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除了一下也不還手,恐怕真沒機會死在你的這些弟子前面了……”白愁飛直接開口。
他不能張三丰想下去,一旦張三丰想下去,這些弟子真的發生了改變,那張三丰的選擇,也許就是跟他硬拼一場。
他的損失絕對比張三丰要大的多。
張三丰看著白愁飛,沒有開口,就象白愁飛想的一樣,他的確在思考。
思考在這樣的情形下開戰,他的武當可以剩下多少。
他知道他的時間絕對不多。那些不過剛剛對武當產生真正認同的弟子,白愁飛絕對不會等到他們完成轉變。
沉默了一會後,張三丰終於開口:“你有什麼條件?”
“第一,武當門下,自此往後,不許名字中帶有風字的人。”白愁飛也直接提出了條件。
這簡直是胡鬧一般的條件,就是為了打臉而打臉的條件。
可是在聽到這個條件後,無論張三丰還是聽著的弟子,都只有沉默。
沉默之中,有數百名弟子默默的將代表著武當的長劍,衣服脫下。下山,離去。
整個過程中,這些弟子都沒說任何話,也沒看白愁飛一眼。
那些留下的弟子手已經全部捏緊,卻依舊無一人動。
“第二呢?”張三丰將自己捏緊的拳頭收回袖中。
“從此武當,不可用刀,不可言刀,不可學刀。”白愁飛的話很淡。
可再淡的話,這樣說出來後,都變的無比響亮。
張三丰的臉色變鐵青鐵青。
一身怒氣勃發。武當弟子的牙也都幾乎咬碎。
卻沉默了許久之後,張三丰卻慢慢點頭。
而後開口:“從此武當,不用刀,不言刀,不學刀。”
他看著白愁飛開口:“送客!”
白愁飛沒走。
他不再看張三丰,而是看向是山上的弟子們。
他不是武當的人,對於敵人,越尊敬他,那就要對他越狠!
武當弟子當然知道他在等什麼。
卻無一人說得出口。
直到張三丰也看向了他們:“武當門下,都記住今日的恥辱。”
武當弟子的臉上都是淚水,卻也只能忍著那些情緒開口:“從此武當,不用刀,不言刀,不學刀!”
……………………………………
“這白愁飛也太不講道理了!這張三丰也太沒用了!”
縱然這已經不知道是聽眾們第幾次聽這段故事,可當到了這個時候的時候,所有的聽眾,依舊在吵鬧。
這說白愁飛,那說張三丰的。
“啪,啪,啪……”
說書人熟練的連拍三下桌子,將吵鬧的人弄醒,而後依舊跟以前的每一次一樣開口:“各位埋怨張三丰的人,想想各位的父親。哪有偉大的父親?哪個父親不是為自己的孩子委曲求全?”
“各位怨恨白愁飛的人,不煩想想自己的妻子丈夫。誰又能在自己的愛人被人打傷後無動於衷?”
說書人將這兩句話說完。而後看著靜下來開始思考的眾人等待他們醒來。
這是一個故事,講過無數次的故事,可每一次,你都會從裡面得到一些東西。
所以他還要講吓去……
第三百八十九章 闖少林
人們總是不喜歡思考,因為思考會讓人感覺到疼痛。
所以人們總想常常的逃避思考,用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事情。
不是因為他們沒有想法,而是因為他們大多數時候只能有想法,而做的事情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人們痛恨那種明知道錯誤,明知道無能為力還清楚要做什麼才對的感覺。
所以大多人總是不思考,而思考的人中,又有太多人無能為力,然後感覺自己更無能為力。
這是多麼糟糕的感覺啊?
說書人並沒讓這些人多想下去,而是沒過一會就打斷了他們,他知道,任何思考的深了就會出現問題,各種各樣的問題,這些的人的水平最多也不過更他差不多,去思考那些永遠無法接觸的事情。那是在自尋煩惱。
他打斷眾人思考的時候,眾人的臉上依舊有著憤怒,就好象是以前的每一次一樣。他們每次都覺得,自己好象想清楚點什麼一樣,雖然後面什麼都想不起來。可他們依舊每次都會來。
雖然他們次次都埋怨著說書人不該在這時候打斷他們,可這個故事他們不知道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