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窒息而死,從她下體的傷痕來看,臨死前曾有人強行與她發生過性行為。她的身體裡還殘留著兇手留下的精液。我們已經調查過,雨萱最後一次被人看見,是在你的房間裡跟你一起談劇本,所以我們想請你到公安局協調我們調查一下。」
「我、我不去,我不去……」朱大福忽然一臉驚慌,掉頭就跑。
文麗早有防備,一個箭步趕上來,伸出腳尖往他足踝處輕輕一勾,朱大福「撲通」一聲,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他喘著粗氣,想從地上爬起,李鳴一腳踩在他背上,「卡嚓」一聲,給他上了銬子……
誰是兇手
1
紅隆養豬場坐落在青陽市東郊,周圍原本住著幾戶人家,後來因忍受不了那難聞的臭味,都陸續搬走了,於是這方圓十餘里之內,就只剩下了這個臭氣熏天的養豬場。
養豬場後面是一條二級公路,除了偶爾有幾輛汽車呼嘯而過,這一片荒郊野地就再難見到幾個人影。
這天早上,飼養員阿軍像往常一樣,用一輛斗車推著飼料去餵豬。他用一個大鐵瓢,舀著斗車裡的飼料,沿著豬圈外面的食槽,一溜倒過去。
豬圈裡的豬,大多都還在睡懶覺,聽到他的召喚聲,都哼哼唧唧爬起來,爭先恐後地跑到食槽邊搶食。
豬圈裡頓時熱鬧起來。
當阿軍走到最後一排的最後一個豬圈時,卻發現裡面的豬對他的召喚完全沒有反應,都湊在牆腳裡,埋頭啃咬著什麼。他在食槽裡倒滿飼料,也沒有一頭豬過來看一下。
阿軍覺得有些奇怪,順手拿起一根竹竿將那幾頭豬趕開,原來這群傢伙正湊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啃著半截木頭。
他用竹竿挑了一下那根木頭,看了半天,才看清楚,原來那根本不是什麼木頭,而是一條手臂,人的手臂。也不知道被這一群豬啃了多久,早已是血肉模糊,有的地方,連白森森的骨頭都露出來了。
「媽呀!」阿軍一聲驚叫,嚇得丟掉手裡的竹竿,掉頭就跑。沒跑幾步,正好一頭撞上在養豬場裡巡視的老闆光頭強。
光頭強一臉不高興地問他:「一大早慌慌張張地幹什麼呢?」
阿軍哆嗦著說:「老、老闆,豬圈裡有一隻手……」
「手?」光頭強皺了一下眉頭,「什麼手?」
「人手,就在後面那個豬圈裡。」
「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啊?豬圈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阿軍見老闆不相信他,就有些著急,一跺腳,拉著老闆的胳膊跑到最後一個豬圈前,用手一指:「那不就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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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圈的後牆上,貼近地面的地方,留有一個透氣的小窗戶,那條手臂,就是從牆壁外面沿著這個視窗伸進來的。
光頭強臉都嚇白了,顫聲說:「那手好像是從外面伸進來的,快看看去!」
兩人從最近的側門跑出去,繞到養豬場後面。
後面是一條通往省城方向的二級公路,公路與養豬場後牆之間,隔著一片兩三米寬的草地,因為很少有人到這裡來,牆腳下的雜草已經長到了半米多高。
光頭強找到那個豬圈後窗位置,用竹竿扒開草叢,赫然看見草叢裡躺著一個男人,好像喉嚨處被人割了一刀,脖子上全是血,旁邊的草叢也被染紅一大片。
因為靠近養豬場後牆,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這人的一隻手臂正好從豬圈小窗裡伸了進去。
光頭強嚥了一口口水,大著膽子用竹竿戳一下那個男人,對方完全沒有反應,看來是已經斷氣多時了。
「啊,死、死人了!不好了,死人了!」阿軍突然扯著嗓子驚慌大叫起來。
光頭強轉身一竹竿敲在他頭上,喘著粗氣道:「鬼叫什麼,趕緊打電話報警啊!」
阿軍這才如夢方醒,一邊摸著頭,一邊趕緊掏出手機撥打110報警電話。
接到報警,最先趕到案發現場的,是轄區派出所的民警。他們到現場看了一下,覺得情況比想象中的嚴重,就一邊拉起警戒線封鎖現場,一邊打電話向市局彙報情況。
因為這裡是郊區,離市中心比較遠,大約二十分鐘後,才聽到警笛鳴響的聲音,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範澤天帶著助手文麗、李鳴和法醫老曹等人,趕到了現場。
經現場勘察,死者系中年男性,大約35歲左右,身高1。68米,身上穿著灰色牛仔褲和格子襯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