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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部分

轉世,可是隨著你年齡的增長,他不再會沉浸在小時候的謊言裡不可自拔,而是選擇了去相信那個謊言,不揭穿、不拆穿,並漸漸地以此為樂從聲嘶力竭地大哭,到小貓一般的抽泣,郭品驥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替她順著背,讓她不會哭得背過氣去,在失聲嚎啕的時候,聲音在整個別墅中迴盪著,也有不少僕人保姆看到了聽到了,可是他們統統選擇了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沒人會關心她,因為她是一個冒牌貨,只是這個正牌郭家少爺撿回來的一個玩物而已漸漸哭累了,也漸漸地意識到了那個事實。

對於郭品驥來說,自己的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玩物。他篤定,自己絕不會離開他。

最終止住了哭聲,也做出了讓郭品驥滿意的回答:

“哥哥,我不哭了……你帶我出去玩吧?”

……

故事講到這裡,卓格格的瞳孔早就放大了,盯著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可思議。

卓格格從沒見過神學院的老大郭品驥,可她和相熟得很,她的名字,還是幫她取的,她知道的哥哥,就是學院的老大。但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那個郭品驥,而且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竟也是如此複雜。

在和她的相處過程中,卓格格從沒察覺到她內心居然潛藏著這樣的一段複雜糾結的過去。

她小心翼翼地問:

“思諭姐,你沒事吧?”優哉遊哉地吸了一口煙,面色如常,說:

“我會有什麼事?哭都哭過了,我能怎麼樣?總不能去死吧。後來呢,我就去完成自己的心願了,考上了一個模特學院,上了一段時間學後,他把我送到了米蘭,讓我在那裡接受一下藝術的薰陶。想上課就上課,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幾乎等同於度假。他呢,閒著沒事幹,又跑回美國讀書去了。後來,我覺得在米蘭玩兒沒意思,就也跟去了美國。”

卓格格抿了抿嘴唇,斟酌了一下用辭。問:

“那在美國,你有沒有遇到……嗯……”很清楚卓格格想問什麼,她吐出一口帶有薄荷香氣的煙霧,說:

“我母親早就死了。而且我們家沒什麼別的親戚,就算我想去投靠誰也沒用。這件事,我剛到美國,我哥他就告訴我了。自從我父親的死訊傳到她耳朵裡,她的病情就加重了,沒過多久就撒手人寰。可以說。我母親的死,有一部分是我的原因造成的。”

在說完這句話時,卓格格注意到的眼中產生了些許的傷感。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罷了。

她又抬起手抽了一口煙。用吐出的煙霧掩蓋了她微微發紅的雙眼後,繼續道:

“既然我沒有可去的地方了,我就只能安安心心地跟著他幹了。他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他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他要找女朋友。我就找我最漂亮的朋友介紹給他;他心血來潮要交幾個朋友,我不會約束他;他要改造他那個朋友簡白,我也全力支援他;他要玩一場‘西洋棋’遊戲,讓我給他作偽證,沒問題;他要組建神學院。我就趁著滿世界走秀的時候去給他蒐羅可用的人才……”

說了很長一串後,她才長舒了一口氣。似是無奈,又似是自嘲,說道:

“我要做的,就是牢牢地抓住他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啊。他真的做到了,他讓我離不開他,心甘情願地聽他驅使。我想,他之所以能征服那麼多女人,一方面因為他自身有魅力,另一方面,是因為他能抓住人心底裡最強烈的渴望吧……”

卓格格卻聽得雲裡霧裡,打斷了的感嘆:

“等等,思諭姐,什麼改造?什麼簡白?簡白不是13號計劃者簡遇安的叔叔嗎?他和安……”

後面的卓格格沒能問出口,因為已經開始點頭了:

“沒錯,簡白和我哥,是朋友。要不是我哥,他絕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自從他混淆了我的記憶後,他就有這樣一個計劃了,要嘗試著改變人的記憶,給一個人的頭腦中灌輸進全新的觀念。簡白就是一個極好的原始的模具,因為他患有情感淡漠症,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可供我哥哥實驗的器皿。當初,我哥找到簡白的時候,如獲至寶,跟我提起來的時候,他說過,一定要把他改造成功。為了把那個實驗做成功,他透過某個渠道,和一個心理學的研究生搭上了線,從他那裡學到了不少專業的知識,那位研究生,也從簡白身上獲得了不少素材。”

說到這兒似笑非笑地看向卓格格,說:

“說起來,這個心理學研究生,你很有可能認識呢?”

研究生?心理學?

說實話一提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