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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傅邪真大喜,道:“只怕我笨手笨腳,幫不上忙,反而誤了大師傅的正事。”

大師傅見他言語得體,心中有幾分喜歡他了,笑道:“廚房的事情,又有什麼難做的,你看起來也不笨,很快就可學會。小兄弟怎樣稱呼?”

傅邪真道:“我叫李勤。”

無意之中,將李煙兒與琴真的名字各取一字,變成了自己的名字。

大師傅吩吩小夥計道:“二成,帶他去洗個澡換件衣衫。”說罷回廚房去了。

二成咕噥道:“叫我侍候一個叫化子,這算什麼。”

傅邪真道:“我自己去河邊洗淨了身子就是,怎敢麻煩二成哥。”

二成悻悻地道:“這還算識趣。”

傅邪真去河中洗了個澡,回到廚房時,看見二成手中拿著衣衫,正滿臉不耐煩地站在門口。

他看見傅邪真,叫道:“你洗個澡也要花這麼多時間嗎,廚房中正忙著,你沒有眼睛嗎?”

傅邪真暗道:“我若不將他震住,只怕以後他會變本加厲與我作對,那我在這裡可就做不長了。”

他借去接衣服之際,忽地伸手捏住二成的手腕,微一用力,二成已失聲叫了起來。

他體內雖只有一絲內力,然而潛龍心法仍在,就是這些微內力,也可大加利用,試問二成他又怎能承受得起。

大師傅聽到二成叫喊,道:“二成,你在幹什麼?”

傅邪真低聲道:“二成,你若敢胡說八道,老子就捏斷你的手腳,大不了老子不在這裡幹了。”

二成慌忙點頭,大聲道:“劉師傅,我沒事。”

劉師傅道:“既然沒事,何不進來幫忙,沒看到大家正忙著嗎。”

傅邪真披上衣衫,微微一笑,拉著二成走進廚房。

房中正忙得熱火朝天,傅邪真從不曾到這種地方,實不知該做什麼。

他轉向二成道:“二成哥,現在我可是聽你吩咐了。”

二成慌忙堆了個笑臉,道:“李大哥,你我兄弟,哪裡需要這麼客氣,那裡有堆青菜,你擇洗乾淨,也就是了。”

傅邪真看那堆青菜足有一尺來高,若將其全部擇洗完畢,豈非要忙上半天。

他知道二成表面上雖是怕他,心中必定不服,他也不與二成計較,走了過去,認真做起活來。

酒樓這天來的客人想必極多,廚房中人人忙得額頭見汗,端菜的夥計往來不絕。

傅邪真一邊擇洗青菜,一邊細察廚房動靜。

他發現,廚房中最有權威之人,就是那位姓劉的師傅,夥計見到他都是一味地點頭哈腰,神情恭敬,就算別的廚師與劉師傅說話,口氣中也透著小心。

傅邪真暗道:“此人必定廚藝高超,是以大家才不敢得罪他,否則他一怒而去,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大家都沒有好處。”

他既已有心在這裡長做下來,深知光會擇洗青菜,遠遠不能立足,於是細心觀察劉師傅的一舉一動。

他天資極高,無論學什麼東西,都是輕而易舉,然而烹調之技繁複無比,與武功大相徑庭,實不是輕易就能學會。

傅邪真只看了一會兒,心中暗道:“古話說,行行出狀元,果不其然,劉師傅雖算不上天下名廚,然而我若能做到與他一般,仍需多下苦功。”

所幸他記憶極佳,劉師傅做的每道菜的過程,他都牢牢地記在心中,每樣菜該如何烹煮,該放多少調料,火候又將如何,無不了然與胸。

至於這其中有何道理可循,他此時自然無法知曉,不過只需自己勤加練習,必定可以成功。

這一天只忙到子時,酒樓中的客人才漸漸離去,大家如逢大赦,個個哈欠連天,紛紛休息去了。

劉師傅等大師傅都已回家,住在店中的,只有七八名小夥計而已。

傅邪真不知自己該睡在何處,想去找二成問問,卻又不見二成的影子。

他無可奈何,只得找張桌子睡下,今日他疲累之極,剛剛合上眼睛,就已沉沉睡去。

正在做著成為大廚的美夢,忽覺有人推了推自己,睜眼望去,卻是二成。

傅邪真道:“你到哪裡去了,我找了你半天,也不見你的蹤影。”

二成笑道:“小弟有幸認識大哥,心中歡喜之極,特意弄了些酒菜,想為李大哥接風。”

傅邪真聽到有酒,頓時垂涎三尺,忙道:“酒在哪裡?”

二成道:“我在酒樓附近租了間小屋,大哥何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