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爪般的手,閃電般握住了他的鐵掌。
連根的臉立刻扭曲,雖然還是標槍般站在那裡,冷汗卻已黃豆般直瀉下來。
禿頂老人冷冷地看著他,冷冷地問:“你就是孫濟城的總管,號稱‘神刀鷹王’的那個人?”
“我就是。”連根的聲音也因痛苦而嘶啞,“我就是連根。”
“那麼你就錯了。”老人說:“兩件事你都錯了。”
“哦?”
“第一,你絕不該來動這花旗子的。”
“第二呢?”
“第二,你把你自己的功夫看得實在太高了些。”老人淡淡的說,“你的功夫比起淮南鷹王家的人還差的遠。”
說完了這句話,冷風中立刻又傳出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連根慘呼,身子拔起,就像是根標槍般被人飛擲了出去
這個人一出現,周圍的玩家就散去了一大半,站在外面的白愁飛也直接走開,他想看熱鬧,卻不想惹麻煩!
因為他知道,象他這樣的人,無論在哪,都有著很大的麻煩的。
他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情,也不清楚衝突的那些人裡是什麼人,他只是有些奇怪,攔在自己路上的這人是要幹什麼。
白愁飛還在大街上,街上的人並不少。只是白愁飛一眼就看出這個跟他一樣走在大街上的人是在等他了。
他不認識這個人,這個人估計也不認識他,若是認識他,那絕對不會在大街上攔住他,因為白愁飛對任何攔住他的人都只有一種辦法,砍死他,踩過去。
白愁飛沒有砍他,因為還在三步外,這個人就彎下了腰,彎著腰開口:“白大爺,這是今天晚上晚宴的請貼。”
白愁飛還沒有回答,這個人就將手裡的請貼往白愁飛一人,轉身就走。
就是扔,這個人沒用半點武功,甚至本身就沒有半點武功。然後就這樣扔給了白愁飛。
這是件奇怪的事情,白愁飛接住扔過來的請貼,看著這個人轉身離去,只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請貼上當然沒毒,這不過是一份普通的請貼,上面寫著時間,寫著地點。除了這些,當然還寫著要請的人的名字和主人的名字。
這才是真正奇怪的地方,主人名字的地方,寫著的是:李世民。
要請的客人的名字的地方,寫著的是:白武安。
這是兩個很奇怪的名字,奇怪到白愁飛一見到這兩個名字,臉上就有些以前絕對沒出現過的情緒了。
懷念,回憶。後悔,遺憾。什麼都有。
這些不過轉瞬而過,等到白愁飛的臉上恢復平靜,他已經在朝著請貼上的地方走了,時間就在不久之後,地點也在不遠的地方。
只是在走的時候,他心中卻有幾分莫名的感覺,他當然知道李世民是誰,不是那位大唐的帝王,而是那位這幾天故事裡的李二。
李二就叫李世民,李大就叫李建成,李三就叫李元吉,李四就叫李玄霸。
這是些讓人有些無語的名字。
至於白武安,那就是白愁飛真正的名字,白愁飛不過是他自己起的而已。
這些年來,第一次,有人叫他白武安!
可惜,他已經是白愁飛。
請貼上的地點,是個很大的酒樓,白愁飛不知道這個酒樓在開封數第幾,他也沒興趣知道,他一走到樓前,就有人招呼著他:“客官是來今天晚上來晚宴的人嗎?”
白愁飛點頭。
然後這人馬上轉身,伸手:“請……”
他沒問白愁飛要請貼,這本是件奇怪的事情,象這樣時候的宴會,若沒有請貼就可以上樓,那恐怕亂七八糟的人不知道會有多少,可白愁飛一點都沒覺得奇怪,若李二連這點本事都沒,那他才覺得奇怪呢。
樓上的人並不少,可他認識的一個都沒,時間已經快到請貼上的時間了,可該來的人好象一個都沒來。
白愁飛不急,坐在酒樓裡的人也不急。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酒樓裡要處理的事情,那兩方都是絕對不會錯過時間的人。
他們當然不是!
白愁飛剛坐下不久,樓上就下來了一個人。一見這個人,白愁飛就知道,他就是老獅子,他若不是老獅子,誰才是?
他一走下來,人們的眼神自然就移到了他身上,有人眼裡有敬畏,有人眼裡有佩服。他不老,的臉上卻已有著風霜,頭髮有些微黃,一雙眼中滿是血絲很狠戾。他並不算很高很壯,可他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