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誰的胸膛被白狼這樣抓上去,都絕對死的不能再死,可這個人欠缺好象一點都不怕?
為什麼?
白狼並沒注意這個人的表情,他也不在意別人的表情,只是當他的雙手擊在這人胸膛上的時候,他的雙手就折了,就好象撞上了一快鋼板!
不是好象,而是真的撞上了一快鋼板!
白狼臉上的表情還是興奮,但他的人卻已經昏迷,這人在他的脖頸上一按,他就暈了過去。
這個人也停了下來,白狼的一雙手都已骨折,而他的胸膛雖然隔著一層鋼板,也斷了幾根肋骨。他停下來,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愁飛,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不甘。
白愁飛還閉著眼,好象還在睡覺。
可無論誰都相信,白愁飛絕對沒睡著!
他能用一層鋼板硬接下白狼,卻不敢用一身鋼板去挑戰下白愁飛的刀。他本來有把握的,他來這裡就是要把白愁飛帶回去。
可到了這個時候,他看著依舊閉著眼似乎在睡覺的白愁飛,卻沒有了絲毫把握。
白愁飛好象已經睡熟了,可他的手裡依舊有刀。
在這個人的眼中,白愁飛好象隨時可以拿刀,揮刀,然後將他一刀斬成兩半。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每一個老江湖都相信自己的感覺,因為他們都知道,在江湖上行走,感覺比經驗重要的多,若有一天,你只能靠江湖經驗而沒有了一絲對危險的感覺,那你就真的該退出江湖了。
白愁飛還躺在床上,沒睜眼。可這個人就退了,在他嚇了決心後,他退的很快,比他來的時候快的多。
他的胳膊下,雖然還夾著一個人,還是那樣的跳著,速度卻快了很多。
因為他擔心,他擔心白愁飛會起來給他一刀,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就對自己沒了信心。
一個人如果做了某些別人想不到的事情,那這件事情的壓力不僅在他自己身上,也在別人身上。
若是平時,哪怕白愁飛一連殺了數十個人,這個人也絕對不會退。
可在這個小鎮裡,白愁飛躺在一張四處都是敵人的街上睡覺,這樣的場景時間,給他的壓力,遠比他想象得大,等到白狼被他拿下,他已經受了傷。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街上,白愁飛也一直都不曾起身,他好象真的睡了過去。
白愁飛還在睡著,可白狼已經被帶到了另一個地方,白狼還沒醒,就算醒了,他也絕對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
全身僵硬的藍衣人已經在跟派出他去的人報告了:“格格,抓到一個。”
格格?這裡怎麼會有格格?
格格只有一種,皇帝的女兒才能被叫做格格!
在這裡,竟然有一個格格?
接他話的,卻是一個女人。
一個一定要集中人類所有的綺思和幻想,才能幻想出的女人。
她很高,非常高,高得使大多數男人都一定要仰起頭才能看到她的臉。
對男人來說,這種高度雖然是種壓力,但卻又可以滿足男人心裡某種最秘密的慾望和虛榮心。
——一種已接近被虐的虛榮的慾望。
她的腿很長,非常長,有很多人的高度也許只能達到她的腰。
她的腰纖細柔軟,但卻充滿彈力。
她的臂是渾圓的,腿也是渾圓的,一種最能激發男人情感的渾圓。渾圓、修長、結實、飽滿,給人一種隨時要漲破的充足感。
——她是完全赤裸的。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充滿了彈力,每一根肌肉都在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躍動。
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躍動,甚至可以讓男人們的血管爆裂。
“誰?”格格的聲音就象真的格格一樣,溫柔,得體,大方。
“白狼。”藍衣人回答,他一直都不曾抬頭,是不想抬頭,還是太想抬頭?
格格並沒在意,她好象根本不在意抓到的是誰,也不在意她現在是全身赤裸,她走了幾步才開口:“我們還有幾個人?”
“七個。”
“有幾個可信。”
“一個也不可信。”藍衣人的回答是個很讓人失望的回答。
但這位格格卻很滿意。因為她從來沒想過去相信別人。
她問完這句話就不再開口,好象已經忘了旁邊還有個藍衣人,還有個昏迷在地上的白狼。
她又坐到了鏡子旁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微笑。
有一頭長髮的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