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管他有什麼理由恨她,她都不能忍受他對她的侵犯。
如故咬牙發誓,如果他不就此停下,就算她負天下人,也要他付出代價。
殤王一雙黑眸沉得沒有一點光亮,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夜潭,沙啞著噪子,“不記得,你以前對我是怎麼投懷送抱了嗎?”
“我只是……”只是想求點溫暖……但這樣的話這時說出,不過是自討其辱,抿緊了唇,別開臉不再看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求生訓練,絕不會因為受辱就要死要活,只會記下這筆賬,以後連本帶利地討還回來。
“想暖和是嗎?”他玩味一笑,放開她的手,緩緩的解開自己的衣裳,露出修長碩實的身體,健美的體魄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黑眸一眨不眨地逼視著她,“我會讓你很暖和,暖和到欲生欲死。”
如故臉色大變,突然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翻身而起,撲向門口。
他握了她的手腕,把她拽了起來。
她用力一掙。
他上前一步,把她抵在門框上,令她無法動彈。
仍是能令人心醉的笑意,那雙眼也仍然是幽黑的如同不見底的深潭,反映著燭光,像撒進一把碎星。
她撇開臉,不再看這雙可以讓人淪陷進去的眼。
以前,這個男人不管再怎麼惡劣,再怎麼讓她生氣,她都是無條件件地依賴和信任他,可是現在,他卻像惡魔一樣讓她恐懼和憤恨。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潔細滑的臉龐,輕聲道:“就這麼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如果你真想玩的話,我不介意陪你玩一玩。”
他的語氣平和,很柔,很軟。
將最無情的話說得如同和愛人說著情話。
如故緊緊攥著拳,執拗的不轉臉看他。
唇上的破損刺痛令她可以清醒冷靜的面對他。
他的拇指撫過她咬緊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低頭下來,吻住她,嚐到她唇上淡淡的血腥味。
“跟你說過很多次,別咬唇。”
她閉上眼,任由他吻上她,身體在他懷中不住的顫抖,她分不清到底是冷,還是怒,或許更多的是痛心。
他輕吻著她的唇角,低聲問道:“為什麼不哭?”帶著戲謔的聲音低啞溫柔得如同醇香的老酒,能讓你醉去。
一口氣頓時堵在她的匈口,天下再沒有比他更冷酷,更可惡的人。
冷冷地睨向他,嘴角抽出一絲帶著狠意的冷笑,想她示弱?做夢!
“終於捨得看著我了。”
他眼裡笑意漸濃,對她的吮吻越加的溫柔,聲音也更低柔。
“嗯,對了,我說過,眼淚除了讓你成為弱者,沒有任何用處,你一直都是個好學生,即便是有淚,也只會往肚子裡咽。”
他不提過去的情義還好,這一提,如故心裡反而越加難受,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湧了出來,她強忍了下來,將唇咬得更緊。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