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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黑拳比賽的組織者,那個自殺在郭品驥浴缸中的方窈,是方虎入獄前生下的女兒,警察徐起陽。還有面前的這個彭瑞箋,都是當年黑拳比賽的觀看者……

那場黑拳比賽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為什麼和黑拳比賽有關的人接二連三地出現在他們身邊?

這絕不可能是巧合,那是因為什麼……左顧右盼了很久。賀喻真還是遲遲沒有出現,她終於有點忍受不住了,她問蘭任心:

“‘魑魅’什麼時候回來?”的口氣很衝,她由於心急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要在她們面前做戲的事情,等到蘭任心的表情看起來不大對了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雙方都有些尷尬,夏琪站起來,打了個圓場:

“大半夜的被叫起來誰心情都不大好,都寬寬心,我再給白塔那邊去一個電話,不急啊。”

說著。夏琪就往魚缸旁的電話機走去,但再次撥打了一遍號碼之後,夏琪很無奈地擱下了聽筒。示意確實沒有人接聽。

安也站起身來,她說:

“我們還是去白塔看看吧?”

路嬰沒有化妝的臉還是帶著些少女的稚嫩的,她看上去相當不情願,小聲咕噥道:

“外面下大雨呢……”

安很無所謂地說:

“從上面的‘天橋’走不就行了嗎?”

瞬間,屋內的氣氛就徹底變了。由剛才的沉默壓抑變得緊張驚惶,路嬰立刻表示強烈反對:

“那個是死神的通道!不可以的!我們又沒有鑰匙。那扇門是鎖著的,‘魑魅’說過,當年出事之後,她就把那扇門鎖住了,想過也過不去的!”

安挑一挑眉毛,以玩味的語氣反問路嬰:

“死神的通道?抱歉,我跟死神打交道很多年了,從沒聽說過死神會在天橋上過的,而且,剛才,我聽和修說,彭女士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身上還在滴水,她也是從‘天橋’上過來的吧?”

大家把視線集中到彭瑞箋身上,彭瑞箋倒也大方,直接承認了:

“沒錯,外面的雨實在下得太大,白塔那邊又沒有傘,如果走‘天橋’的話,雖然也要淋雨,但好歹不會淋個透溼。本來我只是想上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就到酒室去找‘魑魅’拿鑰匙,但我上去之後,發現門不知道被誰開啟了,我想可能是‘魑魅’她開啟的門,也沒多想,為圖方便,就直接走過來了。”

江瓷在這裡插了句嘴,問她:

“你不會是不知道死神的通道這一說的吧?你難道不介意?”

彭瑞箋笑了,她的眼珠子很小,所以眼白顯得格外多,和她對視的時候心裡會隱隱發����崴傻廝擔�

“死神嗎?我不信那個,死神在我們這裡叫閻王,閻王不會隨便抓人下去的,我相信菩薩會保佑我,就算真的是閻王的行路道,也算是因果迴圈,命裡該有的劫數,更是懲罰我衝撞神靈了,我聽天由命。”

這段話聽得江瓷眉頭直跳,她完全不能理解這種奇葩的弔詭思維,而安則是一笑,不予置評,向樓上走去。

剛走了幾步,修就越過她,走到了她前面,帶著安向上走去。大家尾隨在他們後面,爬上了四樓。

在路過三樓時,修往那游泳池裡又看了一眼。

修之所以那時候讓叫夏綿來,就是想讓他監視著蘭任心,利用他絕佳的視力,順便在游泳池裡面找剛才襲擊江瓷的兇器。

剛才,在房間裡,他確實聽到了江瓷被襲擊的聲音,還有刀刃刮過門縫的聲音。但他沒有去幫忙,而在他追出來的時候,並未地上發現兇手拋棄兇器的痕跡,也就是說兇手是攜帶著兇器潛逃的。

在等到夏綿上來後,修就向四樓跑去,他需要確認樓上確實沒有其他人藏匿,才能坐實蘭任心的嫌疑。

然而,當他剛爬上四樓時,就被一陣夾雜著冷雨的寒風吹了個透,那扇從別墅通往白塔的門。不知道被誰開啟了。

修沒有頭腦發熱地去獨自一人探路,而是回去把訊息通知給了安。沒想到被龍熾堵上了,他之所以那麼惱怒。大概是因為修沒有去救江瓷的緣故,但修一點兒都不在意,包括對他自己脫口說出的那番話,他都沒有絲毫悔意,因為那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一群人很快就爬到了四樓。到了那扇大開的門前。外面風颳得很急,金屬做的十字架被吹得嗚嗚作響,像是十字軍出征前的號角。

殺戮開始的號角。

確實,這扇門是塵封很久了,鎖的鑰匙孔裡都落滿了灰。

安繞著那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