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道:“禰怕療傷的方法複雜,我學不會嗎?放心罷,我的記性很好,再複雜的方法都能記住的。”
琴真臉色更紅,道:“也不算多複雜,只是你我必須脫了衣衫,然後我坐在你的懷裡,你以雙手護住我的丹田,才好真氣迴圈。”
說到最後幾個字,聲音漸低,微不可聞。
傅邪真大窘,道:“這……這可怎麼行。”
琴真怒道:“我就知道你不肯的,是了,辛辛苦苦練的內力,怎能平白地輸與他人。”
傅邪真連連搖手,慌道:“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樣一來,我豈不是褻瀆姑娘的玉體。”
琴真道:“醫者父母心,你只要心中無雜念,那又有什麼關係。”
傅邪真瞧著琴真清麗無雙的秀顏,暗道:“將禰擁在懷中卻要心無雜念,那可難了。”
琴真歪著頭看了他半天,見他目中邪光閃動,大嗔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傅邪真慌忙道:“我什麼都沒有想,姑娘千萬不要誤會,只是,療傷非要脫去衣衫嗎?”
“療傷時體內熱毒淤集,必須脫去衣衫,才能將其及時散去,否則熱毒逼人,不死也要重傷。”
傅邪真暗暗叫苦道:“看來我是不得不過這一關了。唉,為何琴真姑娘這麼美麗,若是生得醜些,那倒不必擔心了。”
琴真道:“你還在想什麼?”
傅邪真脫口道:“禰要不是這麼美麗,那可就好了。”
琴真怒道:“你說什麼?”
傅邪真頓覺失言,忙道:“我什麼也沒有說,我這就為禰找地方療傷。”
他重新背起琴真,向山林深處走去,走不多遠,林中現出草屋一角。
傅邪真大喜,急忙走上前去,草屋已殘破不堪,四面牆倒了兩面。
他道:“琴真姑娘,就在這裡好不好?”
琴真道:“也好。”嬌軀微顫,神情嬌羞無限。
傅邪真也是心跳如鹿,手心盡是汗水。
他道:“得罪了。”
眼睛緊閉,便去解琴真的衣衫,不等解開第一粒釦子,琴真嬌軀一陣發軟,頓時靠進他的懷中。
軟玉溫香滿懷,傅邪真頭皮一陣發麻,雙手更是無處安置,只因無論放在哪裡,都不免要觸及琴真的玉體。
這場飛來豔福實在令人措手不及。
琴真扭頭瞧了他一眼,滿臉緋紅,道:“傅公子,莫非你又後悔起來,不願替我療傷了嗎?”
傅邪真道:“當然不是。”
百般努力之下,總算解開了琴真的衣衫,只是他又怎敢睜開眼睛去看。
就算如此,這份誘惑仍是非同小可。
此時琴真已完全坐在他的懷中,處子的幽香撲鼻而來,豐滿的美臀實實在在地壓在他的胯間,其肌膚之柔滑,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不自覺地,傅邪真的胯下已隱隱變化,更要命的是,他已毫無辦法制止這種變化。
琴真也覺察到臀下硬硬的一物正變得火熱,她雖是不諳情事,也略知一二,芳心不由突突亂跳,若是那物就此趁虛而入,自己該如何是好。
一時間,兩人都不敢說話,只聽到彼此的心臟怦怦亂跳。
此時正是心亂如麻,運功療傷又從何談起。
過了好{炫&書&網}久,那物不見消退,反而越見壯碩,傅邪真慚愧之極,道:“琴真姑娘,真對不起。”
琴真低聲道:“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傅邪真臉色通紅,吞吞吐吐地道:“我那裡,這個,實在不該,唐突姑娘了。”
琴真害羞之極,道:“這也怨不得你。”
傅邪真強自鎮定了一下,道:“我們這就開始療傷吧?”
“你說怎樣,那就怎樣吧。”此時琴真變得說不出地溫柔,幾乎令人懷疑剛才那位強橫霸道的女子根本不是她。
傅邪真雙手環抱琴真的小蠻腰,掌心已貼住她的丹田處。
想不到手掌過於寬大,琴真的小小玉腹又怎能容納得下,不免有半個手掌已蓋在碧草叢上。
琴真經此一觸,嬌軀猛地一顫,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傅邪真漸覺大腿上溼溼的一片,又滑又膩,感覺怪異之極。
他驚道:“琴真姑娘,禰莫非受傷流血了嗎?”
“沒有啊。”
“那為何我的腿上卻是溼了,那不是血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