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把她餵飽了?
如故心裡痛極,眼裡卻漾開一抹好笑,“愛你?我愛誰,也不會愛你這麼個喪心病狂的暴君。倒是你,為什麼弄個和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來養著,該不會是愛我愛到勝過你的性命?”
“我還就愛你小時候的模樣,可惜你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樣子了,要不然的話,或許我還真會愛你憐惜你。”
如故臉色微微一變。
雲末笑了一笑,退了開去,“如故,你可以殺憐心,但如果她死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如故不屑,“不是說,她死,我也活不成,讓我生不如死,是四兒在說謊呢,還是你在說大話?”
“我有上百種辦法,讓你死不了,信嗎?”他笑得雲淡風輕,明明是最惡毒的話,卻說的溫柔無比。
如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從他身邊繞開,快步離去,這樣的他,她一眼都不想再看。
在如故的身影剛從門口消失,雲末的身體驀地向一邊栽倒,四兒忙上前扶住,嘆氣,道:“你這是何苦呢?”
雲末笑笑,只要如故恨他,惱他,她就不會再理會憐心死活,就不會在憐心的事上糾纏。
任由四兒扶著,“長清,我好像又給你添麻煩了。”
“我上輩子欠了你們兩父子的嗎?”四兒無奈嘆息,“放棄那半縷魂吧。”
“如果沒了那半縷魂,她會一直這麼冷下去……他們也不可能永遠陪在她身邊,等我離開的時候,她要怎麼辦?”
四兒無奈搖頭。
“憐心……”
“我暫時把她送去了一個安全地方,只要我在佈下的結界消失前趕去就可以安全帶她回來,可是如故……”
“帶她回來吧,等我好些,自會送她離開。”
“我去叫容瑾過來。”四兒送雲末上床,他幫雲末歸順了散亂的真元,剩下的傷,只要容瑾在,他就死不了。
雲末輕點了點頭,等四兒離開,望向窗外一片緩緩飄落的落葉,低聲呢喃,“今晚朔月。”
雖然玉玄他們都在府中,如故不會有事,但他想到她將忍受的冰寒之冷,仍隱隱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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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廢棄的天王廟。
一個深紫身影在廟前停下,墨色的長髮隨意地用一根紫金髮帶鬆鬆束著,雍容華貴中又帶了些隨意。
他抬頭起來,望著這間不知多久沒有人光顧過的破廟,面龐姣好的得蕩人心魂,只是眼底的的那抹陰鬱即便是陽春的暖陽也無法化去。
他嘴角微揚,“一些日子沒來,竟荒成這般模樣了。”
笑嘆了一聲,轉身往前慢慢走開,沒走出兩步,驟然停下,快步走進破廟,不顧弄髒那身華麗的衣裳,揮袖拂去攔住去路的蜘蛛網。
他凝視往神壇後看去,‘咦’了一聲,咬破手指,突然把凝上指間的血珠彈向神壇後的一處黑暗角落,低叫了聲,“破。”
角落裡慢慢現出一個白色的小巧人影,小人兒玲瓏精緻得如同冷玉雕出來的娃娃。
小女孩感覺到有人,慢慢睜開眼,揉了揉才睡醒的眼,看向站在前面的高大人影,明明是極好看的眼眸,卻透著股森然的死氣。
他蹲下身審視著小女孩略顯灰白的眼,忽地一笑。
就說那人的元陽怎麼會虛空成這樣,原來是這樣。
小女孩蹙起秀氣的眉,“哥哥,你是誰?”
他微微一笑,溫柔地道:“我不是哥哥,你可以叫我叔叔,或者雲夕。”
小女孩懵懵的點了點頭,“叔叔真好看。”
雲夕笑了,“喜歡嗎?”
小女孩點頭,“不過,我還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