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臣黎民無不知道失蹤幾百年的鳳影劍重現於世,只是具體是在誰手上只有最高主子才知道。
'嘶'“你奶奶的,竟將劃傷本公子!”背部被彎刀劃了一道血口,雁桅燼暴怒,本還是帶著一動玩心蟬姬劍霎時像長了眼般,見一個抹一個像是抹雞抹鴨。偏偏抹脖的動作優雅無比。翩翩少年,奈何奈何……只能怨這群黑衣人小心得罪了他。
鳳影劍威力漸漸在我手中發揮,本以為寡不敵眾我與師兄會有性命危險,結果我卻是愈戰愈有動力,清急急抹了十多個黑衣人,飛身掠到師兄身邊,目光瞟見師兄溢血的後背,輕道,“師兄,咱這賭不打了。”
雁桅燼秀眉一挑,“為何?師妹怕輸?”
我學著師兄眉梢一挑,拉著他手就衝出重圍,馬也沒來得及牽踏風而掠,風中傳來我鬱悶的解釋,“這群龜孫子,吃了長功力的藥越戰藥性越強,不抹在她們要害是不會倒下去,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撤退儲存力氣,今晚怕還有一場惡戰。”
兩人下午時分抵達小鎮早已筋疲力盡,早上沒有吃早餐,急趕了近二時辰的路又被暗手襲擊,半路脫身馬匹也未要,完全是靠輕功與腳力。不過,師兄進了鎮一下變得精神抖擻,使不出的力氣。
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我艱難的抱著大包師兄買的東西,在他欲要向一個賣風箏販攤走去時,我迅速拽住師兄袖子,有點咬牙切齒道,“師兄,找個客棧落腳算了,再逛下去我也頂不住。你要逛街我們吃個飯再出來。”明明後背有傷偏偏不馬上上藥,以往都是垂散在兩肩上的長髮如今攏整到背後意圖掩蓋傷口,再逛下去我真怕傷口發炎引來高燒就大事件了。
雁桅燼回眸,手指在買的東西上溜摸了圈,“還差幾件衣裳,你總不能天天穿身上這套衣裳吧。”
我微微凝眸看著師兄臉色略泛蒼白,視線直直落凝師兄點漆水眸裡尋不出一絲波瀾,點點頭同意師兄的想法。
兩人尋了間衣坊走進去,再出來已是素白整潔,翩翩少年行。走在街道上回頭率明顯有增加。不少女子/男子頻頻側目,秋波暗送。雁桅燼淡淡瞄了眼身邊恣意漫笑的人,優雅從容的人,再瞪幾眼頻頻側目的男兒家,“師妹,你在外頭沾花惹草不怕幾位夫郎生氣?”
“噫?沾花惹草?”手中物品攏緊,側頭疑惑問道,“我何時沾花染草了?身邊你這朵大草大花我都沒有沾染啊。”
濃密捲翹的睫毛遮著瀲瀲秀目,眸若深潭,幽波碎漾,抬眸嫵媚嫣笑,“晚上師妹要是寂寞難奈,本公子不介意哦。”
我笑著搖頭,師兄性子平時女子確實難接受。尋了間地處安靜,外觀相互大方的客棧點了幾個小菜與師兄詳細商談去荊都的路線後,兩人方才各自回屋。
推開窗鏤門,支手托腮凝眺亙古不變的蒼穹星暮,北斗七星閃爍著璀璨的寒芒,點點寒芒落於眸內碎亮清冷,暗沉的眸內遮擋所有感情,唯留清冷。臂內的鳳影劍感到我心中何去何從地孤寂散發幽幽紅芒,手指摩挲著它,薄唇緊抿,如果這次能將母親、爹爹們救出帶著全家人隱名埋姓居於深山老林內,安安靜靜渡過餘生。但願真能如此……
四月晚風拂過帶著微微涼意,後院裡的竹葉上映著的燈暈消失,我才悄悄從窗戶裡躍出閃入師兄房內,“師兄,你傷怎麼樣了?”
“師妹?”雁桅燼從床上長身而起撩開床帷,瀲瀲的桃花水眸蘊含著淺淺笑意,“怎麼不好好睡覺跑到我房裡來了?是擔心定王的事情嗎?”
在黑夜中我清晰看到師兄披著單衣下床趿著鞋走到桌子跟前,用火摺子點燃燭火,微暈的燈暈頓時染亮屋裡半形,燭火下師兄瀲灩絕美的臉上層柔和色彩,秀逸的眉目裡少了白日的嫵媚,眸中淺淺波光流溢,花瓣柔美的嘴角抹出雅淡微笑,笑裡彷彿一縷桃花清香幽幽漾出,嗅之清揚,沁至心間深處。
我搖搖手中青花小瓷瓶,唇角淡笑微掠,亦有心痛,“傷到背後,估計不能好好處理傷口吧,這是鬱離配的密藥對傷口很有效果。”
“哎呀,原來師妹是想給我上藥。”師兄瀲灩面靨驀地湊近我面龐,幽幽鼻息輕拂我耳鬢,我不由微微向後仰試圖隔開浮動暗香,我是低估師兄的本事,腰一下被師兄攬住,手心的溫熱隔著薄衫'灼傷'肌膚,只見師兄詭異一笑道,“師妹難道不知男兒家身子只有自家妻主可看可摸嗎?你不過是我師妹,看了我身子你該怎麼辦呢?娶我嗎?”
我雙目微閉,依是覺得師兄突變的銳利目光穿透我閡合的眼簾,探透洞悉的幽幽目線讓我心中無端生異,彷彿自己完完全全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