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兇器了,她……”
喊到一半,修的心裡就是一空:
木梨子!
她還在外面!
她一個人被留在了外面,怕是已經被方寧叔帶走了吧?……
可等修剛剛冒出這個念頭來,木梨子就撞開門闖了進來。
不對,她不是闖進來的,是被丟進來的。
她的手腳都被捆綁住了,嘴也被布塞住了,一條繩子牽引著她,繩子的另一端連在方寧叔的手裡。
方寧叔的另一隻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他沒了以往那種懶懶散散的勁兒,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犀利的鋒芒。和他手上的匕首一樣,透著股異常的寒冷氣息。
修的手還扶在安的後背上,看到方寧叔冷冰冰的樣子。全身的肌肉也緊繃了起來。
他直覺,方寧叔來者不善。
方寧叔把匕首在手裡靈巧地轉了一個圈。把刀鋒朝向了木梨子,簡單利落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遊戲規則改變了。因為有人違反了遊戲規則。”
修目不轉睛地看著方寧叔,生怕他手裡的匕首突然朝木梨子飛去,也擔心他隨時會丟下木梨子把現在已經由於失血過多而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安搶奪過去,方寧叔卻陡然冒出了這一句話,叫他不能理解:
“我們違反什麼規則了?我還有一次來看她的機會!”
方寧叔目光惋惜地盯著修,說:
“不是你。是卓格格。她叛逃了。”
修愣了幾秒鐘後,眉頭蹙了起來:
“那是你們的人,又不是我們的人。她叛逃了又怎麼了?”
方寧叔好像的確是挺遺憾的樣子,搖了搖頭。說:
“卓格格這個人啊,身份很特殊的。”
修一時間沒能明白方寧叔的意思:
“什麼?”
方寧叔晃了晃匕首,說:
“你覺得,郭品驥作為神學院的老大,會在他的遊戲中設計一個毫無用處的角色嗎?至今為止。你們的消失和卓格格沒有任何的關係,一切都是我著手去做的。準確地來說,卓格格,在這場遊戲裡是個‘多餘人’,她唯一的用處。就是去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