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轉過頭,眼一眨也不眨地注視著她的眼,唇在她的臉龐上擦過,唇與她的唇只得一紙之隔,呼吸縈繞著她的呼吸,聲音也勾出了些別樣的味道,“我能這麼一直站下去,你能一直不呼吸?”
如故皺眉,“我姐姐還在這兒看著呢。”
“不用理她,她看得不耐煩了,自然會走。”無顏連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如故直接翻了個白眼,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人家把話說到這一步了,素錦再賴著不走,真是沒臉了。
素錦氣得臉色發黑,雙手緊緊地攥成拳,恨不得把面前的這對賤男賤女一巴掌煽死。
重重地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如故開口說了話,更憋不住氣,絲絲幽香不住地從無顏身上傳來,入心跗骨一般揮之不去,撩得她面紅耳赤,下意識地向他推去,手掌推上他溫熱的匈脯,卻紋絲不動,皺了眉頭,“你用的什麼迷魂香?”
無顏嘴角微撇。
迷魂香,他不屑。
然身上的味道卻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討厭身上的這股味道。
如故的話正好戳中他的痛腳,他帶著七分的媚氣三分挑逗的笑意,瞬間消失,忽地把如故打橫抱起,走向裡間錦榻。
“你想要無顏也有好些日子,今天也就如你所願。”
如故明知道他們都已經發現她不是以前的臨安,偏偏他們可以猜,可以這麼認為,她卻不能承認,給人落下話柄。
聽了他這句話,真是啞巴吃黃連,掙扎下地,卻被他抱得極緊,動不得絲毫,她這才意識到,無顏絕不像外表那樣柔弱。
“我口味變了,你不再是我喜歡的型別了。”
“女人向來善變,說不定一會兒,你又會喜歡了,不但喜歡,還會喜歡得離不得我。”無顏把如故放到榻上,順勢把她壓住,輕輕地蹭了兩下,心頭邪火灼得越加躁動難耐。
身體本能的異樣騷癢化開,如故呼吸微微一窒。
“果然與眾不同。”他感覺到她的反應,眉梢輕揚,略撐起身,空了一隻手出來解自己身上的繫帶。
這樣的體質,根本受不了男人的撩撥,要為一個男人守身,難……
只要他稍微用些手段,不怕她不屈服。
如故知道以他的速度,如果他不肯放她離開,就算推開他,也跑不出去。
如果她大聲叫喊求救,被人看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母親一定會佯裝大怒,把無顏和她狠狠地罵一頓,然後以為了皇家顏面為藉口,順水推舟地把她和他的婚事給定下。
無顏也就是吃準了這點,所以才不擔心她叫喚,除非她真的想嫁他。
如故突然把手擠到二人身體之間,抓住他的胯間小獸,用上微微用力。
無顏身體僵住,低頭向她看去。
如故仰了頭,睨視他,學著他眨了眨一隻眼睛,口氣輕鬆,“你這玩意,尺寸倒是很好,但不合我用。還是留著給鳳金蓮和素錦用吧,免得我粗手粗腳,一不小心給你弄壞了,那就不好了。”
無顏看著她的眼,撇臉笑了,舔了舔微微發乾的唇,拉攏衣裳,輕拍了拍她的手,“放開吧。”
如故放手,他從她身上滾了下去,側躺在榻上,一手撐了頭,看著如故淡定地坐起身。
如故理好被他弄亂的衣裳,才下了榻,看向他那張媚極也豔極的臉龐。
他仍在看她,他的眼裡熱意沒退,卻又浮上一抹淺笑,模樣慵懶而媚氣,沒有因為被如故挾制而有半點惱怒。
如故心裡詫異,這個人到底是對什麼事都無所謂,還是真的有這氣量?
如故看他,他也就施施然地看著如故,拿起剛才丟在一邊的摺扇,在手中把玩,“你該知道,如果你跟了我,對你會有多少好處。”
“我只知道美人恩不是人人能消受得起的。”
天底下哪有白送上門,讓你享受的美人。
貪圖一時之歡的,最終付出慘重代價,甚至身敗名裂的人比比皆是。
即便是尋常美人都是這樣,何況是無顏這樣的妖孽。
如故雖然一窮二白,但她擁有這個身份,掌控了她,也就意味著掌控了一顆極好的棋子。
如故本不是貪圖美色的人,豈能為了一時之歡,把自己賣給他做他手中的棋子?
無顏眼裡的笑慢慢漾開,“女人太理智,可真不討人喜歡。”
如故哼哼,又不求著你喜歡,轉身不急不緩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