談得崩了,只要不是千軍萬馬一起圍困,卻也逃得出來。

一行人騎著快馬,行了半月,也未曾到了那日喀則,這漸行漸西,天氣一天冷似一天,齊御風雖然是武學名家,筋骨強健,卻也只覺得黃沙撲面,寒風透骨,卻也著實難熬。

當即他與韋一笑嘀咕抱怨道:“當年唐僧西天取經,有十萬八千里之遙遠,也就莫過如此罷?”

韋一笑道:“當年我教教主張無忌年幼之時,便帶著楊逍的女兒楊不悔,行遍萬里之遙,也未曾道得過一聲辛苦,咱們不過走了三千多里,你就受不了了?”

齊御風聽到這話,心中登時慚愧萬分,當即不再多言,快馬加鞭,一路賓士。

等到了這日喀則邊境,時候已近冬日,天空中早已飄揚起大雪來,那拉康與仁波切用錢財從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