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醉態。
老者大喜道:“小兄弟好酒量。”
傅邪真道:“哪裡,老先生的酒量才真正叫好,晚輩只是仗著年輕體壯,才能勉強支援罷了。”
老者見傅邪真說話入耳,喜得眼睛都眯了起來,道:“小兄弟,你看這酒味道如何?”
傅邪真向來飲酒不辨好壞,只需有酒就行,聞言笑道:“說實話,這酒是好是壞,晚輩一概不知,只知拼命灌進肚中罷了。”
老者哈哈大笑道:“原來小兄弟喝酒,卻是隻知牛飲,不辨滋味。”
傅邪真道:“能天天有酒喝,已算不錯,哪裡還辨什麼滋味。”
老者連連搖頭,道:“那怎麼行,若不明白酒中三味,又怎能享受其中樂趣,小兄弟想不想知道酒中至理?”
傅邪真大喜道:“還望指教。”
老者道:“小兄弟怎樣稱呼?”
傅邪真道:“晚輩姓傅,名邪真,不敢動問前輩高姓大名。”
老者笑道:“鄉村野老,哪裡有什麼名字,大家都叫我胡老兒,小兄弟叫我一聲胡老哥就是。”
傅邪真知道喜酒之人,大多性子豪爽,自己若是再客套,反而惹他生氣,於是笑道:“胡老哥,不知這飲酒之道,究竟有什麼玄妙?”
胡老者見傅邪真殷勤動問,又正好觸到自己的癢處,心中大喜,道:“這酒樓中的酒只能解渴,哪堪品味,小兄弟若有興趣,不妨移步至寒舍,老哥那裡,倒還有幾壺好酒。”
傅邪真大喜,道:“那怎敢當。”
胡老者道:“這是什麼話,你我相逢既是有緣,何況同為酒國兄弟,若是再悻悻作態,老夫可要翻臉了。”
傅邪真忙道:“一切依老哥吩咐。”
胡老者這才回嗔作喜,他扭頭瞧著玉芙蓉道:“這位姑娘,禰可同意這位小兄弟去寒舍嗎?”
玉芙蓉微微一笑道:“他的腿長在自己身上,我怎能替他做主?”
胡老者似鬆了口氣,突地站起,拉著傅邪真就走,口中嚷嚷道:“小二哥,酒錢以後再付。”
夥計道:“您老只管前去,酒錢算什麼。”
玉芙蓉站了起來,道:“胡老先生,我也能去嗎?”
胡老者眉頭一皺,意示不願,玉芙蓉臉色一沉,胡老者慌忙道:“那有何不可。”
兩人隨著胡老者來到一個清靜小院,院中只植著幾根修竹,兩三盆蘭花,甚是清雅。
胡老者招呼兩人坐定,回房去取酒,傅邪真等了半天,胡老者才抱著七八個酒壺,姍姍來到。
玉芙蓉一直抱臂而坐,神情古怪,傅邪真暗笑道:“女孩子生性多疑,芙蓉妹子必定將胡老者當做歹人看待了,其實世間哪有那麼多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