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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修的回答始終不能讓人信服,尤其是在路嬰問修為什麼大半夜不好好睡覺,要守在她們門口的時候,修的回答讓這在場的三個女人當場變了臉。

路嬰張口罵了一句粗話,接下來她還想說點別的,但是立刻被夏琪制止了,路嬰本來很不服氣,但又被蘭任心瞪了一眼,她只得乖乖閉了嘴,但還是滿臉的不快,憤憤地瞪著修。

其實,別說是這三個人,就連他們這邊的六個人,對修的說辭也是存疑的,雖然修說不信任她們,這是事實,他為了保護安,也確實是能做出大半夜跑來監視別人的事情的,但是正是在他監視的期間,彭瑞箋莫名其妙地在自己的房間裡失蹤了。

她的房間實在是太簡單,一眼就能看完了,唯一可以藏人的不外乎是那個大概有兩米三左右的組合式衣櫃,它離天花板僅有三四十厘米,內部則是由幾塊木板來切割空間的,裡面只擱著幾件內衣和兩床被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用來供奉的佛和供桌也看不出什麼問題,安甚至讓夏綿和龍熾合力掀開了彭瑞箋房間裡床的床板,仍是一無所獲。

接下來,他們搜尋了別墅的上上下下,包括白塔,包括賀喻真陳屍的酒室,都一無所獲。

彭瑞箋被發現失蹤是在早上七點四十左右,據修所說,他看見彭瑞箋房門底下透出來的光消失,是在凌晨四點左右。

彭瑞箋,她在這別墅的雨夜中,竟然莫名其妙地人間蒸發了?

在確定整個別墅都沒有彭瑞箋的蹤跡後,安明顯感覺到,連蘭任心、路嬰和夏琪的表情都變了,確實,彭瑞箋在她們中間應該扮演著大姐頭的角色,她的突然消失,恐怕並不在她們的計劃範圍之內。

搜尋活動一直持續到中午,大家實在是又累又餓,只能聚集到餐廳中先吃飯。安簡單地下了點面,大家各吃各的,在整個用餐的過程中,路嬰一直用呆滯的眼神盯著麵碗,好像失蹤了的彭瑞箋能夠突然從麵碗中跳出來似的。她的神情實在太過可怕,讓坐在她旁邊的夏琪都忍不住悄悄地挪到離她稍遠點的位置去了。

安根本沒下自己的那份面,她沒有胃口,也沒有心情吃東西。

她退出餐廳,向樓上走去。

她需要驗證一些東西。

第二十一節矛盾升級

安站到了別墅四樓通向白塔的那條水泥道的門口。昨晚回來之後,大家拖來一個桌子,把這扇門給堵上了,安費了挺大的工夫,才把那桌子挪開。

通向地獄的通道,被她再次開啟。

外面仍是大雨傾盆,但天色好歹比晚上的時候要明亮一些,安清楚地看見,水泥道一邊的欄杆缺損了一塊,那是昨晚自己跌下去的地方。

但她此番前來,不是來看那個欄杆的,欄杆是被人蓄意破壞的,這點已經毋庸置疑,至於是誰動的手腳,無外乎是那四個人中的一個,或許就連死去的賀喻真,是不是摻了一腳也未可知。

她這次避開所有人再次來到這裡的目的,是受到修把房間的門“鎖”起來的啟發。

修利用了細鋼絲綁住門把手,再利用釘子把細鋼絲固定住,讓自己從裡面拉不開門,就算是半夜想要偷跑出去調查也出不去,而外面的人如果想要進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是拆卸釘子的聲音也足以把睡眠中的自己吵醒。

可是,安發現,她在房間裡面推不動門的感覺,和昨天她調查別墅內部的時候,在四樓推不開這扇通向“地獄的通道”的感覺,一模一樣。

那時,她握住門把手搖晃了兩下,發現轉不動,就直接認定門是反鎖的,打不開,並未往下深想。

而今天早上的遭遇,讓安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讓安聯想到,會不會她所認為的“門是反鎖的,打不開”其實是個假象,而真相,就是修所做的那樣,利用了某個手法。把門從外部固定住,讓自己從裡面打不開門,從而產生思維定勢,即得出“這扇門一直是鎖著的”的結論?

安把那扇門開啟,細看之下,果然發現了端倪:

由於昨晚光線昏暗,加上雨水影響了視線,安只注意到了門上刻著的字,而忽略了,在那行字的最後。有一個刻得極深的驚歎號,那驚歎號的一點,並不是刻上去的。而是釘子被拔掉後產生的圓潤的釘孔!而且這個釘孔很新。

安觀察了一下門外部的把手,也發現了有鐵絲纏裹的痕跡。

其實,調查進行到這裡,鑰匙和兩扇緊閉著的“地獄之門”的問題已經可以解釋清楚了,兇手完全沒必要用鑰匙。因為這兩扇門壓根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