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只是存心吃吃春雨的豆腐而已。
哪知扇頭堪堪敲出,春雨柳眉一挑,叱道:“找死!”右手五指如蘭,一下就抓住了宋興仁的脈門。
鐵扇相公宋興仁是鄱陽水寨的二寨主,在江湖上也算得一號人物,這回不知怎的連對方出手都沒有看清楚,就被人家一把扣住了脈門。心頭不覺一驚,左手立掌如刀,正待劈出!
春雨口中冷笑一聲,皓腕一翻,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把鐵扇相公宋興仁一個大男人,當作稻草人一般,抖手摔了出去。
還算這位二寨主不是浪得虛名之徒,有點本領,一個人在空中連翻了兩個筋斗雲,才使“千斤墜”往下沉落,落到地上,還收不住勢,蹬蹬的後退出兩步,方始拿住了椿。
這下,直把鄱陽水寨的宋二寨主羞得滿臉通紅,色若豬肝,雙目兇光陡射,厲笑一聲道:“好個騷蹄子,你……”
雙肩微晃,身軀快似雷奔電閃,直欺過來,喝聲未已,人已迫近春雨面前,右手箕張,探胸抓到。
春雨看他口出汙言,招式又極下流,一時羞紅粉臉,倏地右肩一側,身形半旋,一下閃到了宋興仁右側,左手一落,一把抓住對方肩井,右手同時扣住了宋興仁的右腕,用力往後扭轉,口中沉喝道:“跪下。”
她使的擒拿手法,不但熟練、快捷,而且奇奧無比,宋興仁空有一身武功,在她手下,簡直無用武之地。
此時兩處關節被人拿住,半邊身子發麻無力,雙膝一屈,果然跪倒地上。
春雨站在他身後,用膝蓋頂住他脊樑,冷聲喝道:“你口出汙言,想死還是想活?”
路傳廣看出情形不對,口中喝道:“姑娘手下留情!”
人已閃身而出!
秋霜一下攔住了他去路,哼道:“你給我站住。”
路傳廣道:“姑娘快閃開。”
秋霜冷笑道:“有本領,你就從我手下闖過去,沒本領,那就乖乖的給我退回去。”
宋興仁畢竟是鄱陽水寨的二寨主,如今當著這許多人,怎好求饒,口中喝道:“小丫頭,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好了!”
春雨冷笑道:“一個江湖下三濫,你算什麼士?”
手把一緊,“喀”的一聲,把宋興仁一條右臂硬生生卸下了關節。宋興仁就是鐵打的人,也忍受不住,口中大叫一聲,痛得昏過去。
分水獸路傳廣眼看宋興仁被春雨扭卸手臂關節,心頭不由大怒,雙目一睜,寒光電射,直注秋霜臉上,厲喝道:“小丫頭,你好大的口氣!”
秋霜冷冷的道:“小丫頭怎麼樣,你娘以前不也是小丫頭。”
路傳廣聽她辱及先人,哪還忍受得住,口中大喝一聲:“你出口傷人,本座今晚非教訓你不可!”
“呼”的一掌,直劈過去。
他外號分水獸,掌上功力,十分驚人。
這一掌雖是含怒而發,但他依然極有分寸,掌勢出手,帶起一股呼嘯勁風,直逼過去。
原來他只想把秋霜震退,並無取他性命之意,否則他掌可裂石開碑,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如何禁受得住,不被當場劈死才怪!
哪知秋霜毫不領情,披披嘴道:“你想教訓誰?哼,你們膽敢攔著咱們公主,這就是犯駕,姑娘正要教訓你呢!”
她口中咭咭格格的說著,身形輕輕一旋,就避開了路傳廣的掌勢,右手輕巧的用手朝路傳廣手肘拂來。
路傳廣只覺她人影一閃,就已到了自己側面,尤其她反手一拂,五指舒展如蘭,手法十分奇奧!
他究是鄱陽寨一寨之主,平日見多識廣,一看她手勢有異,心頭不由一驚,暗道:“蘭花拂穴手!”
心念方動,劈出的右手迅快收回,左手正待拍出!秋霜冷笑一聲,右手未收,身子輕旋,左手又閃電般拂出。
她這一旋轉身子,路傳廣幾乎連閃避都來不及,突覺右眉一麻,半邊身子就像觸了電——般,心頭不由大驚,腳下再待後退,已是遲了!秋霜跟著跨了上去ūмDтхт炫*書сοм網,喝道:“你給我站著別動。”
右手駢指如戟,纖纖指尖,一下點了他胸前兩處穴道。
不過是轉眼工夫,鄱陽水寨的大寨主、二寨主,在對方兩個丫頭手下,走不出兩招,就被制住!
這可把魁星鐵凌霄,和金槍銀鞭金氏雙傑都看得變了臉色!
鐵凌霄一探手,摸出了魁星筆,倏地跨上一步,厲喝道:“你把路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