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刻意將與生俱來的多愁善感,塵封起來,寫文時刻意遮蔽掉那些憂傷的句子,說話時刻意忘掉那些憂傷的詞語。
她以快樂相贈,人同樣以快樂回報。
果然,在她的努力之下,父親漸漸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嚴肅漸漸的遠離他而去,他們可以像朋友似的‘交’談,和開玩笑都可以。
母親在旁邊總是會含笑看著,笑鬧成一團的父‘女’,寵溺地說她:“真是長不大的孩子,沒大沒小……”
而她嘴角的笑意,宛如‘春’風,吹拂著郎樂樂的心田,溫暖,感恩。
此時此刻,她闖禍了,而且闖的是大禍,人命關天啦,你讓她一個小小‘女’生,面對生死,她該如何繼續她的人生呢?
“哦,媽媽,媽媽,好想你……”躺倒在地,捶打著地面,她喃喃低語。
“哦,爸爸,爸爸,你在哪裡……”同樣的呼喚,卻不同的語氣。
因為母親如水,溫柔而含蓄。
而父親如山,堅強而偉岸。
她好想父親與母親都同時出現在面前,她可以投進母親的懷抱,依靠父親的‘胸’前,拉起他們的手,撒嬌著說道:“我們回家吧,我們回家……”
原來,在她心魂深處,她只想要回到父親和母親的身邊,他要與父親和母親長相廝守。
“我要回家……”她大喝一聲,忘了今夕何夕,此地何地,一個鯉魚打‘挺’,她坐了起來。
由於沒穿衣服,硌得她的兩瓣p股,實在是疼痛難忍。
再一使力,她站了起來。
卻不知為何,她只感頭暈,全身發熱,牙齒在冷風中輕顫。
手指‘摸’上了額頭,呀!好燙……
她想,她感冒了吧?
意念才轉,頭暈和疼痛猛烈來襲,又覺嚴重缺氧,呼吸困難,她失去了力氣,撫著額頭,身似落葉般,向地面飄去……
“你傻呀,怎麼不穿衣服,不怕感冒嗎?”……
隨即一聲嘆息。她在倒地之前,卻安然無恙地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唉,我要是有衣服可穿。我會不穿嗎?”她在心底反駁。
感覺著有手,像母親一樣溫柔地撫‘摸’她的額頭,給她量體溫。
像父親一樣有力的胳膊,將她緊緊地擁緊著,生怕她再度消失掉了。
“哦,媽媽,爸爸。你們終於來了,來看樂樂了麼?……”她蜷縮於母親的懷裡,小臉兒緊貼於母親的‘胸’前。將淚水和痰液全都蹭在了柔軟的絲綢衣服上了。
猛然驚覺,睜開眼睛,小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
她伸手擦著一襲白‘色’的‘胸’前。擦著擦著,她驚了魂。
母親什麼時候愛穿白‘色’的衣服了,而且,這白‘色’的衣服,還是絲綢的哎。
於是,抬起頭來,想確定下是不是母親改了‘性’格,或者母親買了一件新的衣服也未必可知。
“錢。錢……”當目光觸及到一雙深棕‘色’的深邃眸光時,後面的那個“董”字。無論如何都叫不出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南山魔法學院的最高領導,錢振宇董事長。
郎樂樂不清楚他是怎麼來的,但她清楚,自己結結實實地被他抱著啦,不知道周圍還有人不?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滾出這個懷抱,雖然,這懷抱是如此的厚實與柔軟。
呃,厚實是厚實,好像與柔軟相差,有點點距離。
因為這厚實寬闊的‘胸’膛,好像經常鍛鍊的結果,很結實,有彈‘性’。
所以,結實與柔軟無關。
“呃,那個,請放我下來……”她本打算自覺地滾下來的,但全身疼痛,發燙,發暈,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因此,只有求助於人了。
“放哪裡。”錢振宇定定地看著她,終於回話了。
“放地下呀……”她嘴一撇,表‘露’出來的意思,是:“這還用問?真白痴。”
“哦,那我放了哦。”錢振宇說完,他竟然,真的鬆開了手。
因此,跟他上來的領導和老師,以及同學們,就見到一幅很悲慘的畫面,郎樂樂同學,像一條小魚,被人看中了,想買,於是,它被老闆從池子裡撈了出來,向地面擲去……
這真正落實了那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說法了。
她的頭很重,腳很輕,光光的頭頂直線下落,眼見著就要與地面來一個親