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又是同時一痛。
“還貧嘴?”她惡狠狠的盯著那個黑腦勺,“姓什麼?”
他簡直要被這個混賬女人氣瘋了,“焦急的焦,差爺你自己思想不乾淨,就抹殺全世界的姓—焦急的焦?”
姓焦是他隨口胡捏的,結果被人扭曲成這樣,憋屈得氣不知打哪兒出。
呃!如故愣了愣,冷豔精緻的小臉,泛起紅暈,又是在他後腦上一巴掌,“你才思想不乾淨呢。”
他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怒氣,不讓自己在毒逼出來前失控,“本王要告你毆打百姓。”
“誰打你了?誰打你了?”她又在他後腦上不客氣的來了那麼兩下,一個混混敢用這麼專橫的口氣跟她說話。
本王?
這口氣……
這聲音……
如故頭皮開始發麻,不敢去看被她按在牆壁上的臉,小心試探,“叫什麼名字?”
他氣呼呼的冷哼了一聲,打算還是暫時別惹她的好,反正這筆賬總會算回來。
“本王叫什麼關你屁事。”他近乎低吼的回答,被這女人氣得完全快失去了理智,他的嘴沒再壓著牆,口齒也清楚了。
無顏?
那人腦袋上又是一痛,這次卻是如故聽見他的聲音後失手。
無顏剛壓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撥起來,他忍無可忍的側過頭,邪媚的桃花眼在昏暗中迸著怒火,是極其精緻的側臉,性感的薄唇因鼻子疼痛而咧著,鼻孔下吊著的那股暗紅的液體,有點煞風景。
他怒氣騰騰地對身後人吼道:“本王警告你,你再敢動本王頭一下,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如故在視線落在他精緻的側臉上,嘴巴和眼睛同時睜得老大,心裡‘咯噔’一下,糟糕了。
被她按著的人,哪裡是剛才偷她錢包的人,而是她的‘未婚夫’——無顏。
如故牙抽直抽冷氣。
其實也不能全怪她。
誰讓他平時整天穿得花裡胡哨,今天居然穿得這麼‘樸素’。
別說看背影了,就是看正臉,說不定都認不出他來。
難道得發揮一次上一世警花的‘淫威’,居然撞上了這淫罐子,真是囧大了。
如故恨不得能立馬鑽地裡遁掉。
無顏雖然側過了頭,仍不能看見身後人,但感到對方身體的瞬間僵硬,那隻頂在他屁股上的膝蓋也移開了,身體頓時自由,這時才發現小弟弟被牆壁蹭得火辣辣的痛。
咧著嘴,飛快的拉上褲子,如果這個該死的女人弄得他不舉,他一定會殺了她。
抹著鼻血,轉過身怒視身後那個挈事者,結果直接撞進了一雙極力掩飾著一絲慌亂的清亮眼眸。
精緻的五官拼湊出一張神采飛揚的秀麗臉龐,她風塵僕僕,隨意束著的長髮微微凌亂,卻絲毫不顯狼狽。
但更吸引人的是,她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在女人身上很難存在的痞子味。
她個子不高,只能到他下巴,但包裹在紅衣裡的嬌小身體曲線玲瓏。
如故?
無顏怔了,指著如故,“你……你……”
如故在片刻的失神過後,看著他被鼻血抹花的臉,囧了。
眼珠子一轉,現在天黑,這茅廁光線更暗,無顏對著門口,月光正好照在他臉上,她才能看清他的樣子,可是她揹著光,自己臉上應該是黑呼呼一團,按理他應該看不清自己的長相。
裝作不認得他,兇巴巴的瞪向他,“我什麼?良民證拿出來。”
無顏更加氣歪了鼻子,“還裝?”接著一想,明白過來,如故是賭他沒看清她的長相,可惜他的身體和尋常人有些不同,夜視的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她硬著頭皮望了下天,打著官腔,“算你運氣好,差爺我有緊急的事要辦,這次就算了,以後別喝這麼多酒,在外面閒逛。”說完腳底抹油,轉身開溜。
“站住。”
她隨著身後男子的憤怒的吼叫,身子一僵,一張臉苦得可以擰出汁來,就知道他不會這麼算了。
下意識要拔腿要跑,想念一想,無顏是未必知啊,剛才他脫了褲子,又正解決三急的關鍵時候,她才能一針扎中他。
現在,他麻藥過了,褲子也提上了,以他的輕功,她就算是再長出十隻腳也跑不過他,實在沒必要做這種無用功。
如故調整好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的迴轉身,看著他緊繃的面頰,掌心滲著冷汗,“還有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