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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小女孩懵懵的點了點頭,“叔叔真好看。”

雲夕笑了,“喜歡嗎?”

小女孩點頭,“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哥哥。”

雲夕眉梢輕揚,“你哥哥在哪裡?”

小女孩看向四周,迷惑搖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搖頭。

“你告訴叔叔,叔叔才能幫你找哥哥。”

小女孩仍是搖頭,“哥哥有名字嗎?”

雲夕不動聲色,藏得可真好,就連用命來護著的人,都不告訴。

“叔叔帶憐心去找哥哥,好嗎?憐心好餓。”

“叫憐心嗎?”雲夕笑了,“真是個讓人憐惜心疼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知他這是願意帶她找哥哥,還是不願意,眼巴巴地瞅著。

“叔叔先帶你去飽飽地吃一頓。”

“真的嗎?”憐心死氣的眼睛即時放了光,“哥哥好久沒能讓憐心吃飽了。”

“當然是真的。”雲夕嘴角扯開一抹笑,把憐心抱了起來,走出破廟。

他那個侄兒真把這小姑娘餵飽了,也就沒幾日可活了。

雲夕抱著憐心走進離破廟不遠處的一間茅屋。

屋簷下掛著不少毛皮和風乾的肉塊。

一個婦人端著些玉米碎餵雞,突然見有人進來,見是一位衣裳光鮮的男子抱著一個五六歲大的漂亮女娃,忙迎了上去,“先生有什麼事嗎?”

雲夕瞟了眼懷中小姑娘,“她餓了。”

婦人忙放下手中小竹籮,熱情的讓他們進屋,“我們家還有一些野豬肉,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請稍坐片刻,我就去給你們做些吃的。”

“不用了。”雲夕淡淡開口。

婦人迷惑,他不是說孩子餓了?

沒等她想明白,突然見那人伸手過來,抓向她的脖子,明明動作不快,她卻完全不能避開,眨眼間就被那人抓住脖子提了過去。

“你做什麼?”婦人嚇得臉色瞬間發白,抬手去摳卡在她脖子上的手,但仍她怎麼掙扎,怎麼用力,握著她脖子手,就像生根一樣,怎麼也弄不開。

雲夕一手提著婦人,一手抱著憐心,進了屋,把婦人隨手往地上一丟。

婦人不知他要做什麼,又急又怕,但躺倒在地上,卻完全不能動彈,“你……你要做什麼?”

雲夕不看婦人,把憐心放在地上,溫柔地道:“去吧。”

憐心遲疑地看了看地上婦人,又看向雲夕。

這些年來,她只見過兩個人,哥哥和另一個沒有哥哥好看的哥哥,但她只喝過哥哥一個人的血。

她不知道,除了哥哥以外的人的血,是不是也能喝。

雲夕正拿起桌上粗瓷碗賞玩,見憐心沒動,順手在粗瓷碗上掰下一塊,手指一彈,瓷片準確無誤地弄破婦人脖側的血管。

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

憐心見到血,再忍不住,歡呼一聲,撲了上去,一口咬在婦人傷口處,大口大口的吞嚥。

婦人恐懼到了極點,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小姑娘貪婪地喝著自己的血。

“娘子,我回來了。”一個獵戶打扮的男子進了茅草小院。

婦人因失血過多,已經有些睜不開眼,聽見叫聲,努力睜開眼,想讓丈夫小心,可是張了張嘴,卻虛弱得沒能發出一個音節。

男子推門進來,看見站在桌邊的雲夕,怔了一下,“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家裡?”

接著看見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婦人,而一個小姑娘趴在她脖子邊上,正大口的喝著她的血,嚇得臉色一變,“翠花。”飛撲上前,想推開那小姑娘。

突然後腦一痛,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就向前跌趴下去,抽搐了兩下,就一動不動了。

婦人看見丈夫後腦上扎著一片粗碗瓷片,血從那傷口處慢慢滲出,越來越多,很快淌開。

她抬眼看向站在桌邊,好看得像天人一樣的男人,嘴唇蠕動,“你是魔鬼。”

雲夕連眼皮都不抬一抬,仍把玩著缺了兩塊的粗瓷碗,饒有趣味地看著像是怎麼也吃不飽的小姑娘。

小姑娘直到喝乾了婦人身上最後一滴血,才打了個嗝,站了起來。

雲夕不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婦人,掏出塊絲帕仔細地拭去憐心嘴角的血跡,“吃飽了?”

憐心點了點頭,雖然這婦人的血和哥哥的不同,但肚子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