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行,教主何等身份,接受任何大禮都不為過。”
柳飄飄笑道:“林老兒,你就不必爭執了,我們這位新教主的脾氣是極隨和的,更有尊老之習,你若再拜下去,他反而不好意思了。”
林紫藥早已聽說過傅邪真性子隨和,對聖教中的故人極為尊重,只得罷了。
傅邪真笑道:“林先生既然來到這裡,那麼姬姑娘的傷勢定然好了。”
林紫藥道:“不敢令教主失望,姬姑娘只是走火入魔,內力反噬,經屬下用三針六脈之法治療,已經痊癒,此時正與林婉揚姑娘在峰下等候。”
傅邪真大感欽佩,為了姬霜的傷勢,自己花了好大的力氣,差點害得眾人遭殃,卻被林紫藥幾針紮下去,便告痊癒。
眾人隨之下山,與姬霜、林婉揚會合。
傅邪真偷眼瞧去,見姬霜仍是一副冷漠清冷的模樣,心中有些忐忑起來。
自己替姬霜療傷之時,竟不幸而結成孽緣,那時姬霜正在昏迷之中,身體該毫無知覺才對,可是當時她卻是那麼熱情,又怎是神智全失者的行為。
不過這件事自己自該承擔不小的責任,若她因此而怪起自己來,自己也無話可說。
為了避免尷尬,傅邪真問起林紫藥受襲之事。
林紫藥道:“我來時在一座小廟中投宿,卻遇到十幾名黑衣人圍攻,被我用銀針射殺了幾人,後來他們學乖了,便不再衝進廟來,正成僵持之局,忽聽廟外發出奇怪的嘶嘶聲,我出去看時,卻發現十幾名黑衣人盡被人殺死了,可是出手者卻已不見。”
傅邪真道:“那名神秘人自稱曾救過你,看來廟外的黑衣人皆是被他所殺了。”
林紫藥道:“我細察那些屍體,發現皆是一刀致死,這也就罷了,那麼多人同時被殺,卻連一聲慘叫聲都聽不到,此人的武功實在高極。”
傅邪真道:“不錯,他與我交手百招,我卻仍是摸不透他的武功,最後的三刀,我更是竭盡全力,才勉強抵擋得住。”
林紫藥沉吟道:“論起此人的刀法,我忽地想起刀皇來,若是他還在人世,該與此人有一拼。”
傅邪真道:“莫非此人便是刀皇?”
林紫藥道:“那是不可能的,太真與我情義非俗,若他見到老夫,自然會來相見,再說,他對聖教極為忠心,見到教主,又怎能不表明身份?”
傅邪真道:“或許他有難言的苦衷呢,這十八年來,誰知他經過了多少是非。”
林紫藥道:“只盼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