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見端上來的食物一一印證,確是果不其然。有微帶著一絲腥味、皮肉還在滋滋作響的烤全羊,有整盤血絲交錯的肥牛肉,也有零星散佈於其間的半生不熟的菜葉子,它們都用極大的木盤子盛放著,邊上放著小巧而別緻的雪亮銀刀,民風的剽悍可見一般,讓自小便習慣清淡飲食的我是殊無半點胃口。
“姑娘乃是中原人氏,可能食不慣我們這些吃食,但入鄉就得隨俗,請暫且用上一些吧!”老王妃客氣地招呼著。
耶律峰見我對著滿桌的食物,不知從何下手,長腿一邁,從他的桌邊走過來,低首柔聲道:“這二天你也沒有好生吃東西了,這些食物雖說看著有些不敢入口,卻是極佳的滋補之物。來,待我幫你切下一點來!”
說著,也不顧老王妃時時看顧的異樣目光,自顧自地坐在我的身側,拿起銀妝小刀,健臂一橫,利落地割起噴香的羊肉來。這哪裡是一個威風八面的部落首領,活脫脫成了一個沉浸在愛意中的憐惜心愛女人的平凡男子來。
“記得峰兒是最不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