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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靈主財祿,能使明氣制陽,使人機謀萬物,勞役百神,生禍若害;

幽精主災衰,使人好色嗜慾,溺於穢亂之思,耗損精華,神氣缺少,腎氣不足,脾胃五脈不通,旦夕形若屍臥。

------題外話------

讓我們把曖昧進行到底~

☆、066 上輩子挖了他的祖墳

他讓她去採西涼山泉眼處的丹參,要摘到那丹參,得穿過一條長滿荊刺的窄洞,她摘到丹參,渾身上下刺滿了荊刺,隨便一個輕微的動作,荊刺就在肉裡穿進穿出,那滋味已經不能痛來形容。

可是他接過她千辛萬苦採來的丹參,連一眼也不看,直接餵了找食的流浪狗,他說,要這丹參只是想看看和尋常的丹參有什麼不同,結果沒有什麼不同。

那剎那間,她真想把他餵了狗。

類似的事情多不得數不清,她無數次懷疑,他TMD就是以折磨她為樂。

好不容易熬到完成所有訓練,以為苦日子終於到頭的時候,他卻把她借給了別人當臥底,去了更可怕的地方,每天把腦袋別在褲腰上,連睡覺都得半夢半醒,不敢真的睡過去,害怕一句夢話把身份暴露了。

他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整整折磨了她七年,還沒找到機會折磨回去,他丫滴又跟到這兒來了,真是他孃的煞星。

“你要我做的事,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給你做。但我不願意做的事,就算死,也不會去做?你把我逼急了,除了我的命,你什麼也得不到。”

他看著她,眼裡反而慢慢浮上笑意,“你死給我看看。”

如故翻了個白眼,好死不如賴活,她才不會蠢到為他尋死,“你來是找我的?”

“是。”

“有事?”

“回臨安府。”他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冰冷的面頰。

“不回。”如故一起到那家人的惡毒嘴臉,就噁心得想吐。

狹長好看的眸子裡跳躍著殘酷的火焰,緊抿的唇更冷了三分,抓起披風走到馬前,薄唇裡冰冷輕輕一碰,“過來。”

她是他教出來,別說外面黑燈瞎火,路滑難走,就算路好走,她也跑不過他,和他擰著來,只會自討苦吃,識事務者為俊傑,走一步算一步,皺著眉頭,磨磨蹭蹭地走向他。

他一抬腿,姿勢瀟灑地上了馬,把她像貨物一樣打橫丟在馬背上,‘駕’了一聲,駿馬如疾電一樣衝進了黑幕中。

如故雖不指望他能好好對她,但仍被他氣炸了,回頭怒道:“我上輩子挖了你祖墳了?”

“比挖祖墳有過之而無不及。”性感的薄唇慢慢抿起,沒有半分柔情,冷硬不近人情,一道閃電照亮烏黑的面具,有一種詭異的絕豔,像暗夜中潛伏的魔!

魔鬼!

如故被他氣得說不出話,這輩子的事都沒記齊全,還上輩子呢,算了,今晚就當被狗咬了。

橫臥在馬背上,胃被反覆的顛簸擠壓,像要被揉碎了般的難受,眼看就要了,他冰冷的聲音響起,“別弄髒了我的寶貝馬。”腰上一緊,被提起來跨坐在了他身前。

如故一肚子的怒火騰騰往上竄,猛地轉身過去,不吐髒他的馬,吐他身上也是一樣。

他握住她撐在他胸口上的手,手指不經意地拂過她的手腕,如故只覺得內關穴微微一麻,殘留的那點吐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哪裡還吐得出來,鬱悶得恨不得咬他一口。

沒好氣地抽手出來,轉身背對著他,儘量前傾離他遠些。

自從離開臨安府,如故馬不停蹄的趕路,進了山的這兩天更是辛苦,這樣僵直的姿勢沒保持多久,倦意襲來,很快就沉沉睡去,身體軟軟地靠進殤王的懷裡。

他胸脯上綿綿傳來的體溫,讓她舒服得蹭了蹭,兩手抱住他緊實的腰,臂間滿滿實實,那溫暖的感覺彷彿回到了兒時被小郎抱在懷裡,莫名的心安了。

殤王身體一僵,想扯開緊緊纏在他腰間的手,掌心隔著衣裳,感覺到她身體透出的絲絲寒意,終究沒忍心把她推開。

路途的顛簸,抖散了她的髮結,烏黑的長髮披瀉下來,隨風輕揚,面頰上還掛著剛才難受而滲出的汗珠,一抹攝人心魂的幽香飄入他的鼻息。

看著她安靜柔順的素顏,沾滿風塵,眼裡閃過一抹心痛,手臂環過她的纖細的腰身,把她更緊的攬入懷中,讓她可以睡得更踏實一些。

許久後,如故幽幽醒來,難得的沒像平時那樣覺得特別的冷,滿足得在他懷裡蹭了蹭,臉在貼他胸脯上,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