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哪還會思考那麼多,當下覺得懊惱至極,只將頭低了又低,恨不能埋在碗裡不讓他看到。
“好了,不要再低了。我看不見你,可是連飯都吃不下了。”
“亂扯。”我橫了他一眼。
又覺不痛快:“油嘴滑舌。”
“那你也喜歡不是。”溫冉如此篤定的聲線在我頭頂響起,我咬咬牙不錯回答,沉默便已將此事的答案明擺著。
吃過早飯之後擔心溫冉身上的傷,想著給他換藥,見他也不推辭,笑容慵懶的靠在榻上,我拿過藥箱卻見溫冉胸膛半裸,未綰起的發垂在胸前,窗外的風偶爾會吹了進來,引的紗幔沙沙作響,我半蹲著準備上藥。
卻是迎上了他笑意盈盈的容顏,一陣懊惱:“好了也不知會我一聲,害我又自作多情了。只是?”我狐疑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上他的胸膛,果然一點疤痕都沒有。
“只是如何?”溫冉邪笑。
“好的這般快。”我戰起身,卻被溫冉拉住手,輕輕的摩擦著,一陣的臉紅心跳。
“若我說,我不是人。”溫冉的嘴角依舊掛著最最平常的笑容,然而他的眼底一抹嚴肅卻讓我知道他是認真的。
心口微微一顫,撫上溫冉拉著我手的他的手腕認真的說:“不管你是人還是妖還是其他什麼可怕的怪物,我始終相信,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
然我不知道,當時說那句話的時候是多麼信誓旦旦,可當他真的傷我撕心裂肺的時候我才知道他永遠不會傷的那人不是我。
砰
“好痛。”我揉著額頭跌在他的懷裡,纖腰上的那隻大手略一使勁,我更貼近了他的胸口,只聽得砰砰的心跳聲,頓時面紅耳赤。
白玉般的手掌輕輕揉著我的額頭,而後將我抬起的頭按在心口,痴痴的說:“阿茱,這是我的心跳,能支配它的人只有你。”
“那你呢?”
“是你的。”
咳咳。
我瞬間從溫冉的身上彈了起來,看到剛踏入門檻一隻腳的文諾,看了看文諾又看看依舊半躺著的溫冉,溫冉完全沒有我此刻這個囧樣懶懶的笑著,想到方才那樣的場景誰看會不誤會連忙解釋道:“不要誤會,我只是在幫他上藥。”
文諾一身水綠色的長衫幽幽的飄了進來,好整以暇的認真道:“是啊,在幫忙上藥,難道是我老眼昏花怎麼看到有人撲到人家身上了,嘖嘖,衣衫不整啊衣衫不整。”
怎麼看怎麼像是我撲到了溫冉,他那般細嫩的摸樣讓人不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