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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講到這兒,安還不忘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諷刺地讚美了一句:

“好高明的手法。”

江瓷這才回過神來,問:

“隊長,你沒事兒啊?那你剛才……”

安抬起頭來,對江瓷笑道:

“他們對我們很瞭解,是嗎?他們看來應該很清楚,我在面對感情方面的事情時,情緒容易處於不穩定狀態。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把戲做足全套?這樣看來,可信度更高不是嗎?”

“啊?”

看江瓷還是跟不上自己的思路,安索性不再解說。這時負責搜尋證據的夏綿和木梨子回來了,看見安和剛才判若兩人、神采飛揚的樣子,兩人和在場所有人一樣,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安朝門外快步走去,在走到門口時,她回頭,說:

“走吧。我開車。你們誰聯絡一下警察,到我指定的地方去,路上我會跟你們解釋具體情況的。”

末了,安還意猶未盡地補充了一句:

“既然想玩遊戲,我就奉陪到底。就怕他們玩得起,輸不起呢。”

第二十節受刑

掛掉電話後嘴上的膠布再次被撕除。因為唇上的細絨毛被粘性甚強的膠帶撕掉了許多,她疼得“嘖”了一聲,之後便一言不發,只是盯著自己腳上捆著的繩子,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在思考。

屋內只點著一盞煤油燈,燈放在桌子上,距離有點遠,所以一時看不清周圍究竟有多少人。高國瑞才醒沒多久,眼睛上還蒙著條黑布,手腳都被綁起來,整個人呈一個粽子狀,被打包丟在地上。

突然,從房間的角落裡傳來一個冷硬的男音聽得出來,他說的是蓋爾語:

“小姐,你好啊。”掙扎了兩下,粗厲的麻繩磨得她手腕一陣痛,她以中文答道:

“你看我這樣子算好嗎?”

那人還是以蓋爾語答道:

“是不是對你男伴的狀態不大滿意?”

說罷後,那人揮了揮手,一個穿著灰色羊毛衫的男人走過來,替高國瑞把貼在嘴上的膠帶和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撤掉了,並把他從冷冰冰的水泥地上提坐了起來。

他還是一副沒回過神來的樣子,暈頭轉向了半天,腦中的思維能力才漸漸復活了一些,他問道:

“這是哪兒?怎麼了?”斜了高國瑞一眼,嘟囔道:

“好問題,我也想知道。”

那個人站了起來,臉部輪廓在黑暗中也慢慢浮現了出來。那是一張長滿絡腮鬍子的臉,嘴裡叼著一個菸斗,身上散發著濃烈的皮質品氣味以及煎烤鯡魚的味道,那張臉慢慢地貼過來,附在的耳邊。弄得的耳朵一陣發癢:

“小姐,你不要裝傻,你很清楚我們來,是為什麼。否則,你為什麼會喝那麼多酒呢?”裝傻道:

“抱歉,這麼多年了,我都聽不大懂蓋爾語了。能說中文麼?”

大鬍子也不介意,嘿嘿地冷笑一聲之後,果然改換了中文:

“你有沒有聽說過中世紀人們懲罰審判女巫的手段?我最喜歡其中的一條,捆上手腳。扔進湖裡———如果她沉到水底,則表示她無罪;相反如果漂浮在水面上,則表示她受到魔鬼的保佑。必須送上火刑柱。”

在講這番話的時候,大鬍子的眼光有意無意地朝房間的一角看去。那裡是用來洗照片的水槽,大概有一尺見方注意到大鬍子的目光後,表情有些輕微的扭曲,但還是以調侃語氣。道:

“怎麼,漢語這不是說得很好嗎?”

那個大鬍子一揮手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大鬍子身邊的那個長臉白人面無表情地抬手,把手邊的一個開關一拉的雙腳處傳來了巨大的拉動力剛發覺他們在自己的腳上系的繩子不大對,就被迅速拉著向上升起,最後她整個人都被倒吊在了水槽之上。助手立即換了一個開關,一按腳上的繩子就自動下降了一米的半個身子都被倒浸到了水裡,整個房間裡都是她在水底發出的溺水的尖叫。和吐出的巨大的氣泡聲,還有水倒灌進喉嚨時翻出的不規律的“咕嚕咕嚕”聲的雙腳劇烈地掙扎著。但由於被繩子緊緊綁著,只能徒勞地上下左右一齊晃動。過了大概四十多秒,大鬍子又一揮手,助手把開關往回扳腳上的繩子上升,也把拉出了水面,她剛出水面,還沒來得及喘息,助手又得到大鬍子的示意,把又降到了水裡,又是一番掙扎和尖叫,如此這樣來回了四五次已經被折騰得叫不出聲了,掙扎的幅度也小了很多,只是在被拉起來的時候,身體條件反射地動彈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