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傅邪真一聽治傷,立刻想起自己初來時,七婆婆曾令幾名女子與自己行苟且之事,慌忙叫道:“無恥婦人,我不要治傷。”

鐵蝠娘怒道:“你身中血蝠之毒,若是不及時治療,必定肌膚綻裂而死,你已經錯過最好的機會,現在只有處子才能治好你了。”

傅邪真大聲道:“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做此苟且之事,再說,我怎能為了自己活命,而壞了姑娘的清白。”

鐵蝠娘冷笑道:“這件事可由不得你。”

房門開啟,小玲帶著兩名赤身裸體的女子走了進來。

傅邪真看清她們的面容,又驚又喜,道:“煙兒,琴姑娘,禰們竟然也在這裡。”

兩女見到傅邪真,也是驚喜交集,然而忽覺三人都是衣衫皆無,不由大感難堪。

琴真望著鐵蝠娘,叫道:“臭婆娘,識趣的就快將我們放了,否則的話,聖宮絕不會放過禰的。”

鐵蝠娘嬌軀一顫,驚道:“禰是聖宮的人?”

琴真得意地道:“禰怕了是不是,聖宮報復的手段,諒禰也不會不知,本姑娘正是聖宮花宮主的弟子,禰還不放了我。”

鐵蝠娘與七婆婆相視一眼,露出極古怪的神情。

鐵蝠娘忽地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世間竟有這麼巧的事情,花問奴這個賤人的徒兒居然落到我的手中。”

琴真又驚又怒,道:“禰竟敢罵師父?”

鐵蝠娘冷笑道:“這個賤人若是站在我面前,老孃一刀就將她殺了,我與她仇深似海,罵她幾聲還算是輕的了。”

她猛地站了起來,揮掌向琴真擊去,琴真無力反抗,正沒奈何間,七婆婆輕輕一拉鐵蝠孃的手臂,嘆道:“前輩子的恩怨,實沒有必要牽扯到後輩身上,這個小姑娘年幼無知,蝠娘不必與她計較。”

鐵蝠娘怒道:“花問奴搶去了任郎,我怎能與她干休?”

七婆婆冷笑道:“就算沒有花問奴,任天王能回到禰身邊嗎?”

鐵蝠娘一怔,淚水緩緩地流了出來。

七婆婆輕嘆道:“花問奴其實也與禰一樣,都是苦命之人,禰們本該同病相憐才對,又何苦相爭。”

鐵蝠娘沉吟良久,輕輕嘆了口氣,道:“七婆婆,禰說的不錯,花問奴並沒有錯,所有的事情,都怪任天王。”

七婆婆望了傅邪真一眼,道:“愛上他的女子,都是前世造孽,不過這也是命中註定,怪不得誰的。”

兩人一番對話,令眾人如墜五里霧中,不由面面相覷起來。

七婆婆道:“琴真姑娘,禰師父還好嗎?”

琴真又驚又奇,道:“禰認識我師父?”

七婆婆微笑道:“豈止認識,說起來,還算有些交情,不瞞禰說,禰師父與蝠娘,都是昔年任教主的妻子。”

琴真大感驚奇,道:“原來師父竟是任教主的妻子,為何她從來沒有提起過?”

七婆婆道:“任天王處處留情,又處處絕情,跟他的女子,無不傷心欲絕,誰又願意提起。”

琴真暗道:“不錯,師父多年來日日以淚洗面,日子過得苦不堪言,她對任天王固是深情,然而有時又恨得他要命,這種事情,她怎會向我提起。”

她向鐵蝠娘望去,心中不得不承認,她年輕時,必也是位絕色的美女,如今雖年華漸老,卻仍是風韻猶存,而她眉梢間總是殘存著的那股子幽怨,倒是與師父一般。

想到這裡,心中不禁對鐵蝠娘也同情起來。

她盈盈一拜,道:“琴真不知好歹,衝撞了二孃。”

鐵蝠娘奇道:“禰叫我二孃?”

琴真道:“師父年紀比禰大些,該是任天王的大老婆,禰自然就是他的次妻了。”

鐵蝠娘苦苦笑道:“任天王究竟有過幾個女人,誰也無法知道,何況,任天王身前,沒有與任何一名女子成婚,二孃什麼的,就更不必說了。”

琴真不由怒道:“這個任天王真正該死。”

鐵蝠娘幽幽地道:“其實這也怨不得他,他身為教主,肩上不知擔了何等重擔,我們這些女子跟了他,誰也沒指望與他白頭偕老,他有暇時能看望我們一眼,我們心中也就滿足了。”

琴真暗自唏噓不已,其實師父何嘗不是這種想法,她真不明白,任天王究竟有什麼魔力,竟能令跟他的女子如此深情。

鐵蝠孃的目中隱隱已有淚光,情不自禁地向傅邪真望去。

傅邪真心中實不知是什麼滋味,暗道:“這件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