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打亂了德爾內裡的計劃,原本換皮耶羅的名額用到了亞昆塔的身上,這也導致了36歲的皮耶羅在最後十分鐘基本上處於消失狀態,尤文圖斯無法再擴大比分。
熱那亞的機會出現在第90分鐘,陳灼搶斷新上場的尤文前鋒誇利亞雷拉之後長傳,盧卡託尼在大禁區弧頂爭搶時被基耶利尼拉倒,這個明顯的犯規裁判並沒有吹罰,陳灼和熱那亞也失去了利用任意球絕殺尤文圖斯的機會。
本場戰平之後,熱那亞9勝2平2負積29分,被落後2分的米蘭追平,而且由於近幾輪米蘭都是大勝,而熱那亞則是連續的一比零或者零比一或者一比一平,淨勝球和進球數被米蘭超越,讓出了意甲的榜首位置。
不過本輪排名第三的拉齊奧也遭遇了平局,積26分依然落後熱那亞和米蘭3分,在他們之後的那不勒斯24分。
國際米蘭又輸了,最近五輪三平兩負的糟糕戰績讓他們已經滑落到了第七位,而羅馬隊則憑藉一波五連勝一掃頹勢,以6勝4平3負積22分追趕到了第五位,把積21分的尤文圖斯和積20分的國際米蘭甩到了身後。
第92章禁藥問題
11月23號,首發上場的陳灼又換了個形象。
八進四比賽戰勝朝鮮返回義大利聯賽之後,陳灼就把鬍子颳了,由於在對陣尤文圖斯的比賽中頭部受傷,賽後接受瑞貝卡的建議,把頭髮也刮光了。
兩天時間,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保險起見,陳灼還是在傷口上貼了敷料打了繃帶並且帶了一個護網頭罩,也就是媒體賽前講的“帶傷作戰”。
從19號打朝鮮隊那場比賽算起,五天之內打三場比賽並且往返亞洲和歐洲,中間有26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再有私人體能教練也不得不讓人懷疑陳灼服用了藥物,也就是興奮劑。
亞運會和意甲都是堅決抵制興奮劑的,而且每場比賽前後都有尿檢,但凡是服用了禁藥,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19號對陣朝鮮隊和21號返回歐洲對陣尤文圖斯的比賽,尿檢結果都已經出來了,陰性,沒有檢查出違禁藥物的成分,本場對韓國隊之前,賽會反興奮劑小組更是把陳灼的尿樣做了專門的標記,留取了三份樣本,一份在廣州檢測,另外兩份速凍封存,留作備份,萬一有糾紛的時候,在一個月之內還是可以由更高階別的機構進行復核性檢測的。
按照他們的經驗,對陳灼服用興奮劑的各種指責一定會甚囂塵上,他們這種做法也是防止媒體瞎說他們收受黑錢幫助陳灼開脫,以前這種事情不是沒遇到過。
禁藥對於體育運動,應該是個繞不過去的問題,對於非運動員來說可能不是特別瞭解,他們只是知道1988年漢城奧運會的百米女子冠軍格里菲斯喬伊娜的猝死就和興奮劑有著關係。也知道中國田徑隊和游泳隊都遭遇過興奮劑的質疑,而媒體則總是把興奮劑和“醜聞”聯絡在一起,似乎把禁藥與道德聯絡在了一起。
事實上,禁藥和道德沒什麼關係,而是和看待禁藥的態度和角度有關係。打個比方,國際奧委會和FIFA兩個國際運動組織中,前者在1995年列舉的114種禁藥,後者對其中大多數藥物是禁藥不予承認,那你說到底到底誰對?
禁藥,就是禁止的藥物。科學證明可能會對運動員的身體造成危害而禁止服用的,那麼還沒有被科學證明有害的藥物呢?還有科學手段檢查不出來的藥物呢?
藥物對於運動,原本就是不可或缺的,比如說跌打損傷、韌帶肌肉骨骼等傷害,都是需要用藥物來治療的,而且像中醫中藥、藏藥、蒙藥、伊朗草藥等等。都是非西醫範疇,在運動學中,這些都被歸納進了“營養學”。別忘了瑞貝卡除了體能教練之外,她還是陳灼的“營養師”,能夠叫營養師的,就不僅僅是個廚子,還是個特種大夫。
簡單聊聊藥物和禁藥。2003年以前,麻黃鹼在國際足聯的名單上都不過只是二級禁藥而已,而肌酸則根本就沒有被列入FIFA的禁藥名單,在上世紀90年代的時候,全世界很多俱樂部都是使用藥物的,不用的才是少數。
全世界足壇都普遍使用藥物的時候,肌酸就是最為普遍的,在當時被稱為營養品,別說義大利人使用了,就連中國在那個時候也使用過肌酸。97年國足被稱為是史上最強國足,靠的就是用肌酸補充力量,而當時的女足也是興盛一時,和當時的藥品的使用也是分不開的。
除了肌酸,女足當時也使用別的藥品。比如說99女足世界盃。美國人作為東道主,刻意的暗算中國隊,中國隊每一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