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在什麼地方?”柳真遠忽然焦急地說道:“怎麼沒有看到她的人影?”
“她還在外面廝殺呢!”趙小姐說道。
“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柳真遠焦急地大叫一聲,就往門外竄去!
看到有人這麼關心紫衣,上官旌表心裡真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有人關心紫衣,憂的是自己無形中多了個情敵!
柳真遠奔出房門,直往外趕,很快就躍上了馬背。只聽一聲健駒的咴咴聲,然後馬蹄聲起,直望外急奔而去!
第五卷 第15章瘋婆子
上官旌表心裡一陣難過,他彷彿看到了柳真遠來到了紫衣身邊,然後兩人親熱地走在了一起。。。。。。
為何有關紫衣的事情總會讓自己掛心呢?
上官旌表抱住頭,不敢再想下去。而旁邊的趙小姐卻在一直留意他!
“我到底時候才可以走?”上官旌表幾乎是咆哮著問道。他不想呆在這裡,他要去見紫衣,見竹芝,見很多很多。。。。。。
“公子,千萬不可亂來,這樣我們所做的努力將白費了!”趙小姐委婉地勸阻亂動的上官旌表道。
上官旌表氣惱地垂下頭,感覺自己的心也和這玉床一樣冰涼!也不記得是從哪一天開始了,近來這段時間裡,在院子裡頭每天都可以看到一個瘋婆子的身影。
她大概有快六十的樣子,身上穿著的衣服倒也不是很髒,只是頭髮有點蓬鬆和凌亂得有點像雞窩,眼神也稍顯呆滯。但與別的瘋子有點不同的是,這個瘋婆子似乎精力格外旺盛,每天早上當很多人還在床上享受清晨愜意的清涼時,她就已經早早地到了院子裡,而且一整天嘴裡都在自顧自地說著什麼,絲毫不見停歇。於是大家經常可以看到她一個人時而喃喃低語,時而大聲咆哮,起勁地對著一棵樹或是一個窗子說個不停,只是沒人聽得懂她說的到底是什麼。
大多數時候,這瘋婆子還只是站在那嘟嘟嚷嚷著,擾亂大家的清淨而已;但當她有時說著說著開始大聲咆哮的時候,她就會很激動和憤怒的樣子,並會拾起地上的石頭等開始砸東西。
通常在這個時候,院子裡的所有都要開始倒黴了,但大家卻沒有合適的辦法阻止她。跟她講道理勸說吧,無異於對牛彈琴;要是試圖把她手上的石頭拿走吧,她居然會從地上拾起石頭追著扔阻止她的人。
聽趙小姐講,瘋婆子孃家離這不遠,嫁在附近的一個村子裡,據說是在以前的一次意外中損壞了神經導致了後遺症,從此就有點神智不清。這段時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跑了回來在孃家住下。平日裡也是到處跑,有一定的暴力傾向,往日經常到街上一戶人家去持刀行兇,後來被那家人狠狠地抽了一頓就沒敢再去,不知為何就天天轉到這裡來了。一般她還是比較溫和的,有些時候是沒吃到飯,但又不會主動去乞討人家的東西,容易因飢餓引發狂躁而開始搞破壞。門衛通常是在她要砸打東西的時候遞給她一個水果或是一個包子,能把她哄走;但近段時間這方法似乎也不頂用了,屋外的樹木也被折斷了好幾棵。看來這個瘋婆子還是一個功力深厚的裡手,要真的阻止她再來的話,也只有學街上那家人一樣,狠狠地嚇她一次,讓她產生(炫)畏(書)懼(網)心理,那就再也不會到這來了。這樣的說法雖然有一定道理,但只能是想法而已,因為上官旌表是從來沒有看到過誰真正去趕過她,當然指這裡所能看到的,熟悉的人。不管她做什麼事情代表的都是這樣,沒有人出來和這樣一個瘋婆子一般見識。
就這樣,在比較長的一段時間裡,這裡的人常常都是處於精神高度緊張狀態,一旦這瘋婆子進來並開始有狂躁的跡象時,就趕忙出去,但都是半哄半勸地把瘋婆子弄走。
後來,上官旌表也曾看到駝子給瘋婆子搭過脈。可是,他搭完脈後就開始搖頭。別人問他,駝子卻什麼也沒有說。
很多人都想知道這個瘋婆子的來歷,希望知道些秘密的訊息。
但是卻又不能如願,只偶爾聽到一些關於她的瑣事。也挺夠慘的!她瘋了,現在每況日下,現在也沒人去給她治病,也就只好這樣熬著。知道她有破壞傾向,本想把她鎖起來以免去損壞別人家的東西,但沒用,很多門都因此被砸爛了,能摔的東西也大都被摔壞了,當然摔壞了,損壞了又很快有人換來新。
更有甚者,玉床有一次在睡覺的時候都差點遭到她的襲擊,嚇得現在晚上上官旌表都只敢睡覺的時候都一直多著個心眼。每個人似乎是毫無辦法,只好任憑她一次又一次來搞破壞。而瘋婆子呢,每次都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