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偏要弄些魚肉,的確有些拍錯馬屁。
他急急回到廚房,細細地熬了碗小米粥送來。
傅邪真吃了半碗,就再也吃不下去,老闆又送來熱水、毛巾,侍候得極為周到。
傅邪真謝罷老闆,躺在床上暗道:“柳飄飄既留下許多銀子,留在這裡,仍是算吃他們的,我堂堂男兒,怎能一輩子受他人的照顧。”
等到夜深,他悄悄地開門離店,趁著夜色,一氣走出二里多遠。
他笑道:“老闆見我不見了,心中必定歡喜,那些銀子,豈不就是他的了,不過這可是柳飄飄誠心送給他的,與我無關。”
他走了半夜,已是疲累之極,隨便找個草叢倒下,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太陽昇起,傅邪真睜開眼來,思忖道:“我該向何處去呢,天下之大,何處是我容身之地。”
東面是少林寺,若是見到和尚,必定又會想起師父,徒添傷心罷了,而北面就是洛陽,當然又不能去。
看來,只有向南方走了。
他認定方向,大步向前走去,走到中午時分,肚中又飢餓起來。
他苦笑道:“人為何要肚餓,我身上沒有銀子,哪裡去買食物?”
想了半天,只得硬著頭皮走進一家飯鋪,暗道:“我進去就要東西吃,算賬時對老闆坦言說我沒錢,大不了替他做些事情罷了。”
他剛剛坐定,一名夥計不等吩咐,已送來幾樣精緻的小菜,另加一壺上等好酒。
傅邪真暗笑道:“他定是認錯了客人,將別人的酒菜端給好了,我樂得享受一番,只不過多做幾天苦工而已。”
他埋頭將飯菜吃得乾乾淨淨,更將那壺酒喝得底兒朝天。
他天生喜歡喝酒,師父給的零用錢差不多都換成了黃湯,如今又聞到酒香,雖在愁苦之中,也是心懷大暢。
吃完飯後,他靜坐在那裡,等著夥計來算賬。
想不到直等到日色西沉,仍不見夥計前來。
他心中納悶,正在沉吟,忽地想到:“我差點忘了,我還沒有離座,就不算吃完,夥計又怎能過來?”
想到這裡,他站起身來,夥計果然幾步趕到,笑容滿面地道:“公子吃好了嗎,慢走,不送。”一句也沒提算賬之事。
傅邪真大奇,忍不住道:“小二哥,我的飯錢好像還沒有付呢。”
夥計笑道:“公子怎地忘了,你的兩名僕人,早已將飯錢給了。”說罷笑吟吟地去了。
傅邪真哭笑不得,暗道:“原來又是柳飄飄他們做怪,難道他們要隨我走到天邊不成?”
他靜下心來,沉吟道:“我是個堂堂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