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鍾小茹的會面和對話過程告訴大家。
木梨子抬起頭來,問:
“那你打算?”
安笑笑,對木梨子說:
“既然不在宴會廳裡,我就出去找她。”
修站起身來,說:
“我和你一起。”
安擺了擺手,把修按回了沙發,說:
“如果我找到她的話,可能還要跟她說很長時間的話,你在的話,她或許不願開口。你也清楚的個性,對不對?我出來的時候沒拿手機,先回家一趟。你在這裡等,我找到她的話,就和你聯絡。你的手機在嗎?”
修把自己那臺老得掉牙的諾基亞從西服褲兜裡掏出來,給安看。安點點頭,繼續說:
“……當然,她也可能一會兒就回來了。她回來了的話,你也打電話跟我說一聲,到時候我再趕回來,你們先別跟她說什麼。明白?”
修點點頭。
安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江瓷。她還在發呆,龍熾蹲在她腳邊,把西服袖子捲起來,用特製的銀叉子叉起一塊糕點,湊到江瓷嘴邊,一個勁兒地勸她吃一點。
或許,和相比,江瓷還要幸運些。畢竟她還有一個能夠為她著想的哥哥。
而,她所要面對的壓力與痛苦,可能比江瓷還要殘忍得多……
懷著滿滿的心事,安回到了家裡。等拿到手機之後,她才發現,足足有20多通未接來電,30條未讀簡訊,全部來自。
簡訊的內容全部是相同的:
“我們上次聊天的地方。”
簡訊傳送的時間,是從七點半開始,每隔五分鐘傳送一條的。
安發過去一條“馬上到”的簡訊,雖然沒有收到任何迴音,但那五分鐘一條的簡訊也沒再發過來。
這表明已經接到了她的通知了。
她知道所說的“上次聊天的地方”,就是她告訴木梨子秘密的那間茶室。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迅速趕到了那裡。
在離那茶室還有幾米的時候,她就看見了正在臨窗座位上坐著的正在跟旁邊的一個穿著連衣裙,扎著蝴蝶結的小姑娘講話。小姑娘大概四五歲左右,一副甜美可人的樣子不知道講了什麼,她被逗得哈哈直樂穿著一身小西服,打著領帶,正是那天她怒衝衝地到木梨子家、來不及換下的衣服,包括假髮、美瞳都是一模一樣的,臉部稍有化妝,總的來說,完全是一張分不清是蘿莉還是正太的臉。
或許是感覺到有人在注視她轉過身來,看見了沉默地立在窗外的安。她擺擺手,示意安趕快進來。
安進去,坐在了的對面。
桌子上橫七豎八地放著幾個喝空了的酒瓶子,中間還有一個喝了一半的白酒瓶。安掃視了一下這滿桌的狼藉,不說別的,而是先問道:
“這不是茶室嗎?你從哪兒弄來的酒?人家讓喝嗎?”笑眯眯地把自己的杯子推到安的面前,往裡倒滿了啤酒,說:
“我付了錢的,可以喝~讓你跑了那麼遠,來,我請你喝酒~”說話時,眼神已經開始飄忽了,講話也有些大舌頭。
看安久久不喝,她把酒瓶頓在桌子,似嗔實笑地說:
“怎麼,你嫌棄我用過的杯子?”
安深呼吸一口,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下。
今晚,就由自己陪醉一回吧。
第八節危機前奏
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悶著頭喝了近一個小時的酒,安什麼也不問也沒有說話的意圖,只是碰杯,喝酒是在開啟第三瓶白酒後徹底喝茫的,跑到洗手間裡吐得稀里嘩啦。安問了她好幾聲想回哪裡住,她才迷迷糊糊地拉開自己的包,從裡面取出一張別墅區的門禁卡丟給安,門禁卡上印著一串地址。
如果沒錯的話,這應該是鍾家的別墅地址?
安費了好大勁,才把折騰到計程車上,到達目的地後,她連先邁哪條腿都不清楚了,安乾脆直接把她從計程車上背了下來。下車後在路邊的樹下又吐了一回,吐得眼淚汪汪。她喝得實在是太多了,現在酒勁上泛,意識已經不大清明,安問她難不難受,她的回答也都是吐字不清的囈語呢喃。
安幫她順背的時候,往周圍看了看。
這個別墅區很清靜,遠離城市,已到郊區。在坐計程車來的路上,安留心看了看窗外,一路上只有幾家稀稀落落的商店,有印象的只有一家叫Billy goat的咖啡店,一家四川火鍋店,一家沒名字的修腳踏車鋪,一家叫亮顏的洗車行,一家標著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