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可與這一招匹敵。
好在他的內力已至隨心所欲之境,雖是後發,卻可先至,一招玉石血書中的絕妙好招,已將此招擋拆開來。
神秘人點了點頭,招式又變,卻是化指為掌,五指輪彈虛點傅邪真胸口五處大穴。
這一招的高明之處卻非筆墨所能形容,傅邪真與他雖是對手,見到這種妙招,也不禁有擊節稱讚之感。
好在傅邪真也並非弱者,以天地神拳中的一招,又將此招拆解。
其實神秘人與傅邪真的距離只有三丈多遠,並不能真正過招,這種打法,就好像是在考較傅邪真的武功。
不過以兩者之能,一旦對方的招式有任何疏失,三丈的距離無法造成任何障礙,彈指間就可攻到。
是以傅邪真雖知敵手距離極遠,卻不敢有絲毫大意,兩人手舞足蹈,變化萬千,都是在對方甫一出招,就想盡方法將招式化解於無形。
傅邪真從來沒有與人這樣較量過,大感新鮮的同時,也對神秘人高深莫測的武功極為敬佩。
此人的武功應該略遜於拳皇,卻比劍皇厲天要稍勝一籌。
眨眼間,兩人已過手百招,傅邪真皆是以天地神拳與玉石血書中的武功相鬥,其他的武功卻是絲毫也幫不上忙了。
神秘人忽地收招不攻,道:“以柳飄飄的輕功,很快就會來了,教主再領教我三招刀法。”
傅邪真正鬥得興起,道:“好啊。”
神秘人從腰間取出一把三尺多長的刀來,通體透明,如同水晶,大喝一聲,向傅邪真劈了過來。
兩人雖相距三丈,可是刀頭劈下之時,卻已在傅邪真的頭頂,就好像此人會縮地成寸一般。
傅邪真早已取三寸寒霜在手,可是他剛想出手相迎,忽地覺得對方的招式雖是簡單,卻是刀意難測,明是當頭一刀,卻有萬千變化,貿然相迎,極可能後果難測。
而在這種情景下,想找出剋制對方的刀法,已是絕不可能,傅邪真忽地福至心靈,不守反攻,三寸寒霜以一招春風揚柳劍式,直取神秘人的咽喉。
當然,他也並非全然冒險,鐵血薄翼手早已戴上,隨時準備擋格對方的變招,而春風楊柳劍法更有弱化對方心志之妙。
神秘人“咦”了一聲,似對傅邪真的反應之快極為驚訝,不得已縮身而退,招式一變,緩緩推了過來。
此招一出,傅邪真立生景仰之心,原來此招雖是緩慢,然而刀意綿綿,令人好似面對長江大河,對方的招式就好比綿綿江水,一浪接一浪,大有應接不暇之感。
對這種絕無破綻的刀法,傅邪真只得抱元守一,以玉石血書劍法在身邊劃了個半圓,這一招不求有攻,但求無過,一招守盡天下攻招,正是公子我前輩的嘔血之招。
神秘人目中寒光一閃,低低地呼喝一聲,身子忽地離地而起,身子與水晶刀幾成一線,以雷霆萬鈞之勢疾刺而來。
傅邪真大吃一驚,對方的刀招幾有無堅不摧之感,公子我前輩的劍法雖是高明,卻也有些力不從心。
無奈之下,他的身子斜飛而出,向空中飛去,雖是如此,仍能感到水晶刀的威脅,只得足尖虛點,以風身雲體之術再次騰空而起。
卻見神秘人如離弦之箭,已衝出孤峰,卻仍如飛鳥般直飛而去,很快就消失在雲霧之間了。
傅邪真大感驚訝,不知此人究竟是何意思。
他飄飄然回落峰頂,忽聽柳飄飄的聲音傳來道:“教主,你可在峰上。”
傅邪真(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神秘人出招之時,已知柳飄飄趕到,是以便借勢而走了。
只是他不願見柳飄飄,卻是什麼緣故。
柳飄飄聲到人到,削瘦的身形已然來到面前,他轉目四顧,道:“教主,你與何人交手?”
傅邪真道:“是一位神秘人物,半邊臉竟成透明之色,好生古怪。”
柳飄飄奇道:“這是什麼人,我怎從來也沒有聽說過。”
傅邪真道:“可是他卻好像認得你,他剛才借攻擊之勢飛出峰頂,便是不想見你。”
柳飄飄道:“這倒奇了,他既能在教主面前過上幾招,武功必定不俗,這樣的人若是認得我,我怎該也會記得的。”
兩人說了幾句,卜得意與一名儒雅老者方才趕到。
儒雅老者一見傅邪真,便要跪下見禮,傅邪真知道他是藥帝林紫藥,急忙搶先將他扶起,道:“林先生,萬萬不可如此大禮。”
林紫藥道:“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