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著自已的中文造詣。
“哇,崔記者,您可真有學問,簡直是出口成章呀。”吳燦宇讚道的稱道,他現在雖然也在利用空閒時間學習中文,但離崔實源的水平差的實在是太遠了,稱讚完,卻發現一旁的王仲明正在忍著偷笑。
“呃。。。。。。;王老師,您為什麼要笑?崔記者說的不對嗎?”吳燦宇奇怪問道。
崔實源也是一愣,心中發虛。。。。。。自已說的真是對的嗎?想當年自已的確是很花了一番功夫在學習中國文學上,但那終究是多年以前的事兒了,做記者後,用到這些知識的地方並不多,真搞錯了也說不定。
“呵,我是由衷的佩服崔記者,融匯貫通,妙筆生花,不僅能無中生有,而且還會張冠李戴,佩服,佩服。”王仲明笑道。
“呃。。。。。。,王老師,佩服應該是誇獎人的意思吧?可是我怎麼感覺您不象是在誇崔記者呀?”吳燦宇聽得迷迷糊糊,看看王仲明,又看看崔實源,他不解的問道。
“呵,燦宇,你的直覺沒錯,這肯定不是在誇崔記者。”李德銘笑著插口道。
“呃?我有講錯嗎?”炫耀不成,反被打臉,崔實源臉上有點兒發燒,他連忙問道,心想,我好歹也是在北京住過兩年,對這裡的風土人情總比你知道的多些吧?別讓我抓到你的錯漏,不然非得給你洗臉。
“呵,別的我不知道,但柳絮肯定不是柳樹的花,而是楊樹,我看過一部紀錄片,內容是反映北京幾十年的變化,其中有講到以前北京每年春天的時候,滿城飄著的都是象棉花一般的飛絮,吸入人體,很容易造成呼吸不暢,造成呼吸病症,就是因為楊樹易活易長,對生長環境的要求不高,種下去後五六年的時間就能長的很高大,所以當時作為城市綠化的主要植物,而那些飛絮就是楊樹的花,也正是因為這個特點,楊樹便從綠化樹術中排除,且原先種下的樹木也因為城市建設而越來越少,在市區很少見到,所以一到春天,飛絮滿城的現象才漸漸消失。呵呵,王老師,我說的對不對?”李德銘笑著說道。
“呵,你說的對,不過我笑的不是因為這個——誤以為柳絮就是柳樹的花的人很多,不是在本地長期生活的人很正常,所謂不知者不為過,沒必要因此笑話。讓我發笑的是後邊他引用的那兩句詩。”王仲明笑道。
“呃?怎麼講?”崔實源的臉更紅了——何著自已錯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而是從頭錯到尾呀?
“呵,‘枝上柳棉吹又少,’下一句接的是‘天涯何處無芳草’,而‘白髮誰家翁媼’則是‘茅簷低小,溪上青青草,醉裡吳音相媚好,白髮誰家翁媼’,崔記者能把兩首詞裡的句子連在一起而且還做到合轍押韻,全無滯澀之感,可見崔記者文學造詣之深。”王仲明笑著解釋道。
“呃。。。。。。,原來是這樣呀?。。。。。。嘿嘿,不好意思,背得太多,給記混了。”人家連詩句的出處都講了出來,崔實源就算想狡辯也找不到詞,他只有訕笑著說道。
“是嗎?是真的背得太多才搞混的嗎?”李德銘笑著追問道,大有‘亦將剩勇追窮冦,不可沽名學霸王’的意思。
“呃。。。。。。,不可以嗎?”崔實源反問道,心想,這傢伙是不是和自已有仇呀,我就不信,你知道的中國古詩詞會比我多!
“可以,當然可以了。呵呵,王老師,請問中國古詩詞裡還有描寫柳絮的詞句嗎?”李德銘笑笑,轉而向王仲明問道——背得太多記混了?錯了還給自已找面子,多厚的臉皮呀!讓你臉皮厚,非得打你一巴掌,看你以後還吹不吹牛,逞不逞能!
“嗯,有,‘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夢隨風萬里,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曉來雨過,遺蹤保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揚花,點點是離人淚。”略一沉吟,王仲明答道。(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意會不可言傳
“哇,王老師,原來您才是真有學問的人呀!”吳燦宇瞪大眼睛,由衷的稱讚道,他的中文學習雖談不上好,但也聽得出來王仲明所表現出來的文學素養要比崔實源高,至少在古詩詞這個範疇內是如此。
“呵呵,不用這樣誇我,我是中國人,中國詩詞記得多些是應該的。”王仲明笑笑答道。
“謙虛,謙虛,王老師,您太謙虛了。別的我不知道,但這方面的常識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我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