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柳真遠被打蔫了收了回去,紫衣狠狠瞪了柳真遠一眼。
“哎。。”一個趔趄,柳真遠差點摔倒,幸好手扶住了樹。
“紫衣?”上官旌表看著眉頭緊皺的紫衣,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人家……,人家……,反正是你壞!”紫衣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不一會兒,上官旌表只覺得四下靜悄悄的,沒有人再在身邊。
他覺得有一個人在自己眼前一晃,自己就失去了知覺!
上官旌表沉寂入身死狀態時,四女正在從屋中走出,她們腳步輕盈,聽心跳,除了趙韻的武功稍微遜色,其他三女則是上乘的角色,這一點讓他很鬱悶,他本來認為除了紫衣和那個除了婆子,不想再有如此高超武功的女人。
四女邊走邊說,彼此都開始姐妹相稱了,間或傳出幾聲笑語,聽起來她們似乎很輕鬆。突然,上官旌表耳邊話語盡去,就是她們的呼吸也出現短暫的停歇,接著便是快捷的腳步聲。腳步聲一聲連著一聲,有點混亂不堪。
“師弟,你怎麼了?”說話的是趙韻,上官旌表不敢露頭,自然看不清遠處的情形,但他聽的出趙韻十分擔心。
“沒有關係,只是被點中了穴道。嗯,是柳真遠出的手。”王冰柔聲道:“我幫他解開。”
“他們兩人去哪了?”趙韻問道,“會不會是把上官旌表帶走了?他們兩人剛才鬧的很僵。”她認為柳真遠的無恥讓上官旌表怒火中燒,從而再次激化矛盾。。
“不會。”回答的是王痕:“柳真遠的脾氣我最瞭解,剛才他對那個上官旌表心懷善意,他這人最是高傲,一般不肯低頭,何況他粘著公主,不會對上官旌表不利的。根據剛才的情況,我倒是認為他們幾個可能一同逃跑了。”
這王痕倒是一個難對付的角色,這都讓她猜出來了。趙韻心中想道,不過我沒有看出柳真遠哪裡高傲,也沒有看出他哪裡對紫衣好。
“王姐姐,他們會跑嗎?”婉容輕聲問道:“他們剛才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會一同跑呢?柳真遠倒是可能跑,但上官旌表不像那樣的人。”
玉兒道:“婉容,我認為痕妹說的對,柳真遠是個無賴,你別被他的表面給騙了。現在我們就是不知道他們跑到哪裡去了。”
王痕冷聲道:“姐姐放心,死亡谷要找出兩個人,對我們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我倒是開始想,找到他們後怎麼樣給他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柳真遠越來越不像話了,一天不到他竟然敢偷跑兩次。只要找到他,我一定要關他一年。”
趙韻聽到王痕的呼吸猛地急促一下,知道他膽寒了。
“師弟什麼時候過來的?”趙韻問道。
王痕道:“我看我們不能在這裡等下去了,必須分派人手趕緊去追他們兩人。”
腳步聲響,然後便聽婉容道:“屋中沒有人,看來他們真的已經跑了。那個怎麼柳真遠這麼可惡?我都已經原諒他了,他卻害怕的跑了。他剛才道歉是不是在騙我的?”
其他三女默不作聲,顯然預設了柳真遠騙取同情的可能。“這人可真壞!”所有人同時想道,心中伴隨的還有輕易被騙的屈辱。
“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婉容咬牙切齒道。
“好,蘭兒你陪婉容一同去,我回王家去派人找。”
“我也回去,不管怎麼說柳真遠是我的遠房親戚,找出他也是我的責任。”玉兒輕聲道。
玉兒姐就是不錯,不惜認我作親戚也要庇護我。趙韻心中暗想。
四女分派任務後,腳步聲又起,接著漸漸遠去。趙韻收回真氣,爬起身來,手腕上的傷害幾乎全部恢復,每次從身死狀態中脫離,身體的傷病都會被治療,瘋婆子對她的傷害從來沒有被她帶出過‘死亡谷’,她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她低頭苦笑,然後抬眼掃視,只見師弟滿臉的苦惱。
趙韻問道:“怎麼了?後悔了是不是?”
王痕搖頭道:“不是後悔。可能你不知道,這死亡谷裡認識我的人幾乎遍地都是,如果她們真的找起我們來,不出一天我就得被抓住。”
趙韻察看承劍,見他沒事,放心坐下道:“沒有關係,你暫時不出門就行了。不被她們找到,我倒是有幾分把握,你不要擔心,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怎麼過活。你身上有錢嗎?反正我身上沒有。”
“你沒有錢?你沒有錢還讓我陪你逃跑?”王痕指著趙韻鼻尖,兩眼赤紅,“你存心玩我,是不是?”回想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