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是,那是……”琴真語無倫次,實不知該如何回答。
須知兩人如此肌膚相親,琴真少女情懷,又怎能不春潮氾濫,只恨傅邪真竟不知男女之事,偏要問如此要命的問題。
傅邪真聽出琴真語氣難堪,不敢再問,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道:“我現在開始替禰療傷了。”
琴真懶洋洋地道:“好啊。”
她的小腦袋已靠在傅邪真的胸膛上,不停地磨來蹭去,玉掌更蓋在傅邪真的掌上不停地擠壓用力,似乎只有那樣,心中才會略覺舒暢。
被她這麼一弄,傅邪真的胯下更見{炫}高{書}漲{網},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大腦一片昏暈,忍不住將琴真提起。
琴真不自覺地將雙腿分開,幽密之地已對準傅邪真的胯下,只等身子一落,就可一解焚心之火。
然而身子停在空中半天,傅邪真仍是毫無動作,琴真體內酥癢難耐,忍不住道:“你又怎麼了?”
傅邪真一把將琴真推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罵道:“我真正該死,居然想趁人之危,佔姑娘的便宜。”
琴真神情怪怪地瞧著他,輕聲道:“被你佔了便宜,也沒什麼不好。”
傅邪真睜開眼來,一具完美的玉體已盡落眼中,此時的刺激遠比剛才更甚,更何況琴真目中春水盈盈,極盡挑逗之能事。
傅邪真低吼一聲,一把將琴真攬進懷中,琴真欣喜地叫了一聲,櫻唇已急不可待地湊了過來。
傅邪真被她一吻,最後一絲理智已是蕩然無存,虎軀猛地將琴真壓在身下。
眼見乾柴烈火就將不可抑制,忽聽“嗤”地一聲,一粒石子飛來,不偏不倚,正擊中琴真的昏睡穴上,她不及驚呼,就已沉沉睡去。
傅邪真慌忙站起身來,從衣物中找出劍來,喝道:“什麼人?”
從林中飄出一人,正是柳飄飄,他來至傅邪真的身前,忽然跪了下來。
傅邪真大吃一驚,道:“柳前輩這是做什麼?”
柳飄飄抬起頭來,目中瑩瑩有淚,傅邪真更是吃驚,實不知他何以動情。
柳飄飄泣聲道:“摩訶教風帝柳飄飄,拜見教主。”
傅邪真慌道:“柳前輩,你可千萬不要這樣,我怎能是你的什麼教主。”
柳飄飄道:“教主靈智未開,自然不知前世之事,不過屬下早已料定,你必是教主的轉世靈童無疑。”
傅邪真見他一直跪著,深感彆扭,忙道:“柳前輩,你還是站起來說話吧。”
柳飄飄恭聲道:“多謝教主恩典。”挺身站了起來,神情甚是歡喜。
傅邪真有滿腹疑團,忍不住道:“柳前輩,你何以斷定我是貴教主的轉世靈童?”
柳飄飄慌道:“還望教主不要再稱呼屬下為前輩,屬下萬萬經受不起,至於教主所問之事,則說來話長,且讓屬下慢慢道來。”
傅邪真不便再稱他前輩,只得道:“你說好了。”
柳飄飄臉色一肅,道:“此事還須從十八年前說起,那時本教與江湖白道已成水火之勢,相互間不知打過幾場,雖說勝負難分,可是雙方死的人已是極多。”
傅邪真暗道:“他們的什麼聖教倒是勢力不小,憑一教之力,就能與天下白道相抗。”
柳飄飄續道:“此時白道與本教的勢力半斤八兩,若是繼續火拚下去,難免同歸於盡,而偏偏在此時,西域武林中人卻趁著中原武林動盪之時大舉來侵,中原武林岌岌可危。”
傅邪真道:“西域武林又是什麼?”
“西域武林是對波斯、天竺等地江湖人物的統稱,須知天下習武之人,並不僅限於我們中土。”
“原來如此,這些異族人為何要侵犯我們呢?”
“中原地大物博,物產極豐,尤其是絲綢、瓷器等物,那些外域人極是喜歡的,是以那些外域人對我中華無不垂涎三尺,而若想達成目的,必須先將中土的武林人物一網打盡,才能方便行事。”
“這些人可真可惡。”
“教主所見極是,不過外域武林的勢力的確非同小可,何況那時中原武林正在動盪不息,稍一不慎,就會被他們所趁。”
傅邪真急道:“這可怎麼辦?”
柳飄飄見傅邪真情切,暗道:“傅公子果然是古道熱腸,與教主一般無二,看來本教的復興大業,是大有希望的了。”
他接著道:“任教主見局勢如此危急,也是心急如焚,此時唯有與白道人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