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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了個寒戰。

果然牲口。

慈祥婆子見如故沒說話,以為她被嚇著,又連忙說好話安慰,“姑娘無論是長相面板身子骨,都是我們見過的姑娘中最好的,就憑著姑娘的姿色,只要柔順些,他讓你怎麼,你就怎麼,主人還不把姑娘捧上天去?”

如故哪裡耐煩聽她們這些廢話,乾脆閉上眼睛養神,養足精神,一會兒鬥牲口。

她安份了,那些婦人也閉了嘴,悶著頭齊心把她給徹底刷得水珠在她身上都掛不住,才滿意地把她提了起來。

一個丫頭捧著件如雲如煙的紗衣進來,“主人說,讓姑娘穿上這件衣裳。”

慈祥婆子立刻上前接住,“哎喲,我的天啊,這雪晶紗一共才做了兩件衣裳,一件給了憐心姑娘,這一件竟給了姑娘。這還沒服侍主人,就賞了這個,主人得多喜愛姑娘啊。”

“可不是嗎,所以你們可要仔細點服侍。”那丫頭口氣極大,瞧模樣是個說得上話的。

四個婆子立刻連連保證,絕對服侍得仔仔細細。

說是仔細服侍,不外乎是把她看緊了,別一腦袋碰死在哪兒,或者別不小心逃跑了。

如故看著那層層疊疊的紗衣,死的心都有。

憐心人矮,穿這玩意,還能蓋過膝蓋,這衣服到她身上,勉強蓋過屁股,一雙雪白大腿全在外面。

最要命的是,憐心沒有發育,雖然隱隱透出肌膚,但只是一片柔光,而她就不同了,兩個尖尖椒—乳裹在紗雲裡若隱若現,朦朦朧朧地透出,簡直勾魂蕩魄和憐心的平板小身子天地之別。

再加上隨意鬆鬆散散挽著的發,就像霧裡的桃花,要有多媚氣有多媚氣,要有多嫩氣就有多嫩氣。

把這模樣的她送給禽畜,就算禽畜不發春,也得發春了。

婆子丫頭看得眼睛都直了。

“天啊天啊,姑娘真是天上有,地上的無的美人,別說主人了,就是我們這些老婆子看著,都險些把持不住。”

如故鬱悶地哼哼,“我這算什麼,我有個姐妹比我這姿色漂亮不知多少倍。”

她這張臉和玉玄比起來,只能算是平淡。

如故突然後知後覺,為什麼止燁雲末都有桃花,而獨玉玄卻一直單著,連爛桃花都沒有一朵。

一個女人找一個比自己還漂亮的男人,帶出去,所有人都看她男人,太沒面子。

那麼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玉玄只能單著。

婆子自然不相信如故的胡話。

如故以為今晚要歇在這兒,沒想到,婆子竟把她又再塞上雲夕的大車,繼續趕路。

八九個穿得比她還清涼的美人圍在紫衣男子身邊服侍,說是服侍倒不如說是千方百計地親近。

比方說借喂果子的時候,乘機貼上去,蹭他手臂,試圖勾起天雷地火。

又有給他捶腿的,捶著捶就往某些部位滑去。

無論怎麼看,都是全方位的引誘。

被引誘的那位嘴邊掛著一抹無謂的淡笑,只專心地欣賞一個美人捧在手上的紫鬱金香。

在這交通和技術都不怎麼發達的年代,這裡能出現遠在海外才有的紫鬱金香實在難得。

捧著鬱金香的美人見他歡喜,立刻乘機邀功,“主上,皇上說這株紫鬱金香是天下罕見的仙品,世間獨一無二,要用早上的露水灌溉,還要珍貴的鳳凰血做肥料,精心伺養,來年才能有幸再開花。既然,主人喜歡,就讓柔兒來好好伺養……”

聽見門響,眾人抬頭起來,看見被塞進來的如故,車廂裡瞬間安靜下來,美人們盯著如故那張臉,驚愕很快化成怨毒,恨不得把如故的這張臉連著她身上的皮肉給剝了。

雲夕抬頭起來,緩緩把如故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最後落在如故的臉上,陰霾的眸子裡瞬間燃起兩小撮火苗,勾了勾手指,“過來。”

如故心裡一‘咯噔’,禽畜要發春了。

左看右看,看能不能有機會跳車逃走。

她身後婆子見她剛見了主人就不聽話,暗暗恨得咬牙,猛地把她往前一推,如故頓時失了平衡,向禽畜撲了過去。

他張開手臂,一把把她接住,整個抱進懷裡,近距離地看著她的臉,她雪白修長的脖子,精緻的鎖骨,往下那半隱在雪紗下的尖尖椒乳,越看越喜歡。

忽地一笑,“你終究是我的了。”

如故心裡立刻否認,只要想辦法哄著他,把多餘的人打發出去,她自有辦法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