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將凌小初推入房中,“砰”地一聲,將門關上,腳步聲漸漸遠了。
凌小初心中忐忑難安,不知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命運。
然而他此時穴道被點,又怎有能力出洞,就算勉強繞出迷宮,那條長長的水道,他卻是萬萬也過不去的。
此刻他漸覺身子又熱了起來,望了望肌膚,竟有細細的血珠一粒粒冒了出來,用手一抹,手掌一片紅殷殷地觸目驚心。
他大驚道:“原來這血蝠之氣,竟是如此厲害,若長此下去,我體內的鮮血豈非都要被逼了出來。”
正在驚恐不安之時,房門推開,小玲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
凌小初向湯望了一眼,嚇得幾乎要跳了起來,原來那碗湯顏色血紅,看起來好不恐怖,想必就是血蝠湯了。
小玲冷冷地道:“把湯喝了。”
凌小初心中大恐,叫道:“禰把我殺了吧,這碗湯我是萬萬也不會喝的。”
小玲冷笑一聲,劈手擊向凌小初。
凌小初見她出招飄逸靈動,心中大感驚奇,想不到鐵蝠孃的一名丫頭,身手竟這般高明。
他剛想閃躲,然而內力被制,動作慢了許多,臉上卻早就捱了一記,火辣辣地痛起來。
凌小初激起火性,大叫道:“我就是不喝,禰又能把我怎樣。”
小玲並不說話,一把捏住凌小初的嘴巴,手腕略一用力,嘴巴已經張開。
凌小初無力反抗,眼睜睜地瞧著血紅的湯水被灌進喉中,咕噥幾聲,已經下肚去了。
他驚得魂飛魄散,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然而熱湯下肚,身子卻清涼無比,細看身上,血珠竟已不再冒出。
他此時才明白,這血蝠湯並非毒藥,而是專防血蝠之氣的靈藥。
他心中愧疚,對小玲道:“原來姑娘卻是一片好意,在下錯怪禰了。”
小玲並不領情,冷笑道:“你好好呆在這裡,不許亂動,若是我回頭看不見你,有你好受的。”
說罷,擺動雪臀,揚長而去。
凌小初正在發呆,房門忽被推開,小秀嘻嘻笑著伸進頭來,道:“公子,你感覺怎樣?”
凌小初已從剛才小秀與小玲的話中,知道小秀對自己大有情義,如今她獨自前來,目的可想而知,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小秀走了過來,關心地摸了摸他的額頭道:“你怎麼還在發熱,難道血蝠湯竟沒有用嗎?”
她的身子靠得凌小初極近,一對嬌小而不失挺拔的胸乳幾乎就要觸到凌小初的鼻頭,少女的幽香陣陣傳來。
凌小初心中大亂,慌忙道:“小秀姑娘,我很好。”
小秀格格笑道:“那你的臉為何這麼紅?”說話時,胸膛起伏,堅挺的乳頭已觸到凌小初的鼻子。
凌小初慌忙低下頭去,道:“小秀姑娘,男女授受不親,禰還是走吧。”
小秀睜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秀目,奇道:“男女授受不親,這是什麼意思?”一邊說,一邊已在凌小初的大腿上坐下。
凌小初手足無措,慌忙想站起身來,然而不等身子站起,小秀的嬌軀已將他壓倒,嬌小的胸膛正抵著凌小初的胸口,軟綿綿地甚是舒服。
凌小初慌得手足無措,道:“小秀姑娘,快起來。我倆坐著好好說話。”
小秀格格笑道:“說話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好好親熱親熱,看你這麼害羞,一定沒有與女人親熱過,是嗎?”
她口中說個不停,手掌已在凌小初的身上亂摸,凌小初縱想反抗,然而手臂痠軟,哪裡有半點力氣。
不一刻,他身體已起了反應,胯下更是挺立起來。
小秀嘖嘖讚道:“我果然沒有猜錯,你面板雖白,肌肉倒還結實,一定能支援很久的。”
凌小初見她目中淫光大冒,暗道:“小秀既對我有意,我何不大加利用,若是將她征服,說不定就能套出洞中的詳情,有利於脫身了。”
他雖不曾接觸過女子,然而劍霸城中不乏酒色之徒,他與那些人相處久了,一些男女之事,也算略知一二。
他鼓起勇氣,捧住小秀的臉,在她唇上輕輕吻去,小秀大喜,急忙回吻不迭。
凌小初記得曾有人說過,接吻的妙處是用舌頭攪動,方能令女子意蕩魂散,於是也將舌頭伸進小秀口中,胡亂地攪動起來。
小秀雖也與男子親熱過,但那些人卻是被鐵蝠娘擄來,用做吸血之用的,那些人既知自己大限將至,哪有心思親熱,是以凌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