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地煙塵,終於,幾個人的身影消失於樓梯口處,終不可見。
而郎樂樂被甄富友這一推,她像一隻陀螺一樣的,先是轉了幾個圈。而她又好像失去了意識,任由這股推動的力量,將她給推倒在地上。雙手也未去支撐,p股著地,然後四腳朝天,後背緊跟著貼於地面……
“好痛哦。”一陣疼痛喚醒了她的神經系統。她哭出了聲音。
她索‘性’躺倒在地面上。以地面為‘床’,只是這‘床’太過於粗糙,加上剛才倒地的疼痛,更是雪上加霜,痛得她咬牙切齒,嗚咽有聲。
淚水滾燙而落下,順著眼角,與睫‘毛’上和嘴角處的痰液‘混’合。模糊了她的視線,亦模糊了她的心靈。
這下闖大禍了。如果人死了,魏君子說她得負全責,那豈不是“殺人要償命”麼?
“死吧,死吧,如果真的有人死了,她當然會把命賠給人家,都是父母所生所養,白髮人送黑髮人,我不希望,但自己出了錯,就要有勇氣承擔這後果……”
她小小的心思,輾轉反覆著思量、思量又思量。
如果那人真的死了,可謂“一屍二命”:即郎樂樂也會將這條命賠給他。
可憐天下父母心,只因為一場意外,而丟掉了最寶貴的‘性’命,真是不值啊。
“哦,媽媽,媽媽……”每當疼痛難忍之時,自然而然,郎樂樂首先想到的是,生她育她,含辛茹苦將她培養‘成’人的母親和父親,只是父親這個詞,日常中叫他“爸爸”,從她嘴裡叫出來的頻率要比叫“媽媽”少很多很多。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qing人,但郎樂樂與父親的關係,沒有與母親的關係那般融洽。因為父親太不苟言笑了,成天嚴肅著一張臉,難得聽到他說一句話,難得看到他咧嘴微微笑。
或許是太渴望父親的笑容,和他溫暖關切的話語,郎樂樂就想要逗父親笑,希望他能夠快樂一點,人生短暫,快樂也是一天,嚴肅也是一天,又何必將親情置於嚴肅之下呢?
因此,她刻意將與生俱來的多愁善感,塵封起來,寫文時刻意遮蔽掉那些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