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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部分

言故事,不是歷史記錄,透過誇張的故事以說明某種道理,你要是糾纏故事中的細節的邏輯上的必然那就是矯情了。”不等王仲明回答,崔實源搶著先答道,看來這就是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位年輕的記者還是改不了自已好現的性格。

“呃。。。。。,是嗎?那說到底,什麼該學,什麼不該學呢?”被崔實源教訓,吳燦宇雖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崔實源的學問和生活閱歷都比他高出很多,所以吳燦宇也不太敢反駁,只是虛心求教。

“啊?。。。。。。。這個。。。。。,這種問題你還是問王老師吧。”到了重要的議題上,崔實源總算知道自已的斤兩沒有敢亂說話,以免又象剛才被人家打的滿頭包。

“呵。。。。。。,王老師,這也不能學,那也不能學,那到底能學什麼呢?”吳燦宇還真聽話,老老實實的轉過來向王仲明問道。

“呵,怎麼又繞回來了呢?”王仲明苦笑,這種問題如果能說的清楚,那自已也達到了孔老夫子那種‘有教無類’的境界了吧?

“嗯。。。。。。,怎麼說呢,施襄夏知道嗎?”想了想後,王仲明問道。

“噢,知道,據說是中國古代一位非常有名的棋手,只是那時的圍棋和現在有很大的不同,所以我沒有打過他的棋譜。”吳燦宇答道。

“有時間的話你可以去打打他的棋譜,以你力戰型的風格,從他的棋譜裡應該能得到許多有益的東西。不過現在提到他不是要說這個問題,而是他成為國手的經歷,從他的經歷裡,或許你能悟到些什麼。”王仲明笑笑說道——施襄夏的棋,不要說他一個韓國棋手,就連現在中國的年輕棋手也未必有幾個認真研究,能知道這位清代棋聖的名字,吳燦宇已經算是不錯了。

“。。。。。。;清代圍棋四大家,程蘭如,梁魏今,範西屏,施襄夏,其中梁魏今年紀最長,與範西屏和施襄夏的關係可說是亦師亦友,施襄夏曾與之學棋三年,一是天賦過人,二是極其用功,施襄夏的棋力進步神速,但卻一直無法突破讓先,梁魏今覺得他勝負之心太強,不利於棋藝的長進,於是帶著他四處遊歷,一天來到一處高山,見到山間一股泉水順流而下,清澈見底,於是他指著泉水對施襄夏說道,‘子之弈工矣!動究心於此乎?行乎當行,止乎當止,任其自然,而與物無競,乃弈之道也。子銳意深求,則過猶不及,故三載未脫一先耳。’用現在的話來翻譯,就是‘你的棋已經下得不錯了,但你真的領會了其中奧妙嗎?下棋時該走的就得走,該停的就得停,聽其自然而不要強行,這才是下棋的道理。你雖然刻意追求,然而有’過猶不及‘的毛病,所以三年來還未脫一先的水平。’聽到梁魏今的這番教誨,施襄夏細加琢磨,終於悟得‘益窮相背之由於未形,而決勝負之源於佈局’,終於棋技大進,來年便突破瓶頸,一越而為國手。”王仲明講說道。(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授人以漁

“這麼一段話就讓施襄夏一越而為國手?”聽了王仲明說的這個典故,三個人都是面露驚訝之色,他們很難相信,成為頂尖棋手之路會是如此簡單。

“呵,量變到質變,你們光注意到施襄夏因梁魏今的這番話而悟出道理,一越而為國手,卻沒有注意在那之前,他跟梁魏今學棋三年這件事。”王仲明笑道——想起一個網上的笑話,美軍入侵伊拉克,第二天總統記者會發言,’昨天戰事,一共死了一千位平民和一位理髮師’,於是記者們紛紛打聽那位理髮師的名字。沒有一個人去問其他一千位平民的事情。現在這三個人此時的反應和笑話中講的何其相似。

“呃。。。。。。,也是呀。。。。。。”崔實源一愣,撓了撓頭笑道。

“‘行乎當行,止乎當止,任其自然,而與物無競’。。。。。。很有哲理的意思,不過感覺上似乎是日本棋手對圍棋的認知。但日本棋手在現今世界棋壇的頹勢非常明顯,這樣理解圍棋,對棋手的成績是否會造成反效果?”李德銘仔細琢磨了一陣後提出疑問。

“呵,聽到這樣的闡述,你大概以為施襄夏是類似於現在日本棋手那種追求工整、平穩的棋風吧?”王仲明笑著問道。

“呃。。。。。,不是嗎?”李德銘遲疑道——連吳燦宇那樣的職業棋手都不會打施襄夏的棋譜,他一個韓國棋院的普通職員。業餘棋手,更不可能花費那樣的時間。

“呵,那就難怪了。燦宇,說起來你的棋以力為主,直線攻殺計算的暴力程度放眼當今棋壇也算得上是數得著的人物,不過等你打過施襄夏的棋譜後,你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