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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腫的體態,忍不住對修開始吐槽:

“話說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感覺她胖得有點兒過了嗎?人說少似貂蟬老似猴。她眉目裡也看得出來曾經是個美女,但她的體型……簡直是老似猿啊。

修沒發表意見,江瓷也不管他。自顧自地嘴損:

“女人要多胖才會被嫌棄?那得看這女人的男朋友,如果某天女人生了什麼重病,男朋友在揹她去醫院的時候不會產生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徵恨不得把她半路丟掉的感覺,就差不多了。還有一個,是我小學時候見過的女孩子。長得……她如果躺在水泥地上,估計可以自行滾出200m左右。我覺得她要是再不注意,過幾年說不定更慘。”

說到這兒,江瓷的惡趣味又上來了,她神神秘秘地問修:

“喂,修。如果隊長以後也變胖了,你還要嗎?”

修還沒反應過來,就聽樓上一陣猛烈搖晃門把手的聲音。還有安的叫喊聲:

“誰把門鎖上了?”

江瓷一驚,轉身就往樓上跑,跑出幾步後,她發現修居然還站在原地,感到相當不可思議。要是擱在以前,修早就先於自己好幾步竄到樓上去了。

看江瓷站在原地回頭看自己。修乾脆往相反方向走去了,走到彭瑞箋門口,回過頭對滿臉疑惑的江瓷說:

“看什麼,上去啊,她被我關到房間裡了,防止昨天晚上有人潛入,你到門口就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不過你估計取不下來,把夏綿那小子叫起來,他大概可以。我把彭瑞箋叫起來,她們四個都在眼前的話,我也不用費力氣去考慮誰有可能趁機離開去做什麼事的問題了。”

江瓷聽完修的話,也放下心來,撒腿向樓上跑去。

等到到達安的門口,江瓷才明白修所說的“一看就明白”的機關是怎麼回事,安房間的門把手被一條細鋼絲纏得死緊,兩三枚釘子被修不知用了什麼方法,釘在了門把手上方,把向上牽引著的細鋼絲楔得死死的,安在裡面根本轉不動門把手,在外面的人,假如沒力氣的話,也很難把固定著細鋼絲的釘子取下來,同樣是打不開門的。

江瓷到的時候,夏綿已經聽到響動起來了,她告訴夏綿這個機關是修設計的,看著夏綿用扳手撬釘子撬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江瓷不得不感嘆,修簡直不是人來的,他是怎麼把釘子釘進去還沒把安吵醒的?

然而,在門開啟的一剎那,安剛剛鑽出門,還沒來得及問前因後果,就聽見修一聲叫:

“都過來!”

放在平常,修根本不會出這麼大的聲喊人,而且他的語調,透過迴音來聽的話,居然有些慌亂!

江瓷第一反應就是:彭瑞箋出事了?!

來不及多想,樓上的人就往下跑,在跑到即將進入一樓房間走廊的地方的時候,路嬰、蘭任心和夏琪也從餐廳跑出來,路嬰沒化妝,但是黑眼圈反倒比化妝後還要濃厚許多,她驚恐地問:

“怎麼啦?”

沒人能回答她的問題,江瓷帶頭闖入了房門大開的彭瑞箋的房間。

他們進去後看到的場景是:

彭瑞箋的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一張床,一個床頭櫃,上面擺著一些安眠藥,緊鄰著床頭櫃的是一個大的衣櫃,一個書桌,上面零星擺放著幾本關於佛教的書籍,洗漱間裡,洗漱用具才拆開,牙膏擠好了,刷牙缸裡也接滿了水,她的房間裡還有一個小佛像,貢果佛具相當齊備,三支插在香爐裡的檀香已經燒到了頭,卻還冒著嫋嫋的青煙,窗戶和房門一樣大開著,雪白的窗簾已經被飄進來的雨水打溼了一半。

彭瑞箋,卻不在屋裡了!

修就站在房間中央,正對著大開的窗戶,他的頭髮被風吹著向後拂動。他眯著眼睛,彷彿有什麼想不通的事情一樣。

安衝到了大開的窗戶前,向下張望——

懸崖!

窗外面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她扶著窗邊,扭回頭去看修,修仍是那個出神的樣子,完全沒注意到身後大家疑惑的眼神。

修壓根不知道,所有人在進來後,看到這樣的畫面,第一印象都是,是修把彭瑞箋推到窗戶外面去了!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去叫她的時候,她的門並沒有鎖,我一進去,就是那麼一個空蕩蕩的狀態。”

“我可以確定,她確實在房間裡。我昨天晚上一直在這裡守著,我親眼看到,大概四點鐘左右,她房間的燈滅掉了。”

“我為什麼會守在門口?因為我不信任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