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健的心跳,接著發現,自己的手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隔著衣裳甚至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肌肉和光滑的肌膚。
這是什麼狀況?
眼珠子慢慢地轉了半圈,鬱悶得小臉皺成了包子,多半是睡著後,又做出了投懷送抱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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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強勢
如故覺得這臉丟到佬佬家去了,閉上眼繼續裝睡,假裝換一個舒服的動作,不露聲色地縮回手,然後再離開他的胸脯,等了一會兒,不見他有反應,才裝作醒來,伸了個懶腰,“僵了大半天,腰都硬了。”
裝模作樣!
他目視前方,連一眼都懶得看她。
如故知道自己裝得過了,乾咳了一聲,偷偷向俊逸的臉龐看去。
他戴著面具的面容被陽光鋪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如夢似幻,好看得有些不真實,如故微微失神。
過了好一會兒,如故才緩過神來,發現他們走的路根本不是回臨安府的路。
“你這是帶我去哪兒?”
“你既然不肯回臨安府,就去給我侍寢暖床。”他聲音淡淡。
“什麼?”如故睜大了眼睛。
“你不是說,除了你的命,我什麼也得不到,那麼我讓你看看,除了你的命,我還能得到什麼。”
“我不去。”如故跟他學了不少本事,但給男人暖床侍寢這玩意,沒學過,也不需要。
“由不得你。”殤王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
“我不是你通房妾室,憑什麼要給你侍寢暖床。”如故炸了毛,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殤王低下頭,黑眸落在她美貌容顏上,冷哼一聲,眼角盡是不屑,“看來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不過,不用擔心,我很快會讓你知道。”
他眼裡透出來的殘忍,讓她打了個寒戰。
接下來的日子,他馬不停蹄,餓了就啃幾口乾糧,渴了就著水囊喝兩口,接連兩天,連個盹都不打一個。
如故從六歲起,就在他的折磨下過日子,知道在他面前越是示弱,他越是瘋狂地折騰你,直到榨乾你身上最後一絲氣力。
他不下馬休息,她也就倔強地咬著牙關忍著,一聲不吭。
她是他訓練出來的,她有多能忍,他再清楚不過,她要死撐,他也就由著她逞強,只在她累得睡著之後,把她打橫抱在懷中,減少馬匹的顛簸,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在她醒來之前,仍把她放回去,跨坐在馬背上。
三天後,他帶著她進入豐城。
城牆上到處是半乾的血跡,許多穿著黑色勁裝的人正提著水洗刷地面,潮溼的空氣中帶著濃濃的血腥味,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血戰。
如故望著頭頂一閃而過的豐城門匾……從心底滲出一股森寒懼意,指甲不自覺地掐進他的手臂。
蕭越的信中說,南朝太子和他的母親被懸吊在城門外示眾三日,最後挫骨揚灰!
如故腦海裡隱約閃過一雙母子被懸吊城門,被人丟擲石塊的畫面,胸口像被壓上了一塊巨石,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