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移動身子,可是千難萬難,不得已之下,只得用天地神拳遙遙擊向地面。
“碰”地一聲,這一記劈空掌將地面打得塵土飛揚,現出一個大坑來,土王的後背也因之露出。
柳飄飄與卜得意早已雙雙趕到,刀掌齊向土王腦袋擊去。
土王無可奈何,只得伸臂擋住腦袋,林婉揚總算抽身退出,胸口起伏不定,心中又驚又怕。
傅邪真大叫道:“土王,你好不要臉,只知欺負女人,有膽子與我打鬥嗎?”
土王怒道:“我怎不敢。”從土中一躍而出,向傅邪真撲去。
傅邪真又叫道:“臭木頭,還記得你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慘樣嗎?”
木先生想起前事,更是怒火中燒,叫道:“傅邪真,我也要將你打得鼻青臉腫。”
傅邪真輕輕兩句,便將兩大高手吸引過來,柳飄飄卻是擔心之極,叫道:“土王八,臭木頭,三人打一個算什麼好漢,快過來與老子單打獨鬥。”
傅邪真知道柳飄飄的心意,哈哈笑道:“柳先生,你不必擔心,我剛學了一套劍法,今日正好試招,你可莫要阻了我的興致。”
柳飄飄聽說傅邪真又有奇遇,心中不勝之喜,傅邪真武功極高,能被他看中的劍法,自是極為可觀。
黑衣人在他們手下吃過苦頭,不敢逼得太緊,是以柳飄飄這邊的戰事幾乎停頓下來,大家皆凝神觀看傅邪真獨鬥西域三王。
此時土王與木先生已雙雙向傅邪真撲到,傅邪真早已抽出三寸寒霜,向土王刺了過去,然而柳飄飄瞧清劍勢,卻是大感奇怪,原來傅邪真所使出的,竟是一招天山劍法。
可奇怪的是,雖是普普通通的一招,卻是變化萬千,土王竟似難以招架,“嗤”地一聲,肩頭已中了一劍。
卜得意叫道:“奇怪。”
柳飄飄卻喜道:“好劍法!”
林婉揚道:“你們在說什麼,這招劍法究竟好是不好?”
柳飄飄的武功見識比卜得意為高,興奮地道:“教主的這招劍法雖是普通,然而天山劍意卻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只此一招,令人不禁想到漫天飛雪,寒意襲人的情景。”
林婉揚道:“是了,一個人武功再高,總不能不讓雪花落到身上,邪真的劍意便是這樣嗎?”
卜得意脫口讚道:“林姑娘好悟性,比老卜勝過多多。”
只聽木先生驚叫一聲,雙掌忙不迭地掩住眼睛,原來傅邪真知他枯木神功厲害,招招皆是刺向他的眼睛,木先生心中大慌,只顧著護住眼睛,哪有餘力進攻。
其實傅邪真現在所使的,皆是中原各派的普通劍法,然而自從他學會玉石雪書之後,對劍法的感悟已達到極高的境界,普普通通的劍招在他手中使出,卻是玄妙無窮,威力大增。以一人之力獨鬥三王,竟似是遊刃有餘。
柳飄飄與卜得意皆看得心搖神馳,渾忘了此時正身陷危境。
卜得意由衷地讚道:“教主此時劍法之高,只怕厲老三也要望其項背了。”
柳飄飄道:“教主此時達到的境界,正是厲老三畢生所追求的,化天下劍法為己用,於無聲處見驚雷,僅以悟性而論,只怕任天王也要被他比下去了呢。”
只過了片刻,土王身上已是傷痕累累,總算他皮厚之極,每處傷勢皆不太重,而林先生只顧著掩住眼睛,已無絲毫威脅,唯一能令傅邪真頭痛的,便是水王的柔功了。
傅邪真早已想盡辦法,欲從水王的肌肉中拔出拳頭來,奈何水王的柔功的確是天下無雙,傅邪真用再大的力氣,也如泥牛入海,毫無用處。
柳飄飄打鬥經驗極豐,見到這種情景,叫道:“教主,刺他眼睛。”
傅邪真正有此意,不過對付水王,他已不打算再用普通劍法,玉石血書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嗤”地一聲,這一劍直刺水王的右目,其招式之快,實令人歎為觀止,更令人震驚的是,劍招一出,隱隱然有種君臨天下,捨我其誰的王者氣度,縱是旁觀者看見此招,也難免生出退避三舍之意,水王的首當其衝,感受可想而知。
水王果然被劍招上的凌人氣勢所嚇倒,情不自禁地向後退去,其實以他練到化境的柔功,並不會被此劍所傷,然而傅邪真這招對他的影響,更多是在加諸於他的心理上,是以水王的後退,實是難以自制。
傅邪真的左手一經解脫,士氣大震,玉石血書上的妙招迭出,數招間,已將三王逼開數丈。
雖說三王與傅邪真的距離已拉到數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