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能是舍空、炎空、畢摩子,更不可能是已經退隱的劍飛、寒梅傲雪。當然了,雙腿殘廢的步震也不會出現在這兒。此人應該是正派人士,那麼他又會是誰,不是一清二楚嗎?”
聶瑛大吃一驚:“難道他會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嗎?”
“不,相反,他是非分的很清楚,這很有可能是為了愛情犯糊塗。”
聶瑛明白了,王仁的推理完全說的通,要是他真的和狄夫人之間有私情,那麼,王仁的推理便毫無破綻。不過,這隻能是猜想,具體還要等以後見了本人再說。
二人繼續前行,一路之上,雖說蜀道艱難,但是郎情妾意,何其幸福。
二人來到錦城,發現唐門的人帶著狗到處轉,好像在尋找著什麼逃犯,排場甚大。
聶瑛最怕狗了,這一到錦城,就有一條狗朝她跑過來,情急之下,王仁一掌斃了一條大黑狗。
唐門的人看到王仁擊斃了一條大黑狗,帶著狗圍了上來大罵道:“打狗不看主人,你們死定了。”
王仁不理他們,護住聶瑛,繼續前行。沒想到這群唐門的家丁居然真的放開狗向二人咬來。王仁大驚,抱著聶瑛騰空而起,跳上了街道兩旁的房頂,飛身而去。
家丁看著王仁跳上了屋頂,用很濃的樹種口音在下面開始喊罵:“小子,你下來,你個龜兒子殺了我們主子的狗,一定要給我們家主子一個交待。”
就在此時,一名身著草綠色衣服的女子從人群后擠了過來。
王仁朝下一看,發現這位姑娘真怒氣衝衝地看著他們二人。眼前這位女子,嬌嫩如春牙,膚色如凝脂,乍一看,宛如一朵嬌豔無比的玫瑰,雖婀娜多姿,千嬌百媚,可是她的神情卻告訴別人,她上面長滿了刺。
綠衣女子指著二人罵道:“喂,你為什麼殺我的狗?還不給我下來?”王仁見管事的來了,也知道自己出手太重,殺了人家的狗理虧,忙跟她道歉:“姑娘,剛才出手,實在是出於無奈,日後再向你賠罪。你趕快把你的狗撤掉,你的狗嚇壞了瑛兒。”
不想此女子吹了個口哨,頓時從口袋中爬出一條蛇,纏在她的身上。她看著身上的毒蛇道:“我管你是誰,趕快賠我,不然我的毒蛇就要攻上去了。”
王仁不想跟他們耗,見他們不肯相讓,處處相逼,只好帶著聶瑛從房頂走了。
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不知不覺,王仁和聶瑛二人居然來到了縣衙。二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上縣衙問一問關於二十年前錦城的命案,看能不能問道關於錢央的仇人的詳細資料。
王仁想要直接進去的,可是卻被守衛擋住了,他想要硬闖,可是被聶瑛攔住了。聶瑛笑著跟縣衙前的衙役道:“煩勞通報一聲,就說王仁、聶瑛有要事需要面見縣令大人。”本來應該按規矩辦事的,可是聶瑛卻不知此次按規矩辦事,卻引來仇敵。
原來孟殊之在東邊查不到烏狂的下落,因此,懷疑烏狂西行,於是派手下西行,來通知自己的門客在西邊搜尋烏狂的下落。而現在,他的親信正在縣令吩咐此事,可是,卻聽門衛說王仁和聶瑛來了。
二人喜出望外,本來想要邀請二人出山,可是想到烏狂說他們二人向來樂得逍遙,不會墮入官場,因此,二人決定來個甕中捉鱉,擒住王仁和聶瑛去向孟叔之請功。
二人被請到了大堂,二人還沒有坐穩,忽然間,喊聲大噪,一群衙役從內堂衝出,緊跟著出來的是孟殊之的手下和身穿官府的縣令。
此時二人才反應過來是聶瑛現在可是名滿天下的神鬼莫測機。王仁對縣令如此待客之道,頗為不滿,心中燃起了憤怒的火焰,不過,他知道自己還有正事要辦。
聶瑛抓住王仁的手,在一旁道:“王仁哥哥,待會兒咱們問完了之後趕緊走吧,我不喜歡這個地方。”王仁連連應允。
不等王仁回應聶瑛,縣令便下令活捉。王仁大驚,左手護住聶瑛,右手使出前不久練得得心應手的坤位移位,將縣令抓了過來,伸出三根手指,拿住他的喉嚨,嚇得眾人不敢上前。
王仁瞪大眼睛問:“你是奉了誰的命來拿我們?”
縣令嚇得魂不附體,吞吞吐吐地道:“我……我接到鎮東大將軍孟殊之的命令,負責抓…聶…瑛。”
王仁大怒:“又是孟殊之?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趕快讓人幫我調查清楚,然後你就跟孟叔之說沒有見過我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兩不相反,要是你再敢相逼,我就不客氣。”
王仁跟他問二十年前的慘案,可是縣令現在也就三十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