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魂兒飛去半邊,身子也酥軟了一半,嘿嘿笑道:“雪姑娘,禰的聲音真好聽,簡直就像黃鶯出谷一般,禰再說兩句,給哥哥聽聽。”
綠衣女子掩面笑道:“這位哥哥,你可認錯人了,我家小姐在屋裡坐著呢,我不過是她的使喚丫頭而已。”
眾人皆是大吃一驚,憑這位綠衣少女的姿色,在煙花鎮已可穩居頭牌,想不到卻只是雪梨花的丫頭,丫頭都已如此,小姐的相貌,豈不會是天仙下凡?
長眉男子也吃驚道:“禰竟是她的丫頭?”
綠衣女子笑道:“大哥哥,你若想見我家小姐,可要依了她的規矩,否則的話,奴家也是不答應的哦。”
這一句話更是又嬌又嗲,樓下眾人無不身子酥軟,皆覺得若唐突了這位綠衣丫頭,已是大大不該,更不說得罪雪梨花了。
長眉男子的同伴走上前來,對長眉男子道:“老兄,看起來這個雪姑娘是個極品貨色,少城主必會喜歡的,你若得罪了她,只怕沒有好下場。”
長眉男子雖是心癢難撓,然而卻知少城主最喜女色,雪梨花這種絕色美女絕不會放過,自己若強闖進去,諒雪梨花不敢不依,但卻是後果嚴重。
兩人商議良久,終於還是去了,更吩咐劉老兒,少城主沒來之前,雪梨花絕不能接客,否則醉月樓也不用開了。
劉老者自是滿口應承。
眾人既知少城主很快就來,又怎敢再去打雪梨花的主意,好在醉月樓窯姐兒甚多,若想洩火,不愁沒有去處。
此時華燈初上,眾人剛才被雪梨花之事撩得火起,醉月樓的生意分外好起來。
江水流也叫了幾名女子陪酒,傅邪真無奈,只得強打精神,又扮起花花公子來。
江水流低聲道:“等雄飛一進酒樓,教主看我的訊號,立刻便開始動手,得手之後,大家需急速離開這裡。”
傅邪真道:“好。”
他知道在刀神城的勢力範圍中動手,自該速戰速決,趁雄飛尚未來到,傅邪真低頭去想雄飛的刀法。
在洛陽城初見時,雄飛的武功自是大大超過他,此時卻又另當別論。
傅邪真自忖,以自己此時的武功,若想擒住雄飛,該在三招之內。
外面夜色漸濃,醉仙樓中更加熱鬧起來,卻仍是不見雄飛的身影。
傅邪真心中著急,瞧了瞧江水流,卻見他正與一名女子調笑,神情輕鬆自若。
傅邪真暗道:“我可太沉不住氣了,雄飛好歹也是少城主,必定事務纏身,哪能說來就來。”
就在這時,忽聽樓外腳步聲起,衝進來四名持刀男子,其中一人,正是長眉男子。
劉老者一見,慌忙迎了過來,向門外瞧去,見停著一頂轎子,心中大喜。
長眉男子道:“劉老闆,快去叫雪姑娘出來,我家公子特意叫我們接她去城中。”
劉老者大驚,道:“這、這怎麼能行?”
長眉男子怒道:“有什麼不行,我家少城主的命令,誰敢不從?”
他一把推開劉老闆,大步向樓上衝去。
江水流與傅邪真齊皆一怔,想不到事情竟發生這種變化,只是雄飛既令人來接雪梨花,劉老闆絕不敢阻攔,如此說來,江水流的計劃,豈不是完全泡湯,甚至於賠了夫人又折兵。
正在這時,那名綠衣少女又出現在樓上,長眉男子喝道:“快叫禰家小姐出來,我家少城主要請她去。”
綠衣少女皺了皺眉頭,道:“我家小姐可不管什麼少城主老城主,沒能透過她的四關,誰也別想見她一面。”
長眉男子奉有命令,再無憐香惜玉之情,怒道:“豈有此理!”揮掌便向綠衣少女擊去。
傅邪真見他如此霸道,心中大怒,他雖離長眉男子頗遠,不過以天地神拳之威,自是不在話下。
他剛想動手,卻見綠衣少女身子略閃,已避過一拳,同時“啪”地一聲,長眉男子臉上已著了一記耳光。
傅邪真見她身手靈活之極,避拳出掌,招式美妙之極,更兼嫵媚之姿,似武功更似舞功,不覺心醉神馳。
長眉男子絕想不到自己竟會吃一名青樓女子的耳光,又羞又怒,伸手去拔腰刀。
傅邪真見識過綠衣少女的武功後,已知她的武功在長眉男子之上,並不擔心,只是一名青樓女子的丫環竟會武功,未免令人稱奇,刀神城的弟子又怎會不疑心雪梨花的真正身份?
果然,不等長眉男子拔出刀來,綠衣少女早已飛起一腳,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