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處子一旦破身,就再也沒有貞操的情結一樣。
不等鐵蝠娘靠近,他已一把摟住鐵蝠孃的纖腰,笑道:“鐵蝠娘,想不到二十年不見,禰的腰仍是那樣不盈一握。”
鐵蝠娘又驚又喜,恍如已回到二十年前,她躺在傅邪真的懷抱裡,身子不知不覺已癱軟如泥。
傅邪真所抱定的宗旨是,既然已無法拒絕這場魚水之歡,何不就讓鐵蝠娘更加滿足,這就是所謂的一不做,二不休了。
鐵蝠娘依然美麗的面容上已泛起淚花,她緊緊地擁著傅邪真,道:“邪真,你對我真好,你這樣說話,我感到你就像任郎一樣。”
傅邪真笑道:“禰莫忘了,我現在就是任天王。”
換作昨日,這種調情之話打死他也說不出,然而他現在的確是變了,正一步步向昔日的任天王靠攏。
他的手掌已伸進鐵蝠孃的衣衫中,撫摸著那對寂寞已久的胸膛。
鐵蝠娘被他大力的撫摸弄得身子酥軟不堪,幾乎已無法立足,只是低聲喚道:“任郎,任郎。”
懷中的女子竟呼喚別人的名字,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小的刺激,傅邪真也是哭笑不得,然而,自己的確就是任郎,任郎就是自己,無端吃起醋來,也好沒來由。
雖說如此,他心中仍是有小小的不快,只得將這種不滿發洩到鐵蝠孃的身體上。
從鐵蝠孃的胸膛摸下去,是一種探險般的心情,每經一處,都有一個令人驚奇的發現。
滑到小腹的頂端時,傅邪真明知那裡就是一個極大的誘惑,卻偏偏繞道而行,摸上鐵蝠孃的雪臀。
他其實毫無情事經驗,只是他總覺得,最好的東西,要到最後品嚐,才有完美的體驗,既然懷中的女人已任自己取奪,又何必急在一時。
受不了的是鐵蝠娘。
二十年的期待,早已化成最熾熱的慾火,只需輕輕地一觸就可點燃,又哪裡能受得了這種欲拒還迎的折磨。
她不禁求饒道:“任郎,饒了我吧,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傅邪真心中湧起邪惡的念頭,他忽然發現,讓別人受到折磨,自己似乎能得到很大的滿足。
他對這個發現感到驚奇,同時,也感到深深的嘆息,以前的那個傅邪真,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場情慾豔戰,他不能依照鐵蝠孃的規則進行,是以,在雪臀上廝磨的手又轉向大腿內側。
那裡固然是神經密佈,然而與真正的禁區,卻仍是有不小的距離。
鐵蝠娘婉轉呻吟,已至無法再忍的地步,每次她想強迫傅邪真的手去那個最敏感的區域,卻被傅邪真強行拿開。
鐵蝠孃的神經已完全崩潰,近乎於哀求地道:“任郎,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蝠娘知道錯了,從今往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傅邪真心中一怔,暗道:“鐵蝠娘是個絕世魔女,為何卻如此軟弱?”
他立刻明白一個道理,控制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控制她的肉體。
再強的女人,總是情感勝於理智,遠遠無法擺脫身體慾望的控制。
這個發現讓他驚喜,他隱隱發覺,任天王為何能遊戲於眾女之間,而能遊刃有餘的道理了。
他不再折磨可憐的鐵蝠娘,身子猛然插進禁區的中心。
鐵蝠娘發出驚喜的嬌呼,這雖不是她最想得到的,然而,在期待已久之後,縱是這個似是而非的滿足,已足以讓她欣喜若狂。
傅邪真滿足於鐵蝠娘驚喜的歡呼中,深深體會著征服他人而帶來的快感。
從這短短的情戰中,他已領悟到許多艱深的道理,這對他最終成為真正的魔教教主,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他不再折磨懷中的女子,而是趁其還沒有從剛才那波欣喜醒來,就採取最激烈的方式,深深地佔有了她。
對於突如其來的巨大的快感,鐵蝠娘幾乎是懷著感恩戴德的心情。
她明白,無論是在任天王還是傅邪真面前,她永遠都是嬌弱的,無法自控的女人。
好可怕的男人!
兩人翻江倒海,極盡魚水之歡,不過,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是,這場情戰,極大地改變了傅邪真。
〖JZ〗〓〓〓〓〓〓〓〓〓〓〓〓〓〓〓〓第二天,傅邪真從豔夢中醒來,臉上仍掛著邪邪的笑容。
側身望去,身邊的鐵蝠娘猶沉睡未醒,雪白的玉腿仍架在他的身上,在殘燈的照耀下,散發著妖豔的誘惑。
傅邪真忍不住就想伸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