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花的女子見主人的注意力全被他懷裡的美人吸引了,忙嗲聲嗲氣地喚了聲,“主人,這花就交給柔兒服侍吧。”
“不必了。”雲夕不看那女子,在一片女子的倒抽氣中,把那朵世間獨一無二的花給摘了下來,斜斜地插—進如故的髮髻,那些美人的眼神直接把如故給凌遲了。
雲夕託著如故的臉端詳了好一會兒,才滿意地隨手拿起一柄銅鏡,湊到如故面前,“喜歡嗎?”
如故把他闊大的袖子不著痕跡地往上提了提,遮住的那兩點,減少引發禽畜發春的可能性,“你認為呢?”
“還行。”他視線落在如故抓著紫色衣袖的雪白手指上,突然開口,“打水來。”
如故手指一僵。
周圍女子們有些發愣,不知他這時候做什麼突然要打水,仍有兩個匆匆下車打了清水上來。
雲夕抓著如故的手指浸入水中,很有耐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給她親自清洗,特別是指甲縫,洗得越加仔細。
如故看得差點哭了。
如故縮在箱子裡,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配出來的麻藥啊,藥效比上次給玉玄用的強上十倍。
本打算在只剩下她和牲口兩個人的時候,狠狠地掐他一把,只要能掐破點皮,麻藥就能起作用,然後就可以逃走了。
可是藏在指甲縫裡的麻藥被他洗得灰渣都不剩。
他洗乾淨了她的手,又親自用軟巾給她仔細抹乾,他小心仔細的程度,和之前婆子給她搓身子時,恨不得把她的皮刮下來一層簡直是天地之別。
也因為他做的太仔細,太溫柔,就自然生出一股說不清的暖昧味道。
他看著半裹在軟巾裡的白嫩小手,眼裡騰騰地燃起兩撮火苗,接著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如故還很無良地看見他紫色的袍子搭起了個老大不小的帳篷。
他手一揮,把身邊的清涼美人全趕下了車,只剩下如故和紗帳外的憐心。
如故心裡‘咯噔’一下,完了,牲口真發春了。
正尋思著,是不是該動用雲末給她的那支保命釵子,直接行刺了他,然後再來個魚死網破。
在眾美人全部下車後,卻見另有婆子送了個裹著被子的美人上來。
美人一上車,就被揭去被子,這美人身上一絲不掛,頭上髮釵都沒有一根,真是乾淨的不能再幹淨。
這美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段,都不是剛才那些清涼美人能比的,最關鍵的是這個美人相貌和她,或者說跟她母親有些相似。
雲夕有些不捨得放開如故的手,把美人抱進懷裡,拿眼神示意如故走開,和憐心以及那頭老虎坐在一處。
如故鬆了口氣,難得聽話地立刻滾蛋,如果不是車門又再被鎖住,她更願意滾下馬車。
憐心或許是玩老虎玩得無聊,已經睡了,只剩下她和老虎一起隔著紗簾,看著雲夕按著美人翻雲覆雨。
真人版的3D—A—片,讓她很不自在。
避開視線,卻沒辦法不讓那些嗯嗯啊啊的聲音傳進耳朵。
轉頭見老虎正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看。
她怕老虎受裡頭牲口影響,跟著發春,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挪,再挪挪,儘可能地離這頭老虎遠些。
差不多挪到門邊上,心想,等牲口完事,外頭開門接美人出去的時候,她或許可以乘這機會跳下車逃跑,牲口剛爽過,未必有力氣追她,而車下的人反應過來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