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3部分

死了。”

路嬰聽江瓷這麼說,更惱火地大罵道:

“你他媽嘴給我放乾淨點兒!”

江瓷聳聳肩膀,說:

“我的嘴特乾淨,真的,我一個髒字兒都沒說。”

除江瓷以外的其他四個人完全沒有想要去插手的打算,只有龍熾站在江瓷身後不遠處,警惕地看著地上的路嬰,怕她再發瘋襲擊江瓷,而蘭任心和夏琪也不準備去幫路嬰,乾坐著看著眼前的戰局。江瓷乾脆坐在了附近的沙發扶手上,說;

“你既然這麼堅持說我罵你了,好。那咱們就坐在這兒把事情好好理理。剛才吃完飯,你莫名其妙地跑過來,問我說是不是把彭瑞箋藏起來了,我就很奇怪啊,你為什麼認定是我們把那個女人藏起來的,你不知道體型太大的話,很難儲藏嗎?我就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就跟跳大神似的的人是誰?又不是我把你關在這兒不讓你走,你要是真的有本事的話自己下山去,我又不是你媽。我有義務伺候你嗎?你還不樂意,硬說我想殺你,真搞笑了。我說你一句別作了,小心人賤有天收,你非問我什麼意思,大家都不是傻子,你在這兒扮什麼櫻桃小丸子啊。還真不是我說你。現在用爪子撓人已經不管用了,你非不聽,還玩兒,你都把臉湊上去了,我要是不掄你一拳,怎麼對得起你?”

江瓷的一番話把路嬰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她從地上爬起來,哭著衝回房間。但她房間的門已經被修拆下來了,所以她沒辦法摔一下門以顯示自己的憤怒。只能在衝回房間後,跺一腳門板洩憤。

看完這場鬧劇後,蘭任心和夏琪說是去安慰安慰路嬰,還邀一起去,被委婉地回絕了。

這下。客廳裡只剩下了他們這邊的七個人。

等蘭任心和夏琪消失在路嬰的房間門口,安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了。她一邊笑一邊走下樓梯,坐到江瓷身邊說:

“天,江瓷,你的嘴簡直是一件兵器啊。”

江瓷把被路嬰抓破的手臂伸到安眼皮底下,說:

“這女的的指甲才是兵器,怎麼長的啊,跟幾把小銼刀似的,我要是她爹媽,乾脆把她那十個爪子剁了得了,免得我帶她出去有人問,哎,怎麼不把你閨女的脖套拴上,別抓著人啦。”

這下,客廳裡所有的人都笑了,但笑過之後,安向他們通報了剛才調查得到的結論,即兩扇“地獄之門”反鎖的秘密。安推理完畢後,夏綿和江瓷立刻皺起了眉頭,他們倆今天早上看到安的房門,就是以這樣的手法被反鎖上的。

修怎麼又和這個鎖門的事情扯上了?

今天早上的事情已經夠麻煩的了,修沒事兒跑彭瑞箋門口蹲著,而就在他看著彭瑞箋的這段時間裡,彭瑞箋在自己的房間裡蒸發了,要是等雨勢稍減,警察來調查的話,把這件事提出來的話,修的嫌疑肯定小不了。

然而,現在,無論彭瑞箋是自行離開房間,還是被人擄走的,她失蹤的事情已成定局,關於這件事,安還找不到思路,大家也只能在心裡犯犯嘀咕。

如果彭瑞箋是自己跑掉了的話,她的行李、包括一些貴重物品都沒有帶走,開來的車也還是停在停車場裡,她總不會是在這大雨天裡跑到外面去了吧?就算她確實是這樣做的,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如果她是被人擄走的,那個擄走她的人,又是怎樣在修的監視下,堂而皇之地把彭瑞箋從房間帶走?畢竟那個房間只有兩個出入口,一個是修看守著的房門,一個就是窗戶,但窗戶外面是萬丈深淵,如果那人真的是從窗戶把彭瑞箋擄走的話,彭瑞箋的體重必將成為她的負累。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某個人把彭瑞箋從窗戶扔了出去,她落入那山澗,必定粉身碎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但這樣的話,又將面臨一個重複的問題:

兇手是怎麼在修的眼皮下,讓彭瑞箋摔下去的呢?

此外,不能排除意外的可能,萬一彭瑞箋站在視窗欣賞風景,一不小心摔了出去,也不無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小了些。

假設進行到這裡,也進行不下去了,這四種可能性都存在,但究竟哪一種是事實,憑他們現有的條件,根本無法做出判斷。

安提出了問題:

“先不去想彭瑞箋失蹤的事情,先說江瓷昨天遭遇襲擊的事情,我懷疑,那是她們四個人聯手做出的。”

“首先,是負責刺殺江瓷的人,那個人的力氣明顯不如江瓷,江瓷也沒有聞到什麼古怪的味道,也就是說,不可能是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