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賽手躲過一個岩石,前面必然有活路,如果記不住岩石的位置。單憑技術穿越障礙,除非奇蹟出現,賽手繞過一個岩石障礙,下面等待他的是幾個岩石障礙組成的石牆,讓他就此結束比賽。
司徒琪的記憶還算不錯,之前又有幾次聯絡,這段賽道上的岩石分佈她記得一清二楚。在第三路段,她的車子就像蛇一般繞行著一個又一個岩石障礙。憑藉記憶力,車技,膽識,在某些地段,她最高曾把車速加到了兩百二十公里。
很快,第三路段也被突破,至此,司徒琪已經駛過了二十公里賽程。至於別人行進到什麼地方,她就無暇顧及了,現在哪怕一絲分心,也是輸掉比賽的下場。
緊張的賽事還在繼續,司徒琪的車子現在到達了第四個賽段,前方的的路面一馬平川,只不過路兩旁有為數不少黑洞洞的槍口指向路面。
如果槍口是可以隨著賽車的方向變化而變化,司徒琪沒有半點穿過這些熱兵器組成的火力網。萬幸的是,道路兩旁的槍口是固定方向的,每個槍口只對準路面上的一個點。之前的聯絡中,司徒琪已經在這個路段中找出了安全行駛路線。
進入第四賽段,司徒琪將車速提升至了時速三百公里,在這一賽段呈蛇形前進。任道路兩旁成百上千的槍口傾灑火力,射出一串又一串的子彈,讓賽道硝煙瀰漫,卻阻擋不了司徒琪半步,傷不到她的車子一分一毫。只見她的車子在槍林彈雨中劃出一個又一個風sāo的弧線,衝出了第四賽段。
至此,司徒琪已經駛完了四十公里賽道。出了第四賽段,一馬平川后,賽道變成了坡道,一座山頭橫亙在比賽路線上,賽手必須翻過這個並不算長,只有三十公里的山頭。
坡道上零星分佈一些石塊,躲閃起來非常容易,不過這段賽道的難點並不在此,而在於它的仰角。第五段賽道,坡道角度緩步上揚,最後一段,幾乎與水平面保持了八十度角,離垂直只差十度角。
想衝上幾乎垂直的賽道,對車子來說,速度是唯一的選擇。一進入第五賽段,司徒琪將檔位調到最高,能量閥提升到極限,短時間內,車子的速度被提升到了最高速時速四百五十公里,以火箭般的速度朝上衝去。
以四百五十公里的速度衝上八十度角的陡坡並不是難事,可是這一賽段的危險並非在陡坡,而在最後衝上陡坡的那一刻。賽手必須控制好衝上陡坡那一刻車子的速度,一定要在衝上陡坡之前將速度將到一個安全值。
如果不事先降速,以時速四百五十公里猛衝上陡坡,是一定可以實現的,那麼接下來呢?在巨大的衝力下,磁力車還會朝上衝至少十五米高,然後從十五米的高空摔下來。不論是掉到陡坡上,還是掉到陡坡下,想必都沒賽手的好。
賽手在加速衝到陡坡的某一個點位時,要緩步降速,但也不能過猛。如果降速過猛,導致車子速度不夠,無法衝上陡坡,力竭而掉落下去,那可就不好玩了。只要力竭,除非回到斜坡下一段距離,再次加速上衝,否則沒可能再衝上來。
下去容易,想再上來可就難嘍。即便賽手控制住車子,不致失去控制,可是比賽的規則是車速不能低於兩百公里,也就是說,賽手要用時速兩百公里衝下陡峭的斜坡。嘖嘖,什麼後果咱們用腳趾頭想也能弄清楚。
之前練習中,司徒琪就在緊要的關頭吃過兩次虧,一次衝高,一次力竭。拜以上兩次苦頭,基本上也算掌握了衝上陡坡的方法,到達她預判的減速點位後,開始減速。
車子沿著幾乎垂著的賽道一路衝到了頂端,順利的騰空而起,越過最高點。可是司徒琪的操作還是沒達到完美,她的賽車越過最高點,還向上衝了五米左右,落下時下方車子幾乎砸到了地面上。
如果再衝高上那麼一點,賽車砸到地面,如此高速下,車子難免一個前番,上演前空翻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的好戲。此時的司徒琪,一身冷汗已經嚇了出來,額頭冷汗越過她長長的睫毛,流到了她的眼睛中。微鹹的汗水浸到眼睛中,將她的眼睛醃得生疼,可是她無限估計,別說用手去擦,就連眨一下眼睛都辦不到。
上了陡坡,接下來的一段賽道上路面上tǐng平坦的,可也就是賽車剛上來的一會兒。第六段賽道旁邊就是陡峭的懸崖,自賽車上來後,懸崖上開始掉落一些石塊。
賽手要關注的是來自道路和頭頂兩方的危險,不僅要注意頭頂隨時可能砸到的石塊,那些掉落在前方的石塊,也成了前進的阻礙。不論是上方還是前方的危險,都是足以致命的。
路面上有石塊,按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